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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幽会的情郎是个太监?!

女帝的极品太监 波尖浪 3908 2024-04-18 21:15
   “那害死若修的贱人呢,将她带出来!”   娇斥声怒意滔滔,却十分悦耳。   陈北冥掀帘子一看,五个劲装女子,威风凛凛地一字排开。   万芳阁的大红灯笼映衬下,五个绝代佳人,极为养眼。   其中一个恰好认识,还是坦诚相见的那种。   郑家四小姐——郑绯云。   “几位小姐,家主不让你们管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匆匆跑过去拦住。   “吴叔,告诉我们,那个贱人在哪?”   说话之人像是几姐妹中的大姐,二十六七的年纪,几乎已经熟透。   几姐妹虽然相貌类似,但各有千秋,自有胜场。   “大小姐,那人被忠义侯带走,家主已然同意。”   “什么?是那个阉贼,我们走,去他的狗窝!”   郑大小姐打马便要追。   “站住!要去做什么?”   此时郑子胥正好从万芳阁出来,喝止大女儿。   “我们是……”   五姐妹还要辩解,却看见从里面抬出来的尸首,顿时下马哭成一团。   “修哥儿……”   “不说声就走,让姐姐怎么活啊……”   “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撒手人寰了?”   五个人梨花带雨,感情真挚,看得人心中酸楚。   陈北冥见这一幕,颇为感动,郑家姐弟之间的感情,比其他几家融洽很多。   嗯?   看着看着,他感觉到轻微的颤抖。   回过头瞧瞧,花魁惊恐抓着他的衣襟,抖得不成样子。   “莫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你。”   “嗯……”   花魁坚定地点点头,她知道,也只有此人救得了自己。   “好了,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你们只要记着此间仇恨,等到老夫找到真凶,你们切莫要忘了仇恨的感觉。到时候,随我来战!”   “是!”   五女咬着银牙,恨声道。   “现在,给我回去!”   五姐妹听从郑子胥命令,一起走了。   陈北冥的马车跟着启动,渐渐驶离万芳阁。   巨大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万芳阁三个字也变得黯然许多。   车队几乎穿越半个京城,最终到达城外的郑家。   门外,等候的女眷痛哭出声,夹杂着高僧诵念往生的经文。   几百家仆,跪在道路两旁。   顶级豪门的牌面,必须要有。   随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妇人,在几个仆妇的搀扶下,走到马车前。   “我的修儿呢?”   郑子胥紧走几步,扶住老妇人。   “母亲,修儿在车里,已经去了。”   “我不信,傍晚的时候他还来给我问安,你莫骗我。”   “祖母,修哥儿就在里边……”   郑绯云等姐妹连忙凑上去,替父亲扶着老妇人。   “啊?真……真的?”   嗯……   几女回答着,再哭出声。   “我可怜的修儿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说完,老妇人不敢看那尸身,放声嚎哭着。   “赶紧扶老祖宗去休息,可不敢刺激老人家。”   郑子胥沉声道。   几个姐妹不敢耽搁,扶着老妇人回去。   马车在郑家外院停下,陈北冥下车,便有人引着去客房。   花魁则亦步亦趋跟着,不敢离开他身旁一步。   陈北冥打量着,郑家园子没有五姓豪门其他几家豪奢,但更加宜居实用。   而且,隐约还有很多防御性质的建筑掺杂其中。   可能,跟郑家人尚武的性格有关。   进入客房,陈北冥站在窗前愣神。   而花魁局促不安地坐在雕花大床上。   每听到脚步声,她都吓得发抖,想离陈北冥近些,又不敢。   屋内烛火很亮,但在花魁眼里却无比黯淡,透着可怕。   “忠义侯在吗?我家家主有请。”   门外,清脆的女声喊道。   陈北冥掀开帘子,站着一个青衣婢女,俏生生的,秀眉端鼻,颇为飒爽灵秀。   “我就是。”   青衣婢女眼眸亮了一下,闪过一道异样神采。   “婢子见过侯爷,请您跟奴婢走吧。”   陈北冥刚走出,花魁也跟了上来。   “这位……啊!你怎么浑身伤,不如留在客房,婢子让人送药过来。”   青衣婢女看见花魁,捂着檀口轻叫道。   看对方坚定摇着头,也就不再劝说,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穿庭过院,走上许久,才到一座楼阁前。   陈北冥进门后,厅中上百道目光,一齐射过来。   “啊!”   一声轻叫,从人群里传出。   陈北冥看向那人,露出微笑。   郑绯云心中犹如惊涛骇浪,想不到自己幽会的情郎,会是他。   大名鼎鼎的忠义侯!   那不是个太监啊,怎么还能做事?   可现在他活生生的样子,和那爽到极致入体的感觉,做不得假。   “云儿,你怎么?”   郑子胥从主位站起来,狐疑地看着女儿。   “回父亲,女儿不小心磕了一下。”   闻言,郑子虚不再言语,招待陈北冥在客位坐下。   “忠义侯请,这是您的座位。”   陈北冥刚刚落座,就有侍女端来清茶和糕点。   郑子胥咳嗽两声,环视全场。   “今日召集大家来,是有事相商,至于请忠义侯来,是做个见证。”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不少看向陈北冥的目光充满鄙夷。   “大哥,修儿到底是怎么没的,你倒是跟我们说清楚,我郑家未来的家主,就这么死在那种腌臜地方!”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高声道。   “三哥说得对,有什么话您就说吧,出钱还是出人,我们没二话。”   “大哥有何难言之隐,在座的都是自家人,就算有不相干的,怕得什么。”   “肯定是有人暗算,没的说,大哥你指条路,咱们打过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敢玷污咱们郑家名声!”   ……   总之,站起来之人,都是郑家的枝干,每个人都表着忠心和自身的愤怒。   郑子胥看着众人,没有说话,而是频频看向门口。   他在等待着一个消息……   或者说是一个信号!   此时,管家端着个盘子走进来,上面用布盖着,看不清是什么。   “家主,这是按您要求……”   管家上前,小声说着,只有郑子胥能听见。   后者痛苦地闭上双目,随后,睁开刹那,像是换了个人。   “三弟,你为何要害死修儿。”   此言一出,大厅里瞬间炸开。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郑家老三——郑子元。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大哥该不会伤心过头了吧。”   “难说,人心隔肚皮,你忘了以前……”   人们议论纷纷。   郑子元站起来走到场中。   “大哥,你痛失爱子说胡话,我不与你计较,是不是阉狗挑唆。”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什么事都敢乱泼脏水,关老子屁事。   郑子胥掀开盘子上的布,露出几个瓷瓶。   “从你院子里找出来,为何要给修儿用药?”   郑子元没有否认。   “原来大哥说的它,不错,药是我给修儿的,他与我诉苦,说应付房中妻妾乏力,我便给了一些,有何问题?”   郑子胥怒道:   “你承认便好,此药刚猛非常,用多了会触发心疾,乃至丧命。你不就看上我这家主之位,明说就好,何必对修儿下此毒手!”   郑子元忙作惊讶道:   “竟有此事?我也不知啊,此药我也用过,这……修儿,是三叔的错啊!”   说着便痛悔的,锤着胸膛。   “大哥,会不会弄错了,修儿另有死因。”   一向稳重的郑家老二郑子云开口道。   “这是刑部的仵作高手所说,不会有错。”   郑子胥冷道。   郑子元擦掉眼泪,愤怒地指向陈北冥。   “肯定是你个阉狗指使他们说谎,皇帝早看咱们郑家不顺眼,定是这样,我宰了你!”   郑子元说着,右脚重重踏在地板上。   嘭~   只听一声闷响……   他猛然扑向陈北冥,五指成爪,劲风凌厉。   “侯爷小心!”   “呀,你快躲!”   郑子胥与女儿郑绯云几乎同时开口。   后者更是拔剑冲上去。   陈北冥叹口气,老子招谁惹谁。   但……   情况有些意外……   对方目标,似乎并非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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