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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8章 “炮火”长短比拼……

女帝的极品太监 波尖浪 3555 2024-04-18 21:15
   陈北冥摸出几张银票,递给秦舒儿。   “看你宫里物资短缺成什么鬼样子,拿去,省着点花,陛下名义上不能给你开口子,我这还有。”   秦舒儿接过银票,暧昧地笑着。   “我看,这银票不是您的吧。”   “怎么不是?在我口袋里摸出来,还能不是我的?”   陈北冥有些心虚,连说话的声音都高出几度。   如此,秦舒儿笑意更胜。   “呵呵,还说,您的反应已经出卖自己。”   陈北冥撇撇嘴。   “你管那么多,给你就是你的,省着点给我花!”   秦舒儿飞快地将银票收起来,呵呵一笑。   “天下谁不知道,忠义公爱财,能让您出钱,看来您对妾身是真心的。   放心好了,银票是您给的,就算上边沾着别人的香气,我就当鼻子不灵,没闻到。”   啊,这……   陈北冥没想到,她竟然通过气味辨认出来源。   细细一闻,可不是么……   那上边显然带着严蕴的气味。   “好了,少说那没用的,你给我安分些,以后好好吃饭,不许虐待自己。”   “妾身明白!妾身什么都没有,以后只有您!”   秦舒儿紧紧抱住陈北冥,唯恐他在自己生命里消失。   “我走了,你保守好秘密,如今宫中只有你和蔷儿知道。”   陈北冥走下床,再次嘱咐。   “妾身就是死,也不会泄露出去。您放心,妾身定会和王蔷和平相处。”   秦舒儿像只快乐的精灵,侍候陈北冥穿衣。   陈北冥捏一把明月。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您既然喜欢,妾身明日就恢复,但是妾身还差炭火,要地龙,要美酒、吃食、新衣裙……”   秦舒儿理一下耳边垂下的青丝,纤手数着想要的东西。   “那不是给你银票了?”   秦舒儿假装瞪大眼睛地说着。   “您都说过,陛下不能明面上给。若是我忽然多出恁多东西,别人会怀疑的呀。   给我的银票,我会存起来细水长流。”   “你……好好好,没看出来,你也是属貔貅的,明日都给你,就用陛下怜惜旧人的名义。”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推门出去。   心里边嘀咕着:   他娘的,老子身边的女人,也都这么爱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青罗等陈北冥走远,才小心翼翼地将头探进来。   “小姐!您怎么……他欺负您?婢子就是死也帮您去闯宫!”   青罗看见秦舒儿的状态,作势就要起身出去。   孰料,秦舒儿一把拉住她。   “住口!胡说什么,谁让你去了。   敢胡来,我就打死你,去将我刚进宫那件大红的裙子找出来。”   秦舒儿刚体会到后宫的美妙生活,可不想让青罗破坏。   就像陈北冥说的,消息若是泄露出去,皇帝第一个就会弄死她。   “是,小姐……”   青罗唯有低头答应,再抬起头,发现秦舒儿已经起身。   她赤着身子走到巨大的铜镜前,欣赏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看来看去,似乎还算满意。   “哼哼,我必定能斗得过莺莺燕燕,不管是南梁还是大乾!”   青罗不解,自家小姐为何像是换个人?   但是……   这样也好,至少比从前那种半死不活的劲头要正常得多。   随即,从衣柜里抱出来一件绣着金线的大红礼服。   那是公主去世前亲自绣上去的。   之后,两人忙碌起来,大半夜更衣。   虽是深夜,景仁宫的宫女太监发现,贵妃娘娘变了,变回原来的意气风发。   难道,宫中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   翌日清晨,东厂。   陈北冥被敲门声惊醒。   身旁月璃和文姬动都没动,依然沉睡如故。   昨夜,折腾到天快亮才睡下。   “何事?”   陈北冥挪开月璃的玉臂和文姬的美腿,为她们盖好锦被,起身穿衣打开房门。   “禀公爷,林长梧全家到,就在楼下。”   林长梧的囚车从西秦到大乾京城,整整走了近两个月。   按理说,双方的距离可没有那么远。   中间,必然有蹊跷。   说起来,西秦人恨他,把战争的责任都推在他身上。   大乾人也恨他,恨他背叛自己国家。   陈北冥下楼到囚车前,却是微微一惊。   囚车内的人,和印象中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是像贴着人皮的骷髅!   只有颤抖满头白发和那双还能动的眼睛,说明是一个活人。   “林长梧?怎么成这副鬼样子?”   牢中人先抬抬眼皮,等看成面前人的样子,马上复活一般。   “罪臣参见忠义公,老夫知道西秦许多机密,愿为大乾做马前卒,攻灭西秦!”   林长梧抓着囚车的栏杆,一脸骐骥。   似乎要将他最后的精力使出来。   陈北冥捂着鼻子看一眼,立即猜出原因。   西秦君臣怕林长梧说出西秦秘密,定然命令人虐待他,想让其在路上病重而亡。   那样也不算违背与大乾约定。   而大乾军卒恨他出卖国家,自然也不可能对其有什么好感,故意拖慢行程,让其多受些罪。   总之,双方都想要他死,等于双重打击。   可即便如此,林长梧还是挺过来。   但是他的妻妾子女就没那么好运,好几个已经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   陈北冥没搭理林长梧,但确实也不想让他轻易死去。   “去找郎中来,为他们诊治,不要虐待他们。”   “是,公爷!”   番子们随即押着囚车离开。   陈北冥转身返回楼上,碰到一脸困倦的纪清岳。   随即,脸上堆起坏笑,故作意味深长地说着。   “小岳啊,人要有自知之明,莫要逞强,伤了本源。”   “哼!”   纪清岳甩甩头,一脸傲娇地下楼。   昨夜陈北冥回到东厂,听到纪清岳和妾室亲热,便起炫耀的心思,与月璃和文姬战况激烈。   年轻人嘛,谁肯承认自己炮火不行。   纪清岳心一横,和陈北冥杠上。   双方在各自房间里卖力地耕耘,女子的吟唱声,此起彼伏!   结果么……   自然是纪清岳不敌。   陈北冥大笑着上楼,准备补个回笼觉。   谁知,进入房间,月璃和文姬已经在梳妆打扮。   “打扮什么,陪爷再睡会。”   陈北冥搂住二人的腰肢,就回到床榻。   “爷,我们约好两位姐姐去附近布庄看花色呢。”   月璃语气温柔中带着央求。   文姬还是那般娴静,眸子里只有陈北冥。   “好好好,去吧去吧。”   陈北冥拍拍二人玉豚。   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太闷,便允许她们在番子陪同下在附近逛逛。   见情郎松口,二女在其两颊吻一记,欢天喜地地出门。   陈北冥再次醒来,月璃和文姬正坐在桌前忙着什么,桌子上摆着几匹布。   “冥哥,您醒啦,妾身就去为您端吃食来。”   月璃好不容易能陪着情郎,自然无比欢快。   文姬则袅娜着走过来服侍陈北冥洗漱。   “我经常不在,倒是冷落你们。”   陈北冥洗漱完,打量着愈发成熟的文姬。   她随意盘的妇人发髻结合绝美的俏脸,煞是动人。   “妾身知道您要忙大事,再说有隔壁两位姐姐说话,日子很舒服呢。”   文姬和月璃都是安静的性子,便是无人陪,也能活得自在。   与随园的红袖她们完全不同。   “嗯?你们是在做什么?”   陈北冥看着两人忙碌的东西,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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