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国子监第一课,就是给祭酒上一课!
国子监和科举制度一样,都是隋朝才开始设立的。 唐朝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属于隋朝的延续,所以在武德元年,唐朝设立国子学,也就是国子监的前身。 都是贵族子弟入学。 玄武门事件以后,改元贞观。 同年,李世民,将国子学改名国子监。 国子监中的最高官职是祭酒。 下辖设丞,主簿,各一人。 负责学生的读书,杂事等一些具体事宜。 现任的祭酒名为孔颖达。 字冲远。 是隋唐时期有名的儒学大家。 也是李世民重要的一个谋士。 国子监的地位决定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入到国子监里的。 尉迟恭和程咬金之所以连吃带拿,是因为,秦羽是和皇室子女一起读书的。 而且由祭酒,孔颖达亲自给秦羽授课。 还有一个初唐大儒,李纲。 这李纲可是个大灾星。 他的学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前朝太子,被隋炀帝干掉的那个杨勇。 就是他的学生。 而本朝太子。 被李世民干掉的李建成。 也是他的学生。 可见,当他的徒弟,都有被亲弟弟干掉的危险。 三年以后,这家伙,还出任了,现任太子李承乾的老师。 众所周知后来李承乾是怎么走向邪路的…… 这老师克学生,可不是说说玩的。 不过此时除了秦羽,无论李世民,还是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 他们都还不知道,未来李承乾会沦为扑街。 所以陪太子读书这件美差事。 程咬金,尉迟恭,可是羡慕着呢。 巴不得他们的孩子也有这待遇。 但是就他们那几个孩子,哪有秦羽的条件和资质。 李承乾现在还是个聪明小孩。 李世民和文武百官,都很看中他。 他是在瘸腿了以后,才开始玩走火入魔的。 不过秦羽一个穿越者,这些事情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天刚刚亮。 他就被家里的管家叫醒。 家丁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还有读书用的东西。 整个秦府都很重视,唯独秦羽还想睡个懒觉。 对上学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吃过厨子准备好的他发明的小笼猪肉包子,喝了一碗米粥。 吃饱喝足。 他就坐着马车,赶去了国子监。 别人的马车都是两个轮子的。 唯独秦羽,从老家带来一个自己打造的四轮车。 其实在秦朝的时候,就有四轮马车。 只不过没有推广。 导致后世人们误以为,四轮马车是欧洲传入的。 其实这都是谬误。 四轮马车真的很拉风,长孙无忌就馋坏了。 他坐过秦羽的车。 感觉到比二轮的马车要稳当很多很多。 长孙无忌回到家就命家中的工匠仿制。 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马车驶入国子监,秦羽被杂役带领着来到课堂。 就姑且称为课堂吧。 李承乾一看到秦羽,就激动的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大郎,终于来啦!” 秦羽心一惊,这家伙,不会这个时候,取向就不正常了吧? 想到他以后敢做的那些腌臜事,秦羽就起鸡皮疙瘩。 “哎呀!” “秦大郎吗?害得尉迟老鬼光屁股的那个?” “皇姐给我吃过他做的奶糖,可好吃了!” “他写的诗也好厉害呀!” …… 秦羽很快就像金丝猴一样,被李世民这些儿子女儿们,团团围住。 李世民的基因还真不赖。 他的儿女们,各个长的都不错。 就是李泰那小子有点欠火候。 长得有点胖过了头。 秦羽来之前就想到了,李世民这么多儿女。 不打点好了,维护好了,以后可都是麻烦事。 多个朋友多条路。 维护好了,将来都可以为他所用。 而讨好这些小孩子最好的办法。 那就是他亲手秘制的大白兔奶糖了。 拿出奶糖,分发给这些皇子皇女。 可是把这些家伙高兴坏了。 纷纷邀请秦羽到他们身边去坐。 但更喜欢美色的秦羽。 毫不犹豫,果断选择,跟未来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坐到一块。 李丽质现在还不是长乐公主。 明年,也就是贞观二年,才会受封。 刚坐到李丽质的身边。 秦羽就感觉到,背后有人正在瞪俩眼珠子瞅着他。 不是别人,是长孙冲。 长孙皇后的侄儿。 能和皇子皇女一同上学的,能是一般人吗? 秦叔宝也不是皇亲国戚,可见李世民对秦羽多么重视。 不一会儿,孔老头就走了进来。 课堂瞬间就安静了。 孔老头慢悠悠走到秦羽的身边: “你是秦大郎?” 秦羽规规矩矩的行礼: “学生见过孔师!” “好孩子,有礼数。”孔老头很满意。 秦羽的事迹他早就听说了。 今日得见,自是很满意。 学生们纷纷行礼过后,他开始授课。 枯燥的儒家经学讲完以后。 孔老头问道: “今日所授论语泰伯一章,可有不懂的地方?” 秦羽知道可以开始他的表演了。 当即举手提问:“孔师,这一章节,小儿有一句,不会断句,还请指教!” “哪一句!” “就这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断在由之后面,读作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秦羽心中暗笑,知道他终于可以装叉了。 “孔师,弟子觉得,应该如此断句,您且听,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心中复念一遍,心中略有震惊。 秦羽接着又说: “孔师您觉得这样断又如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闻言,惊感更甚。 秦羽却不罢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秦羽随口就已经说出三种断句之法。 且每一句都有各自不同的寓意。 孔老头当场亚麻带了。 这小小年纪,就能够对至圣先贤的名句,有如此非同一般的解读和判读。 他不知该怎么回应秦羽。 而秦羽又补刀道: “孔师,如若圣人的教诲,被后人曲解,可当如何?” 孔老头脸都白了。 他是孔夫子的后人。 怎么能够让人随意解读孔圣人的著作呢。 “看来这事,我应询问陛下,由他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