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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号角声声銮驾来

   萧洛神抬头,冷漠看着这些慷慨激昂,正气凛然的大臣们,以及宝座上默不作声的崇宁帝,心里冰凉一片。   若不是我弟弟护住你们,怎能让你活到今天,还登上了皇帝大位?   我舍命搏杀,打死了剑圣,我镇南军舍命奋战,打败河东军……   没有这些,哪来今日安宁的上京城?   如此大功,竟换不来半分尊重。   皇位还没坐稳当,朝堂还没安定,   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   这大周朝廷的良心,从根子上便烂透了。   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也不再理会皇帝大臣,转身便要离开朝堂。   “秦王……”   “这……怎么就走了……”   “也不向陛下汇报,好生跋扈!”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礼国公张肃之一看不好,立刻顾不得体面,冲上去挡住萧洛神去路,低声道:   “秦王殿下,洛神侄女,不能走啊!不用理会他们,我等会为镇南军说话的!”   萧洛神冷声道:   “没有切实证据,想查我镇南军,却是不成!”   那李编修心里却想得个不畏权臣,名扬天下的美名。   他远远强硬叫道:   “那军衣便是证据,你不让查便是镇南军心中有鬼!”   萧洛神眉头一皱,顿时身上滔天气势凌人,整个大殿中所有人都觉得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   “今早我没上朝,就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闹成这样?”   这声音一出,萧洛神的脸色一松,凌人的气势顿时收了起来。   众人松了口气,同时向殿门口看去。   只见镇国公萧禹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副丞相兼户部杨尚书赶紧道:   “镇国公来了,我们正在议事呢。”   箫禹书哈哈一笑,目光扫过大殿中的每个人:   “我没看到好好议事,倒是看到了一个历史名场面,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一帮二货围攻我姐这个大功臣!”   崇宁帝和不少大臣都是脸上一红,   李编修大叫一声:   “箫禹书,你胡说什么?咆哮君前,这是大不敬之罪。”   箫禹书冷笑道:   “贼子苏瑞当皇帝之时,听说你也来给他当了编修。那时不见你高声抗议,反而屈身从贼。现在又来装什么名臣义士,要不要脸?你这等无耻小人,看似满嘴大义,其实不忠不义!”   “你胡说,休要血口喷人!我——我——”   李编修气的满脸通红,大叫道:   “苍天啊,权臣跋扈,无法无天啊!我要以死明志,让天下正义之士看看你们霸道嘴脸!”   说着他看见两边已经有人上来,要拉住他,便摆出一副姿态,要向大殿中的木柱撞去。   箫禹书捏了两个纸团,弹指而出,打在那两个要拉住李编修的官员身上。   两人身子一震,顿时行动不得。   李编修跑了两步,猛的发现那两人竟然没拉住自己。   心中一惊,便立刻放慢了脚步。   你们倒是拉着呀……   就在这时,便听见箫禹书说对他说:   “加速,冲!”   李编修顿时头脑一乱,全力加速,用尽全身力气,猛的向那木柱撞去。   “嘭————”   一声巨响,鲜血飞溅。   整个大殿瞬间寂静下来,所有人都懵了!   甘庆之目瞪口呆:   不是——咱们就踏马的演个戏,施加点压力,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崇宁帝无奈捂脸:   舅舅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蠢货?真死了其他人就被吓坏了……   林丞相:   我还以为是甘庆之他们在搞手段,弄了半天是个蠢货的自我表演。   萧洛神:   我没打他呀,为什么就死了呢?   其他大臣:   真死了?我操!太吓人了!赶紧闭嘴吧……   李编修的翰林院同僚难以置信:   平时为何一点看不出,李兄竟然如此刚烈?   箫禹书淡淡一笑,   使用言出法随异能,不能威胁使用对象的生命。   如果他说你去撞死,那肯定不行。   但他说的是让李编修加速冲,这句话只是程度改变,而不是行为本身。   加速是中性语言,不会直接威胁生命,李编修自己撞柱子行为才是死亡原因。   此时大殿上静若寒蝉,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箫禹书问道:“还有哪位大人不服?”   没人说话……   箫禹书旁若无人,对萧洛神道:   “姐,你看到了吗?政治不是你那种玩法,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苏瑞当皇帝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敢跟他争论?因为苏瑞真的杀他们全家!”   “为什么他们敢跟咱们作对?就是因为有人觉得咱们守规矩,不敢随意杀人。搞政治就不能心慈手软。刀在手里,该用就得用。”   话音未落,皇城外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荡气回肠。   礼国公张肃之问道:   “镇国公,这是……?”   箫禹书毫不理会,继续道:   “姐,不要觉得人才难得,大周天下人才济济,缺什么都不缺当官的。杀上一波,哪怕杀掉全部,换上新的反而更听话!”   他这番杀气腾腾的话语,让大殿沉默得可怕,胆小的官员甚至开始簌簌发抖。   箫禹书心中冷笑,   这才几天?就忘了真爹是谁了。   好好吓唬他们一下!   萧洛神不擅长朝堂政治,如今看到箫禹书将上下收拾的没有一个敢出声,心中不由高兴。   但是……   她杏眼一眯,   嗯,这种被弟弟教育的感觉,让本姐很不爽啊!   这时太监一声长呼:   “慈宁皇太后到——”   崇宁帝和众臣同时恭迎太后,   甘太后庄重走来,道:   “哀家听说有些争论,特地过来看看!”   崇宁帝惭愧道:“让母后担忧了!”   甘太后清冷道:“方才有哪些臣工要查镇南军?”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有十几个人走出来跪下。   太后干脆利索:   “全部斩首弃市,家中男丁流放,女子没入教坊司!”   轰的一下,朝堂一阵喧哗,然后死寂的可怕。   甘太后斩钉截铁道:   “秦王和镇国公乃我朝擎天之柱,架海金梁,再敢妄议者,便是今日下场!”   那十几个官员骨酥腿软,惨叫着被侍卫拖了出去……   甘太后微笑着对箫禹书道:“镇国公,哀家有事请教,且随我来!”   ……   片刻后,太后宫中。   殿内只有两人相对,甘太后珠泪盈盈,美目深情看着箫禹书:   “好哥哥,饶了祺儿吧!”   舅舅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蠢货?真死了其他人就被吓坏了……   林丞相:   我还以为是甘庆之他们在搞手段,弄了半天是个蠢货的自我表演。   萧洛神:   我没打他呀,为什么就死了呢?   其他大臣:   真死了?我操!太吓人了!赶紧闭嘴吧……   李编修的翰林院同僚难以置信:   平时为何一点看不出,李兄竟然如此刚烈?   箫禹书淡淡一笑,   使用言出法随异能,不能威胁使用对象的生命。   如果他说你去撞死,那肯定不行。   但他说的是让李编修加速冲,这句话只是程度改变,而不是行为本身。   加速是中性语言,不会直接威胁生命,李编修自己撞柱子行为才是死亡原因。   此时大殿上静若寒蝉,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箫禹书问道:“还有哪位大人不服?”   没人说话……   箫禹书旁若无人,对萧洛神道:   “姐,你看到了吗?政治不是你那种玩法,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苏瑞当皇帝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敢跟他争论?因为苏瑞真的杀他们全家!”   “为什么他们敢跟咱们作对?就是因为有人觉得咱们守规矩,不敢随意杀人。搞政治就不能心慈手软。刀在手里,该用就得用。”   话音未落,皇城外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荡气回肠。   礼国公张肃之问道:   “镇国公,这是……?”   箫禹书毫不理会,继续道:   “姐,不要觉得人才难得,大周天下人才济济,缺什么都不缺当官的。杀上一波,哪怕杀掉全部,换上新的反而更听话!”   他这番杀气腾腾的话语,让大殿沉默得可怕,胆小的官员甚至开始簌簌发抖。   箫禹书心中冷笑,   这才几天?就忘了真爹是谁了。   好好吓唬他们一下!   萧洛神不擅长朝堂政治,如今看到箫禹书将上下收拾的没有一个敢出声,心中不由高兴。   但是……   她杏眼一眯,   嗯,这种被弟弟教育的感觉,让本姐很不爽啊!   这时太监一声长呼:   “慈宁皇太后到——”   崇宁帝和众臣同时恭迎太后,   甘太后庄重走来,道:   “哀家听说有些争论,特地过来看看!”   崇宁帝惭愧道:“让母后担忧了!”   甘太后清冷道:“方才有哪些臣工要查镇南军?”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有十几个人走出来跪下。   太后干脆利索:   “全部斩首弃市,家中男丁流放,女子没入教坊司!”   轰的一下,朝堂一阵喧哗,然后死寂的可怕。   甘太后斩钉截铁道:   “秦王和镇国公乃我朝擎天之柱,架海金梁,再敢妄议者,便是今日下场!”   那十几个官员骨酥腿软,惨叫着被侍卫拖了出去……   甘太后微笑着对箫禹书道:“镇国公,哀家有事请教,且随我来!”   ……   片刻后,太后宫中。   殿内只有两人相对,甘太后珠泪盈盈,美目深情看着箫禹书:   “好哥哥,饶了祺儿吧!”   舅舅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蠢货?真死了其他人就被吓坏了……   林丞相:   我还以为是甘庆之他们在搞手段,弄了半天是个蠢货的自我表演。   萧洛神:   我没打他呀,为什么就死了呢?   其他大臣:   真死了?我操!太吓人了!赶紧闭嘴吧……   李编修的翰林院同僚难以置信:   平时为何一点看不出,李兄竟然如此刚烈?   箫禹书淡淡一笑,   使用言出法随异能,不能威胁使用对象的生命。   如果他说你去撞死,那肯定不行。   但他说的是让李编修加速冲,这句话只是程度改变,而不是行为本身。   加速是中性语言,不会直接威胁生命,李编修自己撞柱子行为才是死亡原因。   此时大殿上静若寒蝉,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箫禹书问道:“还有哪位大人不服?”   没人说话……   箫禹书旁若无人,对萧洛神道:   “姐,你看到了吗?政治不是你那种玩法,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苏瑞当皇帝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敢跟他争论?因为苏瑞真的杀他们全家!”   “为什么他们敢跟咱们作对?就是因为有人觉得咱们守规矩,不敢随意杀人。搞政治就不能心慈手软。刀在手里,该用就得用。”   话音未落,皇城外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荡气回肠。   礼国公张肃之问道:   “镇国公,这是……?”   箫禹书毫不理会,继续道:   “姐,不要觉得人才难得,大周天下人才济济,缺什么都不缺当官的。杀上一波,哪怕杀掉全部,换上新的反而更听话!”   他这番杀气腾腾的话语,让大殿沉默得可怕,胆小的官员甚至开始簌簌发抖。   箫禹书心中冷笑,   这才几天?就忘了真爹是谁了。   好好吓唬他们一下!   萧洛神不擅长朝堂政治,如今看到箫禹书将上下收拾的没有一个敢出声,心中不由高兴。   但是……   她杏眼一眯,   嗯,这种被弟弟教育的感觉,让本姐很不爽啊!   这时太监一声长呼:   “慈宁皇太后到——”   崇宁帝和众臣同时恭迎太后,   甘太后庄重走来,道:   “哀家听说有些争论,特地过来看看!”   崇宁帝惭愧道:“让母后担忧了!”   甘太后清冷道:“方才有哪些臣工要查镇南军?”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有十几个人走出来跪下。   太后干脆利索:   “全部斩首弃市,家中男丁流放,女子没入教坊司!”   轰的一下,朝堂一阵喧哗,然后死寂的可怕。   甘太后斩钉截铁道:   “秦王和镇国公乃我朝擎天之柱,架海金梁,再敢妄议者,便是今日下场!”   那十几个官员骨酥腿软,惨叫着被侍卫拖了出去……   甘太后微笑着对箫禹书道:“镇国公,哀家有事请教,且随我来!”   ……   片刻后,太后宫中。   殿内只有两人相对,甘太后珠泪盈盈,美目深情看着箫禹书:   “好哥哥,饶了祺儿吧!”   舅舅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蠢货?真死了其他人就被吓坏了……   林丞相:   我还以为是甘庆之他们在搞手段,弄了半天是个蠢货的自我表演。   萧洛神:   我没打他呀,为什么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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