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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纪清嫣改嫁兵圣谷?

女帝的极品太监 波尖浪 3199 2024-04-18 21:15
   “嗯?贞元那小子?”   王老二思索一番。180txt.com   “他以前也不是个干事业的性格,但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变化,我还寻思呢,丫也要改过自新?”   “那你没事多留神,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陈北冥继续问着。   “那个……他也有动作?”王老二小心翼翼道。   “暂时还不清楚,多留意吧。”   “好嘞!”   王老二迈着鸭子步离去,再度信心满满。   陈北冥送走他,在东厂巡视一圈。   好巧不巧,看见无精打采的贞元。   这小子,虽然在东厂有个差使,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没想到,今日还来得挺早。   陈北冥心中一动,吩咐边上的小吏。   “去,将贞元唤来。”   很快,贞元依言来到官廨。   “侯爷,您找我有事?”   贞元小心翼翼地说着。   陈北冥仔细观察,发觉他没有异样,与那日在雍王府见到的状态差着不少。   但面上那股子疲倦之态,如何也抹不掉。   并且,看着还不是啪姬太多所致。   “让你小子来东厂,可不是让你闲逛,若是再不来好好当值,小心本侯送你去刑房学习学习!”   陈北冥站起身,一边踱步,一边说着。   “侯爷啊,下官也是有苦难言,之前很多事情都是被勋贵们拖着,这不是一有时间,赶紧过来。您看,我从没来得这么早过。”   不说还好,一说此事,陈北冥心里更加怀疑。   莫不是他受人蛊惑,前来东厂刺探情报的吧!   那可不敢耽搁……   陈北冥绕道贞元后边,趁他不备,猛然出手!   按照老头教授的破解之法,在他心脉几处要穴运指如飞,点按几下。   贞元初时还傻呵呵笑着,以为陈北冥在跟他开玩笑。   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惨嚎出声。   “啊~~~”   下一刻……   啪嗒~   昏死在地上。   那一嗓子引来不少番子。   纪清岳闻声赶来。   “怎么?”   见是贞元,脸色数变,挥手赶走番子。   “你们忙自己的,侯爷惩罚贞元不好好当差,经常开溜。”   嘶……   众番子、小吏连忙赶回自己岗位,省得也遭惩罚……   过了一会儿,贞元鼻子钻出一只奇异的飞虫。   通体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嗡~   飞虫振翅欲飞。   陈北冥用气机摄住,拉到跟前。   飞虫似乎是感觉到威胁,张开狰狞的口器示威。   “摄心虫?!”   纪清岳惊叫道。   “小岳识得此物?”   陈北冥看向他。   “曾在古籍上看过,想不到今日见到真体,此虫能摄人心魄,极是可怕,想必阴阳家用此物控制皇族子弟。”   陈北冥点点头,轻轻握拳,摄心虫猛地炸裂,为气机碾成齑粉。   片刻之后,贞元呻吟一声,茫然地站起来。   “我怎的在此,头好痛……”   看他样子,已经摆脱控制。   老头说过,一旦被此虫控制,虽如常人,但念动口诀,便会如行尸走肉,问什么说什么。   陈北冥搂住贞元肩头。   “以后不要再与雍王府来往,本侯近日要对雍王那个老王八蛋动手。”   贞元吓得连连点头。   康王除夕当夜死翘翘,连个收尸的子孙都没有,前几日陈北冥又当街斩杀晋王,一众皇族谁不害怕。   现在又是雍王……   贞元走后,陈北冥坐回椅子。   纪清岳咳嗽两声,看眼地上洒落的齑粉。   “那个……破解摄心虫之法……”   “想学?十万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陈北冥端起热饮子喝一口,笑眯眯地开价。   纪清岳转头就走,远远飘来一句。   “我父亲一直想将姐姐改嫁给谷中才俊,本来我还不同意。”   “那个什么,小岳留步,一切好商量。”   陈北冥紧走几步,拉住纪清岳。   没办法,小舅子得罪不起。   “还要十万两?”   “不不不,我看你骨骼清奇,免费传授!”。   纪清岳得到口诀,再不提纪清嫣改嫁的事。   陈北冥急了。   “哎,小岳你怎的……”   “哼,亏你还是名震天下的人物,我姐姐打定跟你,谁又能拆得散。”   “你他娘的……”   陈北冥被怼得张口结舌。   还没说完,有消息来报。   “铁路停工!”   嗯?   陈北冥闻言皱眉,早上才和王老二说好继续干,怎么现在就传来消息!   “为何?”   “说是大雪封山,还有些不知名的尸身……”   大雪,尸身?   陈北冥脸色骤变。   京城的雪并不大,难道城外不一样?   而且更严重的是尸身……   是有人要故意坏事?   “备马,本侯亲自去看看。”   番子们备好马匹,一行十几骑,朝工地跑去。   刚出城时,官道上还算能走,但奔出十几里,马匹就再难行走。   大雪封路,根本难以通行。   “侯爷,过不去,前面的雪深有一尺多。”   城外的大雪,比城内大太多……   陈北冥举目看去,运送铁轨的马车将官道堵得严严实实。   愣神时候,听见王老二那标志的公鸭嗓。   “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去调集人手,停工一天,知道老子损失多少银子?”   王文武朝着随从发脾气。   陈北冥下马走了过去。   官道两旁停着不少马车,不少人焦急地等着。   看见一个丰神俊朗的锦衣少年走来,纷纷议论。   “呀!那是谁家的公子?”   “不知道呢,这般英俊,也不知道许了人家没有。”   “他还带着刀呢,好漂亮的刀鞘!”   陈北冥听着议论,忍不住挺直腰杆。   守在王文武身侧的家将见是陈北冥,慌忙闪开一条路来,弯腰见礼。   “乱发什么脾气,雪这般大,要清理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动动脑子。”   陈北冥踹了王文武一脚。   王老二委屈地拍拍屁股。   不除雪,难道飞过去?   “主事,您有法子?”   王文武眼含热切。   陈北冥瞥他一眼,再看现场。   牛车的木轮子打滑,重逾千斤的铁轨无论如何也运不过去。   他拍拍牛车上的铁轨,叹气一声。   这东西还难以铸造太长,眼前一丈尺寸已是极限。   再长,运输就是大麻烦。   以往雪塞道路,都是靠朝廷派民夫打通。   现在还过着年,衙门都放了假,根本没人干活。   陈北冥皱起剑眉,看着远处官道上的茫茫大雪,忽而,心中一动。   怎么把那东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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