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穿成玄德养子,哥要苟着绝地翻盘
   由关平牵着红顶篷车的马,载着皇帝皇后来到了刘封这边,乐进也用金顶篷车把夏侯惇带回了曹魏阵营。   见皇帝到来,刘封和庞统立刻近前施礼,随行兵卒也一起叩拜皇帝: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平身……”   多年来一直看人脸色的日子,此时的刘协毫无帝王的威严之色,甚至连发号施令都感觉有些唯唯诺诺。   刘封庞统和众军卒站了起来。   刘协见到刘封,想起多年前于大殿前的那次会面。   刘协略带讨好般的语气:“这……可是当初于殿前,朕召见过的那位刘封刘忠嗣公子??”   刘封撩袍下拜,声若洪钟:“陛下,正是末将。”   “忠嗣将军,这……玄德公在何处?”   “我父正于成都恭迎陛下回家!”   “回家……”   刘协有些困惑,站在马车上,回头又望了望洛阳的方向。   “忠嗣将军,朕听闻玄德公已举行了进位大典,他……他这是要当皇帝了吗?”   刘封正义慨然的说道:   “陛下,曹贼僭位称帝,并放出大逆谣言,说陛下已经驾崩。我父为延续大汉国命,不得已而称帝。进位大典之时曹操书信于我父,让父派人迎接陛下,知陛下尚在人世,我父立刻中止大典,除去冕袍,在成都着素服以迎陛下归来。”   “是吗?”   “半句不假。”   “如此说来,皇叔真乃忠臣也……”   刘协的眼中闪烁出一丝兴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而听刘协如此说,庞统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这时候,刘协只是称赞刘备忠君,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对玄德公此番做法的由衷感激。   ……   与此同时,诸葛亮紧张的安排着,他命人准备了免费餐点,远处还挖了民厕。   凡参观大典者,无论军民,皆可于饭食点免费领取两个饼和一碗汤。   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却能让整个大典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保持大量百姓参观。   然而,在分发完一次午餐之后,诸葛亮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那种痛并非钻心刀绞的痛,而是一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他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又开始细细的思索起来。   忽然,他瞳孔剧烈收缩。   眼前忽然浮现出庞统当时的样子:“哎,孔明,我有件事心里有点没底,想问问你……”   他忽然大惊失色,颓然坐下。   紧接着,泪水忽然夺眶而出。   曾经一直以为自己是那布局之人,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是局中的一枚棋子……   ……   刘封路过上庸三郡时,见到了三郡太守和孟达。   他们几人皆恭敬拜服,粗略的检查了一下上庸三郡的城防,虽比不过凉州,但已经在现有的资源下做到相当不错了。   这其中,关平功不可没。   到这时,刘封也已经猜到,庞统大概是想说服汉帝刘协让位给刘备。   尤其是当着无数百姓的面。   一旦事成,大家就说不出什么了。   但是,以现在刘协的态度,他会心甘情愿让出大位吗?   怎么看着不像啊!   如果他不让怎么办?   是不是到时候真得按照张飞之计来了?   可倒是又该如向对千百姓交待?   也许庞统自心中有数。   他在上庸给庞统提供了机会,但庞统笑了笑:“还不到时候,咱们再等等!”   然后人马继续南行。   路过汉中,庞统笑了笑:“这里还是不太合适,咱们再往前走走!”   从汉中到三巴之地。   从三巴之地又到广汉,刘封给他提供了十几个地方,庞统皆拒绝了。   莫不是在拖延?   “庞凤儿先生,再往前就到成都了,要不然我去劝?”   庞统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看陛下的反应,忠嗣啊,你可知道,那曹操狡黠至极,他把皇帝送来之前,已经给他灌过迷魂汤了!”   刘封点点头:“是啊,我们能想到的事,曹操自然也想的到。那曹操最怕的事便是皇帝再来一手退位让贤。”   庞统思索道:“于是便差人在皇帝面前多说刘玄德多忠君忠国,话说多了,陛下也就真信了。甚至陛下幻想着回西蜀做个有主见的皇帝!”   “如今怎么办?”刘封问道。   庞统看着崇山峻岭,忽然笑了笑:“哎,这地方山川秀丽,风景宜人!咱们就在此地扎营,今天由我来劝皇帝,看他能不能主动将皇位让给玄德公!”   刘封点点头:“拜托先生了,否则我怕是只能听三叔的话了!”   庞统呵呵一笑:“放心吧,我庞统出马,此事……必成也!”   见庞统如此有把握,刘封也放了心。   当即安排部队安营扎寨,关平命人取山泉水给皇帝皇后洗漱做饭,刘封在山脚一处平坦为皇帝搭建了行帐,除了刘封庞统和关平,周围百步不得有人靠近。   夜幕降临,刘协与皇后用完晚餐,皇后去内帐睡下了,刘协在外帐就着火炉读书。   他看的是神农百草经。   曹操并不是不允许他看别的书,只是他对药理和医理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从前只在皇宫见不得真正的草药,这次难得来到外面,他一路上采摘了不少草药,细细比对草稿中所画之图,觉得受益良多。   “臣庞统求见。”   多日的相处,刘协已然明白,刘封庞统关平三人皆是刘备集团举足轻重的任务。   “庞先生,请进!”   庞统进入帐中,朝刘协深深一躬。   “陛下!”   “庞先生,何事求见?”   庞统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刘协:“陛下,此乃伤寒杂病论,乃当时神医张仲景所著,臣观陛下喜好药理,便献与陛下。”   “哦?”刘协接过来,翻看了一会:“果然是可治病救人的妙书!”   庞统笑了笑:“陛下,臣斗胆相问,陛下只看医药之书吗?”   刘协笑了笑:“瞧病开药,治病救人,朕对此道颇感兴趣。”   “孙子兵法,论衡可曾读过?”   刘协摇摇头:“并未读过!”   “其他兵法和治世典籍可曾读过?”   “也……未曾读过。”   “既如此,臣告辞了!”   庞统遗憾的摇摇头,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躬身行了一礼,欲退出帐外。   刘协愣住,他叫住庞统:“先生,此话何意?为何问朕有没有读过那些书?”   庞统脸色为难:“这......”   “有什么话不能说啊,朕又不能治你的罪?”   庞统又叹了一口气:“那曹操二十几岁便行无色杀威棒,三十余岁便领兵作战,统领九州,著孟德新书......可陛下却连兵法和治世典籍都未看过,我就是担心将来,陛下如何敌得过那曹操啊......”   “这……不是有玄德公呢吗?”   “陛下可知,您这一回来,玄德公可就要退隐山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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