陈北冥摸到了女子腰间有个硬物,两指轻轻一夹,东西就到了手里。sangbook.com 入手只有,有些分量,并且还有些淡淡的药味。 他心中怀疑:什么东西?难道是毒药? 想到大巫师神鬼莫测的用毒手段,陈北冥心里一哆嗦。 这女人是想下毒! 哼哼,就知道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既然你不怀好意,就别怪老子“礼尚往来”了! 陈北冥从贴身袋子里随便摸了一瓶,塞回去。 手法极快,女子毫无察觉。 搞完这些,他心里冷然一笑,开口道: “美人,我去方便一下,在这乖乖等我。” 说完,不忘顺便揩油,顺手从女子丰盈的两瓣轻轻拂过。 陈北冥出去,自然是为了给她机会下毒。 豚儿传来的异样,让女子恨得牙痒痒。 可是没办法,为了救父亲,她只能任由这个死阉狗轻薄,只好强行忍耐。 等陈北冥出去,女子赶紧拿出瓷瓶,看都没看,直接倒进酒壶里。 如此时间紧迫之下,又是首次下毒,她顾不了那么多细节。 弄完之后,赶紧将瓷瓶塞回腰间。 吱嘎~ 陈北冥推门进来。 女子马上迎合上去,媚眼如丝道: “爷,奴伺候您饮了这一杯。” 她倒了一杯递过去。 “不喝了,头晕。”陈北冥存心逗她。 女子一咬牙,干脆学青楼花魁,坐到陈北冥膝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一瞬间,便有了酒色财气的感觉! “爷,您就喝一杯嘛,奴不依。” 陈北冥心都酥了,这可恨的匈奴夹子音! 探手揽住女子纤腰,狠狠地往自己身上一贴! “这杯你先喝。” 女子毫不犹豫,揭起面纱一角,一饮而尽。 反正提前吃过解药,不怕中毒。 “奴已经喝过了,这一杯您可不能再推脱。” 说着,便又递上一杯。 陈北冥笑眯眯地接过喝下,同时狠狠在女子豚上捏了一把。 “哎哟,小娘子很有料呢!” “啊!” 女子嘤咛一声,心中暗恨。 想着一会儿陈北冥就要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便又忍了下来。 “宝日公主,杂家怀里可温暖?” 陈北冥附在女子耳边,故意说道。 “你!” 宝日公主大吃一惊,豚上像是被扎了一针,猛跳起来。 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了! “想不到堂堂匈奴公主伺候男人,也是这般有天赋。” 陈北冥色眯眯地说着,顺便上下打量着宝日公主。 她本就天赋出众,雪域高原上下起伏。 看得人直咽口水。 再想想方才贴身的感觉,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宝日明白自己泄露身份,被他故意占了便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狗贼,死吧!” 说着,就扑了上来。 然而她的水平,连陈北冥的衣角都碰不到。 一番折腾下来,浑身上下几乎被陈北冥摸了个遍。 赔了夫人又折兵! 简直是亏大了! 刺啦~ 连遮掩自己的面纱都被摘去。 一张兼具东方女子柔美,与草原女子豪爽的绝美面孔,就那么露出来。 最后,她被压在墙角,动弹不得。 冰蓝的眸子里充满愤怒与委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北冥好整以暇道: “好像是公主跑来给我下毒的吧,你委屈什么,怎么弄得是我偷袭你一样?” 宝日愣住了。 对啊! 但是…… 毒酒这厮已经喝进去了,可…… 她呆呆看向陈北冥,疑惑为何毒药还不发作。 突然,心底莫名燃起一团火,迅速弥漫全身。 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刚刚还恨意满满的宝日公主,转眼星眸半睁,呵气如兰…… 魅惑众生! 陈北冥被她的转变,弄得莫名其妙。 下一刻,更是整个身子贴过来! 陈北冥觉得有些不对劲,松开了她。 然而,宝日公主似乎是陷入情网当中。 开始放飞自我! 刹那间,衣衫飘飞,一具完美无瑕的娇胴展现在眼前。 陈北冥心道: 这娘儿们不会在某些地方下毒了吧! 等自己进去,直接中毒身亡! 否则,现在搞这个干什么? 他瞥了一眼,发现地上躺着个瓷瓶。 捡起来一看,登时愣住。 “一条柴?我屮,拿错药了!” 刚说完,蒸腾的欲望,填满大脑。 陈北冥低喝一声,冲身上去。 重重吻住宝日的樱唇。 “嘤咛!” 宝日鼻腔发出无力的低鸣,两条纤臂主动环住他脖子。 不知不觉间,陈北冥将其…… ……此处省略几百字详细描写…… ……读者老爷们自行脑补,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子…… …… 宝日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贞洁尽失,顿时心如死灰! 她怒从心中起,便欲动手。 “去死!” 只是…… 手刚抬起来…… “啊……” 啪啪啪! 便被陈北冥掌声教育! 直到她完全动弹不得。 无力反抗之下,宝日公主只得放弃挣扎。 她绯红的俏脸板起来,面若冰霜,说道: “你放了我父王,我是你的。否则,便将你是假太监之事,嚷嚷得天下皆知!” 陈北冥穿好衣服,淡淡看着宝日公主。 “你父王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匈奴,公主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至于我太监身份真假,你觉得重要吗?别人信你还是信我?你怎么跟别人说,说你被我破了身?” “你……” 宝日公主也愣住了,好像真是那样…… 就算陈北冥是个骄傲太监又怎样? 只要他能干事,大乾皇帝信任,那就足够。 要是说出去他是假太监,还要搭上自己…… 真是杀敌五百,自损一千。 她气不过,只好冷哼: “那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公主,还是回去吧,恐怕再晚些时候,你兄长左贤王,就要对你的弟弟妹妹动手了。” 闻言,宝日公主悚然一惊,知道陈北冥说的是事实。 如今大单于被俘获,王帐必定会纷乱波动。 匈奴王位更迭,历来充满腥风血雨。 她必须回去,防止兄弟阋墙! 陈北冥见她放弃厮杀,便温言道: “若是活不下去,可以找黑沙关守将,会有人帮你。” 说完,拍拍屁股便走了。 宝日公主不知为何,恨不起来这个男人,尤其最后那句话,心中多了一丝安慰…… 等体力恢复,宝日公主偷偷出了翠红楼,上了街边一辆马车。 “公主,您怎么才出来?” 车夫摘去兜帽,赫然是那日骑驴的彩裙少女。 “没……没什么,我们回匈奴。” “您也没得手?大单于被他们关在军营里,我没办法靠近。” 彩裙少女一抖鞭子,马车开始慢慢启动。 “公主,我们去找左贤王,让他派兵帮我们。” 宝日目光一闪,忙道: “不!回去后收拾行装,我们连夜逃!” “啊?南人要攻打我们不成?” “不要问了,早晚你会明白。” …… …… 几日功夫过去,朝廷派的官员到来,陈北冥准备回京。 接替镇守黑沙关的是位中年武将,名叫李松。 他看见陈北冥,马上行礼,态度恭敬。 “末将出自平阳侯麾下!” 只这一句话,就拉近了关系。 老王的人?怪不得。 派别的人来,女帝肯定不放心。 这样也好,陈北冥也能放心离开。 他带着李松进了搬运一空的宝库。 将锅都甩到杨天感和他家人身上。 李松全程只听不问,让人十分满意。 看得出来,他是个聪明人。 要是个性格耿直的笨蛋,上来就问宝库东西去了哪里,陈北冥不介意当场换将。 交接妥当,大军南归。 宋应知将令发出,巡防营拔寨而起。 一起南归的除了于谦,还有装在囚车里的匈奴大单于与薛贞等黑沙城官员。 曾世安他们,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戴着枷锁走在最后。 男女老少数百人的队伍,排了有几里长。 哀鸿遍野,哭声震天。 至于到京城还能活下几人,就不知道了。 无人可怜,没人关心。 这便是背叛大乾,勾结匈奴的下场! 百姓们准备了臭鸡蛋、烂菜叶,夹道“欢迎”。 押运的兵丁们,离得远远的,生怕粘到自己身上。 但是…… 他们也要时不时呼喊几声,防止有人浑水摸鱼。 走着走着,就有人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