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凌月儿媚态十足地站在门口。 “来啦,妾身还以为您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大冬日的,她仍是一身纱衣遮体。 陈北冥从她身上的气息察觉出,武功进步颇大。 想不到十几句阴阳术口诀,武功就有翻天覆地的改变,堪比中等门派的掌门。 但是嘴上,却没饶人。 “你倒是会挑地方,找个没什么人烟的房子,还是如此装扮。若是别人瞧见,还以为你是山村老尸出没呢。” 陈北冥说着,搂住凌月儿柔细的腰肢进楼。 “哼,瞧您说的,此地可是卢家一位小姐的园子,平日里鲜有人来,只是作为亲友小聚之用。 如今卢家被您重创,也就成为无主之地呢。” 凌月儿将身子靠在陈北冥怀里,任由大手在身上探索。 她发现自己对眼前男子愈发痴迷,不管是肉身还是精神…… 每到夜深人静的晚上,便会欲念高涨,就想与他同欢。 更令人诧异的是,那些春思之念,竟然只限于他本人,见到别的男人,毫无男女之想。 总之,不知为何,真是离不开! 她自然不知,一切都是陈北冥“日久生情”的作用…… 二人到楼上,陈北冥再也不做样子,低头吻住凌月儿粉唇。 “唔……” 凌月儿双眼如带醉意,眼帘又慢慢合上,忘我地沉浸在亲吻中。 陈北冥双手微动,转眼间,凌月儿褪得干净。 凌月儿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娇嫩的肌肤似在向陈北冥炫耀,仿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 似是魅惑功夫见长,凌月儿把身子缩在一起。 只能看到明月处一抹粉红色的半弧,丰盈的玉腿虽然曲折起来,见不到隐秘地,却使得豚更加圆润诱人。 眼前这么一个娇艳的玉体,陈北冥只觉周身火热,眼中绚丽异常,不知该说什么…… “您多给妾身一些嘛,妾身也想多陪陪您。” 凌月儿脸蛋红艳得如要烧起来,羞羞说着。 “多给?每次你不都尽数喝下?” 陈北冥意味深长地解下衣衫,一把将她拉到身前。 凌月儿嘤咛一声,任他把手臂、美腿都展开来,霞飞双颊。 “啊……人家不依,不是说那个!您离京好久,此番起码要多给一倍口诀。” 陈北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明月,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 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 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那看你表现。” 凌月儿的玉胴,不及一众红颜知己的婀娜多姿。 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说到底,她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 “您若是有诚意,妾身还有礼物奉上呢。” 凌月儿趴在陈北冥身上,吹气如兰。 陈北冥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对应,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礼物?阴阳家的老巢地点?” “嘤咛……您好狠的心,妾身若告诉您,只有死路一条呢。” 凌瑜儿扭着纤腰,逃避着陈北冥的抚弄,慢慢压抑着身子的反应…… …… 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陈北冥带给她的一切,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 “有我在,谁敢伤你,便是东皇来了,我也能护你周全。” 陈北冥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轻柔的圆弧,语气霸道。 “妾身谢谢郎君呢。” 凌月儿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椒麻,传遍每一寸肌肤,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哼鸣。 “不必谢,你要有诚意,说不定可以多给你两句口诀。” 陈北冥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上推去,还不敢用力。 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柔不可触。 偏又是生得诱人,恰似蜜桃的水灵新鲜。 他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 “妾身听说夜神最近和五姓豪门李家走得很近呢。 只是他身边两个贱人看得紧,妾身武功低微,不知他们在谈些什么。” 凌月儿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榻都被十指弄得纷乱。 陈北冥怔住,小矮子勾结李家做什么? 李重茂近些日子低调得一塌糊涂,还以为彻底认怂。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明面上打不过,就开始背地里搞阴谋。 时机正好,陈北冥直捣黄龙府。 他在凌月儿身上,从不知道什么叫怜惜,怎么强横怎么来。 凌月儿却是快乐得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 …… …… 两人许久才分开。 “妾身的礼物您肯定喜欢。” 凌月儿娇喘着拍拍手。 一阵悦耳铃声从楼梯处响起,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嫩白玉足。 两个金环套在其上,每个金环都挂着一个小铃,铃声就是来自于此。 紧接着便是纤细如白玉的美腿。 恰到好处的圆豚,盈盈一握的纤腰,凌空酥颤的明月。 直到一副皓齿朱唇的绝色姿容出现,陈北冥有些愕然。 竟是杨凝竹,杨天感的小女儿。 杨凝竹此刻穿着件淡粉色的纱裙,只遮蔽着身上要害,无比诱人。 看见陈北冥,杨凝竹俏脸瞬间殷红如血,想退回去,却又怕凌月儿威胁,僵在原地。 她也是首次见到男子身体,尤其那可怕的存在,一双美目不知道往哪里放。 陈北冥瞄眼一脸得色的凌月儿,知道她没将自己真正身份告知杨凝竹。 “你胡闹什么,她……咳咳……放她走吧。” “放她走?您是想让妾身死在月神那个贱人手里?” 凌月儿委屈地搂住陈北冥的脖颈。 “你……哎……” 陈北冥还真有些舍不得凌月儿,她虽然心怀鬼胎,但床笫间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尤物。 还想说话,凌月儿站起身,扭着两瓣圆豚走到杨凝竹跟前。 “师妹,告诉你个秘密,你知道月神为何收你为徒?” “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