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抢答的道。　　 赵凡点了点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道，　　 “本王看到了你的野心……但这还不够！”　　 “要想往上爬，就必须——忠诚！够狠！有能力！”　　 “只有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鹰犬……”　　 赵凡说完笑着拍了拍魏忠贤的肩膀，　　 “本王要进去看看，你去敷药吧，半炷香之后再过来。”　　 “是！”　　 魏忠贤退去，赵凡带着海棠推门而入。　　 “海棠，觉得本王做的过分么？”　　 “当然不过分了，这不就跟在难民群里一样么，有人欺负了你，你必须还手啊，不然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的！”　　 海棠攥紧小拳头，在空中挥舞着，语气坚定，　　 “海棠支持公子！”　　 “呵呵呵……”　　 赵凡轻笑一声，看着屋内捆绑着的二人，此时她们遍体鳞伤。　　 “噌！”　　 赵凡抽出一柄匕首，递给海棠。　　 “见过尸体么？”　　 “当难民的时候经常见，怎么了？”　　 海棠一脸懵懂的接过匕首。　　 “杀过人么？”　　 “没有啊……”　　 “来，今天试一试。”　　 “啊！”　　 海棠惊呼一声，眼神中满是惊恐，连忙摆手拒绝，　　 “不要啊公子！”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养蛊池，不是你杀他，就是他杀你，”　　 赵凡平静地说道，　　 “人生就是江湖，你逃不掉的！”　　 “你是想当一个无用的花瓶？还是想在这江湖里掀起一片浪潮？”　　 “由你选择！”　　 赵凡说完这一句话后，便沉默不语。　　 海棠看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又看着赵凡眼睛，　　 她知道，自己面临着人生中两个两种截然不同的抉择。　　 许久。　　 “好！”　　 海棠红着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　　 “请。”　　 赵凡笑了，温和的拍了拍海棠的肩膀。　　 海棠深呼吸一口，双手攥紧匕首，稳步向前……　　 ………………　　 等到魏忠贤再次回来时，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哭声。　　 “呜呜呜呜……”　　 定神一看，只见房门打开，小女仆浑身是血，正在抱着赵凡哭泣。　　 血液沾染上赵凡洁白无瑕的衣服，赵凡却并未嫌弃，反而怀抱海棠，右手安抚着她的小脑袋，　　 “不哭不哭，一回生二回熟，习惯就好……”　　 海棠看到魏忠贤回来了，连忙用力止住哭声，挣脱赵凡的怀抱。　　 看着魏忠贤异样的眼神，还有赵凡脏脏的衣服，神情有些尴尬。　　 赵凡倒是面不改色，对着魏忠贤吩咐道，　　 “处理一下房内，莫要再因为这件事打扰到本王休息！”　　 “奴才遵命！”　　 赵凡点点头，领着海棠远去，声音遥遥传来。　　 “过程自己想，本王只要结果！”　　 “是！”　　 魏忠贤来到房间内，看着屋内碎尸遍地的惨烈状况不禁惊呼一声，回想起海棠甜甜的笑脸满是后怕，　　 “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手段如此残酷暴烈！”　　 万万没想到，魏忠贤把海棠的生疏当成了残酷和暴虐。　　 都是第一次没经验惹的祸。　　 ………………　　 赵凡没去管魏忠贤如何处理的，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厨房就换了新的仆人。　　 所有人各司其职，秩序井然，和往常一样平静。　　 没有人谈论和关注那消失得两个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　　 赵凡吃完早饭，便由海棠整理衣袖，准备入宫面见皇帝。　　 经过一晚的休息，海棠又恢复到了原先欢快活泼地样子。　　 只是她的眼神里也有了不曾有过的坚定和自信！　　 一夜之间，她成长了很多。　　 “公子！”　　 海棠突然出声，　　 “海棠也想学功夫！海棠不想当花瓶！海棠也想帮到公子！”　　 赵凡闻言不禁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蛋，　　 “当然可以，本王这就去皇宫里的藏书阁给你找几本好的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