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卢植(子干) 武力47 智力83 政治82 魅力96 统率85(步指87 骑指83) 好感度83 特技 育将 】九龙玉佩展现出了卢中郎的数据。 叶欢闻言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八军八曲十六什什长叶欢见过中郎。”心中则是暗道,不愧是文武双全的大汉名将,数据极高,那个特技育将多半与教授人才有关。 “悦之,你不该叫老夫一声叔父?”卢植手捻胡须道。 “此乃军中,公为欢帅,不敢放肆。”叶欢一脸正色,早就知道卢中郎最重军法。 “好,不愧为我伯卿兄之子,叶家世代忠烈,如今悦之也投身报国,令人欣慰。”果然卢植闻言一派欣然之状,不住颔首言道。 “中郎过誉,欢不敢当,想入军营,寸功未建,怕是有愧父亲所托。”叶欢见状更来劲了,他爹叶正就是大汉名士,对付卢植大公子还算颇有心得。 “哎~悦之你这也是过谦了,吴集一战一人不伤灭敌两百,岂不是功?” “吴集一战,功在祁队长牵制有力,反应迅速,一众兄弟以死相拼!欢不过侥天之幸,加之乌桓骑兵未有防备才能偷袭得手罢了。”这番话叶欢说的倒是真诚。 接连两战,战绩彪炳,原本大公子颇有些得意。但从冷烈前来,所见所闻,叶欢知道自己差的还远,忽遇敌袭,祁队长的表现亦是冷静沉稳。 “嗯,胜而不骄,居功不傲,好。”卢中郎颔首赞了一句随即又问:“北曲之战又是如何?”他和叶正乃是至交,叶欢如此中郎心中岂能不欣慰? “北曲一战,恰遇地动,山石坍塌砸死乌桓骑士无数,非战之功。” “倘若没有山动,悦之你如何挡乌桓过万骑兵?” “欢至谷口,公义及众人攀上山崖,秦武什长等以马尾拖拽树枝带起尘烟。待得敌军至欢亲迎之,杀其将挫其锐气,对方见到尘烟,必疑伏兵,若是追来,崖上推石阻之。” 听了叶欢一番侃侃而言,卢植和冷烈及其余几名校尉不由连连点头。以北曲谷地形,当时之军情,便是换位处之他们自问也未必能比叶欢做得更加周全。 “设若如此,便是没有地动悦之你也能挡住乌桓骑军?”卢植言道。 “事关全局,欢不敢如此设想,能拦得住固然尽力,事若不成我等会飞马而走上报军情。”叶欢正色道,这的确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北曲一战巧合太多了。 一番回答落入卢中郎耳中,他不由对这个故人之子更为欣赏。身为战将,勇武还在其次,叶欢小小年纪初次上阵,就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过人的统帅能力,前途不可限量。 “悦之,昨夜闻报,汝在吴集生擒乌桓首领冉合豹,此乃大功也,却不知人在何处?”卢植视叶欢为子侄,当然不会太过夸奖,当下微微一顿又再问道。 “中郎,其时欢不解北曲地形,需将冉合豹带在身边为向导,后来战起,地动山摇,混乱之中被他侥幸逃脱了。”叶欢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如此甚是可惜。”卢植闻言面上立现惋惜之情,冷烈也是一般,冉合豹若在,叶欢凭此就是大功一件。而此事涉及天灾,叶欢人手又少,一切当是合情合理。 片刻之后,卢植在帅案上拿起虎符,众将见了都是肃立。 “吴集,北曲两战,令的乌桓偷袭计划不成,八军八曲十二队居功至伟,队长祁彪首功,待伤好后调任十一曲曲长,十六什什长叶欢作战有功,升为十二队队长。” 卢植说完细细观察叶欢神情,要看他是否言行一致。 “诺,多谢中郎,此战十二队阵亡九人,重伤八人,与数倍之敌忘死搏杀,兄弟们的遗孤家属还望中郎怜惜,厚加抚恤。”叶欢上前行礼接令,复又言道。 “此事自然,传我军令,二军淳于校尉领军驻扎吴集,待敌情平定之后再行西归,其余两军将士修整三个时辰,立刻回军。”卢植一挥手众将尽皆领命。 散帐之后中郎单独留了叶欢下来,除去铠甲换上一身儒衫。叶欢见状便上前去亲手为卢中郎烹了一壶好茶,中郎以私人身份相见,他就要恭守晚辈之礼。 “悦之,我看你这手法颇为纯熟,是不是在家中经常为之?”卢植笑道。 叶欢倒了一杯,放在中郎面前:“欢在家伺候父亲,做得多便惯了。” 卢植点点头捧起香茶喝了一口,果然清香芬芳,便挥手让叶欢坐在自己对面。 “伯卿兄茶道精深,悦之你也得了几分真传,相当不错。” “父亲每提及叔父,必言文武双全,还请叔父日后多加提点。” “伯卿兄谬赞了,那是你父亲志不在此,否则文武双全四字,还有谁比伯卿兄更能担当?”卢植一笑,说着语锋一转:“悦之你可知让冉合豹走脱可惜之至,否则曲长也未必不可。” “叔父,小侄幼时顽劣,令的老父怀忧,心中实在惭愧。如今在军中只愿扎扎实实,对得起父亲一片良苦用心,军功之事,有则有耳,欢尽力为之不会强求。” 叶欢如此言语固然是投卢中郎之所好,亦是真心实意。什长升为队长足够了,他要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去,这样才能熟悉军中各级实务,夯实自己的基础。 “悦之能有此想,伯卿兄当可欣慰,既如此,老夫日后更会对你严加督导,你可不要暗自埋怨老夫不顾故人之情。”卢中郎抚须正色道,双眼直视叶欢。 当日刘将军提起八军十二队去了吴集,卢植就立刻看出了他的用意。不是不说而是可以理解刘勇的做法,但他身为三军之帅就肯定从严对之,叶欢也确有将才。 叶欢平静的与中郎对视,微微一笑道:“多谢中郎,此正是欢之心愿。” 此时帐外传来一个带着喜悦的声音:“中郎,我悦之兄到了?” 卢植应了一句,帐帘掀起,年轻男子快步而入,口中连呼:“悦之兄,多年不见,可想煞小弟了,此次有机会定要不醉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