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这家伙执意离开京城打算去往边关倒有一种龙归大海的感觉!” “既然他在京城里已经大出风头,恨他的人恐怕就会越来越多,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风头越盛,死的越惨!” 只见张阁老阴测测地来了一句。 “现在他得罪了金国使臣,只要让金国使臣再次闹下去,到时候不管是这国师布莱达再出题还是别的手段,总之这一定是一个死局,一定会把这个林羽送上西天!” 这话一说,那三皇子眼珠转了转,“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和这些金国使臣,尤其是这个布莱达通力合作?” 只见此时的张阁老哼了一声,“金国屯兵百万,你觉得他们想要什么?就凭这老四下个棋,说一些占上风的话,就真的可以拿回白马河?” “真的可以让金国的皇帝将大军撤下去,你觉得这现实吗?” 这话一说,三皇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很显然他没有想那么多。 林羽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见到了文静。 文静看一下林羽,“听闻朝堂之上,殿下立了大功,真是可喜可贺!” 林羽翻了个白眼,“可喜但不见得可贺,钱倒是赚了一些,关键也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文静叹了口气,“能换的也都换了,您还要我做什么?” 林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安排人到河边埋一个石头人,然后在这个石头人的嘴里,能够抽出一张红绸子,上面写点字儿,你看怎么样?” 文静有些大小眼,真没想到这个四皇子居然会提出这么古怪的要求? 林羽走到文静跟前,压低声音来了一句,“皇帝老子杀了我那么多兄弟,他暴虐成性,我总的要活下去!” 文静叹了口气,半响她来了一句,“殿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林羽眉毛一挑,“很简单,你能保叶家,也就明白我的意思,说白了,我要娶叶家的女儿,就意味着叶家跟我就捆在一起,对吧?” 文静忍不住点了点头,“可是叶家是陛下指派的,真说殿下有什么不测,叶家也未必会出手呢?” 林羽笑了笑,“是啊,所以我的绑着叶家!” 文静忍不住就是一愣。 不过林羽突然笑了笑,“嫂子你别那么紧张,我这个人不至于那么下作,只能说家族联姻有其必然的关系,就算叶家能这么解释,但是我死了叶家也败了!” 文静叹了口气,她其实很明白,皇帝之所以要让四皇子跟叶家联姻说到底并不是对叶家好,相反是开始怀疑叶家甚至要用这个手段针对叶家。 叶家已经没有可能有别的办法,只能绑着四皇子,盼着他大有可为了。 林羽突然提高声音,“我去边关,才是正题,一定要为国争光!” 文静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 入夜,金国使臣的驿馆中,金国使臣上下都有点垂头丧气,没想到国师布莱达居然出师不利,布莱达想了想总觉得自己有些窝囊。 明明是自己精心准备的七星棋,居然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四皇子给破解了,这简直让自己都要气疯了。 好在今天不过是一个欢迎仪式,接下来几天后的谈判才是关键,于是他召集自己的手下讨论借粮事宜。 正说着呢,门外的人员拿了一张纸条走了进来,“启禀国师,外面有人送了纸条。”? 布莱达觉得有些奇怪,“什么人拿来的?” 下人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小孩送来的,随后就不见了。” 布莱达皱了皱眉,打开看了看,忍不住撇了撇嘴,这大乾王朝也是够可以的,难怪会被大金国压制,一天到晚居然都忙着内讧了! 随后几个下属看了都哈哈大笑,“国师,这太好了,看来我们拿回去三五百万担粮食太容易了!” 布莱达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既然知道了这个数据,看这个大乾皇帝还怎么狡辩?” 皇帝第二天和大臣们讨论借粮的事情,很显然主和和主战两派又在激烈的争论,皇帝瞪着通红的眼睛,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然而讨论的结果是没有结果,于是皇帝恶狠狠的喊道,“给我呈上来!” 很快一头怀着孕的母鹿被呈上来,皇帝一刀下去,直接刨开了母鹿的肚子,随后几个太监取出了鹿胎,随后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士带着人走了进来。 只见这个血淋淋的鹿胎被放到了一个石磨之中,随后血肉如泥滚了出来,道士开始扶乩,一圈又一圈。 看到占卜出来的东西,皇帝和大臣们都有些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一个放肆的肆字,难道要在谈判中肆无忌惮? 这种说法简直让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张阁老突然往前一步,“怕不是四皇子的四字?” 皇帝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随后把手一摆,“让四皇子上殿!” 正跟周公讨论天下大势的林羽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气得要命。 “什么?这早朝的时间都过了,居然还要让我上殿?” 林羽有些无奈,这个便宜皇帝爹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是不是? 算了,去就去吧! 等林羽穿好朝服进入朝堂,发现这朝堂上下的人全都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最关键的事,林羽明显闻到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莫非又把自己的儿子给砍了? 这个该死的皇帝! 林羽甚至都看到了朝堂的地上某个地方一大块凝结的血迹,不过地上散落着某些毛看起来好像是动物的,林羽有些莫名其妙。 “老四来了么?”皇帝明知故问。 “启禀父皇,儿臣林羽上殿面君!” 皇帝突然表情一转,阴云密布竟然变得有些开朗,“诸位臣工,四皇子昨日在朝堂上立了大功,你们说该不该封他做王?” 什么? 林羽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这皇帝是不是疯了,居然要封自己为王? 张阁老立刻出班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