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莳儿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知道那个消息的不只是奴婢呢。” 说着,纤手将领口放开些。 那明月汹涌澎湃,恰似她现在的状态,低眉臣服却又野心勃勃。 “如此接近我,想报仇?” 陈北冥大手抓住她粉嫩的脖颈。 “公爷误会,家父愚蠢,不该与您作对。 他实在是我崔家的罪人,死不足惜,我只想和公爷做个交易。” 崔莳儿纤手引导陈北冥探进自己衣领,整个人几乎都贴上来。 陈北冥虽不适应她变得如此,却也乐得享受。 细细把玩如玉的身子。 “什么交易?你之前的承诺还未兑现。” “您急什么,只不过是些钱财而已,您只要答应,我姐妹二人终身服侍您,我妹妹美貌还要胜我一筹。” 崔莳儿解掉束腰,衣裙滑落,身上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整个人妖娆至极。 陈北冥深吸一口气。 崔莳儿是将他当真太监,觉得不能如何。 不过这女人反差确实大,或者说藏得很深。 月光下,她古典优美的轮廓完全展现在面前。 蛾眉轻描似月,深眸顾盼如星,配合上瑶鼻樱唇,更显得容光明艳,美得冒泡。 “答不答应,你先下来再说。” 陈北冥忍得辛苦,女人这般勾引,目的究竟是什么? 崔莳儿忽然笑了,玉指在陈北冥胸膛点点。 “算我高看你,你与那些废物没什么区别,不过他们有把,而你没有。” 语气轻蔑,眼神更是不屑。 “女人,你在激怒我!” 陈北冥略微放出一丝气息。 宛若实质的恐怖气息,让崔莳儿仿佛身处万年冰窟。 她先是吓得一滞,鸡儿甜甜一笑,尽显女人迷人味道。 脸上绽起花朵盛放般甜蜜的笑容,明月又挺了挺。 “大不了杀掉我,这辈子休想再得到崔家的秘密。” “说吧,你究竟要怎样?” 陈北冥被眼前女人折磨得使劲隐忍。 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在面前搔首弄姿,几乎没穿衣裙,谁能把持得住? 崔莳儿笑容甜美,那雪白葱手指,像兰花绽放般轻轻动作着,移到她吹弹得破的脸颊上。 贴着柔腻滑顺的肤肌向下,轻轻搭在耸挺丰腴、曲线姣好的胸口,嘴角含春。 “我有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被崔宗献给东厂,我要他活着。” 她靠得极近,几乎就要与陈北冥紧靠在一起,搔首弄姿,无不透着迷惑之力。 明眸皓齿,珠唇腴润。 那种少妇风情,看得人情难自己。 陈北冥有些愤怒,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一手攥住她的玉手,另一只大手,则朝着崔莳儿的丰腴翘挺的豚瓣上,来一巴掌。 啪~ 脆响声中…… 在她惊愕之下,将其放到桌子上,解除掉剩余的阻碍。 然后三下五除二,与她看齐,枪出如龙! “你……你……呜呜……” 崔莳儿吃惊地说了两个你字,就再也没机会说别的。 嘴里,已经没有空隙再发声…… 陈北冥将心中怒火全部释放,毫不怜惜。 …… …… …… 身下的崔莳儿昏了醒,醒了昏,不知几次。 “你弟弟是死是活,看你的表现。” 陈北冥穿好衣衫,语气冰冷地离去。 崔莳儿许久才回过神,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 但脑海中无比回味那种癫狂,这才是真正做女人。 “哈哈……你竟是个真正的男子,莹妹妹可是幸福呢。” 提起卢莹,崔莳儿心中就像被毒虫啃咬。 她不甘心! 为何她能那般幸运! 不过,来日方长。 自己姐妹俩,未必不能扳回一局…… 崔莳儿拖着酥软的身子回到房间,内间传来响动。 “姐姐,是你吗?我好怕!” 一张绝美清纯的俏脸从里面探出,那股骨子里的我见犹怜,任何男子都会心动。 崔莳儿看见妹妹,陡然想起有关陈北冥身世的情报,笑得意味深长…… …… …… 次日,陈北冥忙完东厂的事,匆匆赶去书院。 大儒陆槐派人送来请帖,今晚要在观星台宣布新发现。 时至傍晚,观星台几乎座无虚席,书院大儒和所有高年级的学生几乎到齐。 大儒陆槐咳嗽一声,在孙女搀扶下走上台阶。 “诸位,今晚老夫有话要说,月亮是何模样?” “陆老头,你到底想说什么,月亮老夫在你那天文望远镜都看到了,不就是个坑坑洼洼的球!” “哎,没有太阴星君,也无玉兔,老家伙,你毁了我等赏月兴趣!” “哼,你要不说我们可走了!” 一帮大儒不满,老友分明是有什么大突破。 他们都在书院中做学问,暗中却也竞争激烈,都想取得成绩,或者教出个不世出的大才,惊艳世人。 陆槐没有理会老友们的不满,拍拍手掌。 几个学生抬着两个架子上来,上面还盖着红布。 陆槐掀开其中一块红布。 赫然是个星图,出现在众人眼前。 上面标注能观察到的所有星象。 “诸位,月亮是圆的,荧惑星也是圆的,镇星亦是,你们就没想到什么?” 陆槐激动地指着星图,发现的隐秘,让他连续几日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