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的佩刀还没给我,另外他说的首饰戒指也得算上!” “你闭嘴!” 很显然皇帝很不满,不过叶文渊走了过来,“陛下,这次涉及粮草,不如签字画押!” 布莱达咬了咬牙,表示同意。 于是双方签字画押,叶文渊走到林羽跟前递了一个眼神,那个意思是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对方肯定要改变策略! 林羽突然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此时的布莱达皱了皱眉头,他看一下林羽把手一摆,“我现在不说我是哪一匹马出来,咱们就比较好了!” 旁边的叶文渊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个布莱达还真是够笨的! 不过很快,叶文渊一转念就觉得不对,你能想得到的对方恐怕也能想得到! 不过林羽却笑嘻嘻的,把手一摆表示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林羽提出休战半个时辰。 很显然,布莱达答应了。 林羽快速的走到了另一侧。此时的丞相叶文渊也走了过来,他看向林羽,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四皇子,此次赌注非同寻常,如果他和你的方法是一样的,全部都用上等马,你该如何应对?” 林羽笑了笑说,“如果要是那样,我们就输定了!所以现在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按照我们的规则来选马!” 叶文渊忍不住皱眉,这怎么可能? 林羽却笑了笑表示这个很可能。 只见他凑到了叶文渊的耳朵旁边,嘀嘀咕咕的几句,叶文渊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随后林羽缓步地走到了国师布莱达的跟前,“国师,你我要进行比赛,必先要选出三匹马,上等马,中等马和下等马!” “那么这三匹马选出来恐怕要有人来监督吧?” 布莱达皱了皱眉头看一下林羽,“四皇子殿下,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如何选择是我们的事!” 林羽,哈哈一笑,“那您刚才可是指责我作弊,请问我们在进行比赛的过程中,如何才能保证不作弊呢?” 布莱达琢磨了半天,皱了皱眉头,“四皇子的意思是我们的人,要在你们的监督之下,选出上中下三种马,那你们的人也要在我们监督下选上中下三种马对吗?” 林羽点了点头,没错。 布莱达忍不住撇了撇嘴,最后一挥袍袖,招来了自己的一个下属,“好,我就派这个下属去你那监督,你派出你的下属过来监督我们选马!” 林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半个时辰一晃而过,比赛又即将开始,林羽走到布莱达跟前,“国师,我虽然不如你骑马,也不如你懂,但是你已经输了一次还要进行比较!” “这一次要是输了,恐怕大金国真会颜面无存,我相信陛下一定会想办法宽恕你,让你能够回去和大金国皇帝交差。” 只见此时的布莱达恶狠狠的把手一摆,“我乃国师,我自会有我的主张!” 比赛正式开始,果不其然,第一轮比赛金国赢了,可是第二轮比赛,金国的马匹仍然没有跑过大乾王朝的马匹! 到了第三轮,此时的布莱达额头冒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环节,为什么还会输掉? 在自己看来,明明下等马对方都比不过,难道说对方的上等马或者是中等马都比自己的马要强吗? 布莱达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第三匹马,堪堪的仅以半个马嘴的位置赢了大金国,布莱达差一点儿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皇帝瞪着发红的眼睛看一下布莱达突然哈哈大笑,他一甩袍袖,“国师,我不为难你,现在你要把你的配刀全放在地上交给我国人员处理。” “至于原本这场赌注,若是你输了,我大乾王朝将不会有一粒粮食交给你,现在就按照之前的赌注给你们吧,丞相将二百万担粮食交给金国使臣借走!” 林羽有些大眼瞪小眼,望着这些金国使臣身上的那些珠光宝气,自己竟然全然得不到,而且原本的赌注,最终还是损失了二百万担粮食! 算来算去,最后这一轮比赛自己什么也没得到! 于是他心有不甘直接向前叩拜,“启禀父皇,儿臣有一请求!” 皇帝皱了皱眉头,看一下林羽,一挥袍袖,示意准奏。 林羽把手一摆,“请父皇将国师的配刀赐予儿臣。” 皇帝突然哈哈大笑,一甩袍袖,批准了! 那边的国师布莱达一声怒吼,所有人将配刀放在了地上,拿着丞相叶文渊修改好的签字画押的协议,怒气冲冲的退出了朝堂! 朝堂见金国使臣已经退出,群臣纷纷祝贺皇帝,可是皇帝却皱了皱眉头,扭过头看一下诸多臣子说道。 “今日一直都有传言,说四皇子要勾结金国使臣,企图到边关造反,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家忍不住都有些面面相觑,这皇帝脾气暴躁,甚至暴虐成性,这等问题一旦扔出恐怕要有极为不好的事端! 只见皇帝慢慢的往外走了两步,看一下那边的三皇子,“我听说昨日,你交给张阁老发过来的奏报说,在城南河边挖出一块石头?” “上面写了一句话,叫四皇子一出,皇帝群臣上北山,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三皇子忍不住就是一愣,突然跪在地上看一下皇帝说道,“启禀父皇,儿臣只知道这是一句造反的话!” 皇帝上去就给三皇子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 只见皇帝突然怒吼了一声。“刚才就有人说四皇子与金国使臣勾结,可是事实证明,这场比赛若是没有四皇子,我们就要输给对方五百万担粮食!” “现在还能证明四皇子勾结金国使臣吗?那块石头上刻的字是造反的话,谁还能相信是真的?” 丞相叶文渊连忙出班跪倒,“陛下,三皇子向上汇报,是应有之义,并不代表三皇子确认四皇子有造反之心!” 皇帝一甩袍袖看一下那边的张阁老,张阁老连忙往前跪了一步,“启禀陛下,我觉得丞相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