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璇猛然想起现在处境。 “我们……在……在戏园呢……” “嘿嘿,那又如何,这样不是更刺激,难道你不觉得?” “我……我当然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紫璇第一次就在公众场合,那刺激自不用说。 当成是心如鹿撞。 此时,她害羞的样子,别有韵味。 那眩目的美丽娇胴,让人眼睛发直。 尤其那对美到极致的明月,是陈北冥见过最有特点的。 玉腿笔直修长,不带一丝瑕疵,宛若白玉雕成。 豚如满月,如雪砌。 陈北冥早就忍不住,搂着怀中玉人,开始亲吻她的娇躯。 “来吧,那就出道即巅峰!” “冥郎!” 紫璇吐气如兰,轻声轻语,犹如燕子嘤咛。 她还想表现得矜持一下,可偏偏在陈北冥的禄山之爪下难以自持。 她只得娇喘吁吁,难禁,全身光滑润泽、娇嫩地隐隐泛起媚艳妖冶的玫瑰红色。 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美人鱼一般轻轻摆动,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片刻之后,陈北冥俯身一看。 灯光朦胧下紫璇小巧的鼻尖,精美的五官,动人的素颜,那双清亮亮的眸子在柔顺的长发掩映下,熠熠生辉。 媚眼如丝,不过如此。 一对早就相恋的人,此刻都静静地看着对方。 “璇儿,可是准备好?” “冥郎,我永远都是你的!” 紫璇已经浑不在意身处大戏院包厢,而不是洞房。 她只愿此刻交给情郎。 “啊!” 紫璇一声惨呼,好像中箭的天鹅,身子猛地绷紧,秀颈挺起。 她小瞧开天辟地的厉害…… 含情惯作云雨客,鸳枕多情恐夜长。 路入秘境小天地,乱红飞处遇婵娟。 紫璇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声中,额头上沁出细微的香汗。 但那双手却越抱越紧,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惊人的力气。 声音也越发婉转,细腻而痴缠,甜腻的沁人骨髓,让人心旌摇荡。 台下依旧上演着新戏,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二楼包厢里,正有一对鸳鸯在戏水。 …… …… …… 戏水结束,紫璇心满意足地缩在陈北冥怀里。 “听说这段时日,你父王给你挑不少夫婿?” 陈北冥细细把玩着紫璇的身子,竟无一处不美。 “嘻嘻,你担心人家答应啊,身子还不是给您留着。” 紫璇瞧见手帕上那一抹鲜红,既骄傲又甜蜜。 陈北冥有阵子没见贞元,那小子以前总是纠缠着司空兰,现在改目标了? “你哥哥贞元呢,我好像有日子没碰着他。 昨日皇族聚会也不见他的踪影,东厂管事告诉我他还请长假。” “唉,正要说呢,人家说的秘密,就是与大哥有关。” “嗯?” 陈北冥顿时提起耳朵。 “大哥年前被父王派回封地祭祖,可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妾身觉得有些不对,以他的性格,定然在那穷乡僻壤待不住。 莫非,是在那里做什么机密之事?” 紫璇郡主回忆道。 大乾藩王都有封地,太祖朝各大藩王在封地过得很是滋润。 到太宗皇帝时,藩王已经开始出现造反的苗头。 几个实力最强大的藩王勾结在一起,意图推翻太宗。 太宗皇帝自幼跟随太祖征战四方。 大乾江山起码有三分之一是太宗皇帝打下来,岂会不知晓这几个弟弟的小动作? 略施小计,就将他们骗到京城软禁,然后以雷霆大军威逼各个藩王回京。 自那时起,藩王们就只能在京城当笼中鸟,非圣旨不得离京。 “周王封地可是在湖州?” 陈北冥心中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贞元出事。 “是啊,在湖州襄县,怎么?” 紫璇见陈北冥表情严峻,心一下子提起来。 “莫怕,只是怀疑,我会让东厂番子调查。” 陈北冥安慰道。 紫璇顺从的点点头。 两人从戏园里出来,坐上马车。 “冥郎,人家还要……” “要?你不都喊疼,怎么要?” 陈北冥怜惜的说着。 “不管,您一定有办法!” 紫璇撒娇道。 “那,就试试谷道热肠吧!” 陈北冥嘿嘿奸笑…… 然而,马车出青云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谷道热肠。 就被人拦住…… “哎哎哎!说你呢,没长眼啊!此路不通,快滚!” 几个黑衣壮仆将路拦住,他们手里拿着武器,态度蛮横。 紫璇刚要发作,被陈北冥拉住。 他低头出车厢。 然而抬头时,眼前情景让他愣住。 以往繁华热闹的街道,此时已经拆成废墟。 印象中来过的那间印书作坊,也消失不见。 “妈了个巴子……” 一个黑衣汉子骂骂咧咧地上来,就要动手。 他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眼前的陈北冥。 陈北冥眼神冰冷,没有任何的情绪。 黑衣汉子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嘲讽和威胁: “你个废物,还不快滚,怎么,想着打我啊?” 陈北冥没有回答,身体没有丝毫变化。 黑衣汉子见状,顿时笑得更欢,猛然一拳轰出。 陈北冥轻轻一闪身,巧妙地躲过拳头。 反手一拳,击向黑衣汉子的腹部。 嘭…… 陈北冥速度之快,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 黑衣汉子顿时疼得弯下腰。 陈北冥没有停留,一脚踢向黑衣汉子的膝盖,黑衣汉子顿时倒在地上。 陈北冥个站在黑衣汉子面前,眼神冰冷: “这就是你嘴贱的下场。” 黑衣汉子疼得蜷缩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你……他奶奶的是谁,敢多管闲事,找死!” 陈北冥冷笑一声,说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必须付出代价!” 黑衣汉子恼羞成怒。 “兄弟们一起上,围攻他。” 陈北冥嘴角微微一笑,赤手空拳冲上去,与恶奴们展开激战。 只见他身手敏捷,拳脚如风,恶奴们根本不是对手。 片刻后,恶奴们纷纷被打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领头的黑衣汉子见势不妙,拔腿就想逃跑。 陈北冥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摔倒在地。 他还要装逼,但被陈北冥冰冷的眼神吓住。 那冷酷如万古凶兽的可怕眼神,几乎将黑衣汉子吓尿。 “你们是谁的人?” 陈北冥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