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与死的对峙中,那就毫不犹豫的选择打死对峙的敌人,没有什么可怜悯的,虽然我们相互根本不认识,也是在这个世间短短的一瞬之间,连敌人的长相都记不住,但是敌人却想杀死你,那就先下手为强吧,让死神的镰刀收割他们的生命!我们必须活下去,对敌人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只有残忍,不择手段的杀死他们...... “老板,我们有麻烦了!后面有车盯上我们了!”开车的段云鹏看着没有行人的街道说; “是吗?那还等什么!”我冷笑者从腰后拔出手枪; “云鹏!枪有多出来的吗?”我看着手里的大号勃郎宁说: “有!你用我的,我们杀那几个警察特务时得了几把枪、左轮手枪和勃郎宁!麻烦了、前面有警察!”段云鹏看着前面说!其实不用段云鹏说我也看到汽车灯光照到前面路口站着六个端着毛瑟步枪的警察! 看着前面警察的招手,我冷笑着说:“告诉兄弟们注意后面的!不留活口!停车”........ 汽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警察大声说着什么,并且举起了步枪,身后传来了刹车响,我没有回头而是向前走着嘴里用德语大声喊着:“es ist los?(注:我是德国人!有什么事......”)...... 此时我的喊声和对面警察的喊声有如鸡同鸭讲,五米的距离时,身后传来了日语声和金属的声音...... 再次抬手时手中的驳壳枪已经打响,不知道是警察的大意还是这些警察就没有遭遇过反抗和血腥的杀戮,第一枪打爆前面警察头时,后面的五个警察竟然愣住了..... 这对我来讲就是机会呀....... 六个警察没有一枪的还击就倒下了!跑上前对准每一个警察的头上再次补枪,快速掏出弹夹换上,身后的枪声响起中间夹杂着惨叫声....... 对着倒地不动的的警察再次扣动扳机,快速拾地上的毛瑟步枪拉开枪栓,心里即是侥幸也是无语了,毛瑟步枪仓里竟然没有子弹...... 扔下毛瑟步枪快速向卡车跑去,看到的是热武器与兵器的碰撞,王小微、刘诗、丫头金枝躲在卡车边不停的射击而段云鹏和钱林虎、矿诺川、仝山林、刘骆驼已经举着驳壳枪冲了上去,李项村、牛民道举着驳壳枪在给倒地惨叫的?着枪..... 顿珠郞吉半跪在卡车上射击........ 武器如果不是对等的,那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了...... “老板,这些人应该是日本人!”段云鹏手里提着一把日本武士长刀跑过来对我说,闻着黑暗中淡淡的血腥味,一阵抽疼让我抬手捂住左肋:“不留活口,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拿走,尸体扔到边,看看车还能开不”我看着不远处小轿车打碎的玻璃; “知道了!”段云鹏对我说; “金枝丫头过来!”我对前前面喊....... “阿爸!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去叫王姐过来给你看一下!”丫头鼠金枝一脸严肃的对我说; “阿爸没事!你能叫动外国的老鼠吗!”我看着丫问; “啊!阿爸!我试一试!是不是......”丫头金枝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嗯!试一下,但是要快,多叫点老鼠吃”我说出这话我自己都有些身上痒....... 丫头金枝吹响了“骨笛”...... 一阵洗洗碎碎的声音,我不由的看了看黑暗处,果然一群大老鼠随着笛声直立起来看着丫头金枝....... 笛声停止了,丫头金枝嘴里发出“叽叽咕咕吱吱”声,然后又是一阵尖锐的笛声...... 一车汽车的发动机声中李项村站在轿车边笑着说:“老板!能动”! “好!上车!去码头那边!不去唐人街!走了”我一手捂着左肋大声喊........ 看着前面路边的尸体上一屋“灰色”的蠕动,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金枝、上车走了”.......但是心里还是提醒自己:“以后还是尊重丫头金枝说过族规,尽量少用这些老鼠大军!” 看着丫头站在卡车上给我一个鬼脸,我这才上了汽车....... “云鹏、你说为什么警察要挡我们?目的是为什么?杀我们?那为什么他们的枪里没有子弹?这不符合现在的情况呀?”我皱着眉头看着汽车大灯的光柱说; “老板,我刚才也想了,这些人中只发现了三把左轮手枪,还是小轿车上下来的三个土耳其人,而其他人下来全部拿的是长刀!?枪的时候我想明白了:我们是把这里当成了战争中的国家,但是这里不是,百姓见了他们拿长刀都害怕,同时他们认为我们可能就有一两把防身手枪、而且不一定会开枪杀他们,也可能是这里的中国人很软弱,见了长刀就会害怕认怂吧!所以这些人见了咱们才如此嚣张,呵呵、咱们兄弟们那一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随着段云鹏的话我展开了眉头闭上眼睛感觉着伤口的疼痛...... “老板!前面的三岔路口有警察还有两辆卡车,怎么办?”段云鹏说; “嗯!他们挡,我们就停!我上去应对,你告诉兄弟们准备,动手就不留活口!”我一边说一边给手中的驳壳枪换上新弹夹...... 黑暗中段云鹏脸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掏出驳壳枪放在座椅上...... 这应该就是巧合,这个三岔路,一条向市区延伸,一条向码头延伸,一条向修船场延伸...... 巧合的是警察挡住了我们,而我在下车的那一刻看到了二十多个男正从围着的一辆卡车上向下拉人,而这些男女我都认识,他们的双手带着手铐!“武奎元、张艳萍、王丽娟、金成、赵虎、马添金、刘德文,尤钢、程国平、陈晓银”这些上海的兄弟姐妹,这一刻我的脑壳真的有点晕了! 随着一声听不懂的喊声我继续向前走同时用德语大声喊:“polizeibeamte, nicht schie?en.(注:警察先生、不要开枪我们是德国人,德国商务办事处的工作人员”)...... 我是面对着警察,而警察在汽车的大灯下显然没有看清我的长相,同时我的这一句德语,对面的警察放下了手中的步枪同时用英语对我喊:“can you understand english(注:你能听懂英语吗”); “oh! police officer, i can speak engliy(注:哦!警察先生我能会讲英语!你请说”我一面用英语说一面靠近警察..... 我的回答明显让围着武奎元的人放松了警惕,传入耳中的是一阵日语和听不懂的话,七米、六米举起驳壳枪扣动扳机的同时扯着嗓子大声喊:“武奎元,你们都爬下......”...... 子弹总有打空,在我扑到在地的那一刻伤口的疼痛让我喊出了声,但是此刻要活活必须换弹夹,钱林虎、矿诺川、牛民道、仝山林举着驳壳枪冲了过去......... 再次向前一窜爬起来射击,我这才发现对面的一多半人已经倒在地上,几个壮汉手里已经拔枪还击,但是随着身后的枪声,对面握着手枪的一个个倒地不动..... 我知道这应该是顿珠郎吉的功劳…… 枪声停止了,“不留活口、顿珠郎吉注意我们后面,矿诺川注意左面路、牛民道右边的路,有没有人受伤!”捂着左胁一手提着驳壳枪大声喊! “老板没有兄弟受伤!咱们救的是武奎元教官”钱林虎对我喊! “知道!收拾武器!准备离开!”我再次喊完时伤口传来的疼痛让我一身汗....... “呀!真的是你!祺斌想死你了!”武奎元边跑边说到了我的面前…… “祺斌!你怎么了”武奎元这一刻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伸手扶住我; “屁!我今天下午受伤了!你们快点收拾!开车跟我们走!他大爷的谁让你们来的、添麻烦吗?”我看着武奎元大声喊,我的声音刚落丫头金枝提着手枪跑了过来:“呀!真的是奎元大妈!我想你奎元大妈”丫头金枝一下子抱住了武奎元; “还是没有白疼金枝丫头、那像你这臭爹!见面也不说点好听的!”武奎元笑着对丫头金枝说! 看着忙着的兄弟们再看看武奎元和丫头金枝:“金枝继续叫老鼠吃了这些,武奎元快点带兄弟们收拾东西走,这里不能呆”........ 深深吸了一口气:“矿诺川,给我枪里换上弹夹”这一刻伤口真的是钻心的疼,疼的我满身都不舒服!心里也是一阵烦躁! 又是丫头金枝的“骨笛”声,咬着牙拉开车门转回身大喊:“丫头!上车了!我们走”......... 坐在车上的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伤口的血流了出来!咬着牙问开车的段云鹏:“路认识吗?千万不可以走错!”; “放心!已经看到了”段云鹏说着停下了卡车,然后不停的闪着汽车灯,忽然对面出现了手电光,一长三短后段云鹏重新启动了汽车向前面行驶....... 卡车在破船的缝隙中停了下来,打开车门咬着牙走下卡车,后面的卡车和轿车也没了声音,黑暗中走出马三宝,王旭升和三十多个各种枪的壮汉:“长官,你受伤了!快到船里!”王旭升伸手扶着我说; “好!三宝去叫钱林虎、段云鹏、武奎元过来,叫王军医过来!”这一刻我真的疼的不行了....... 躺在破船里面,借着大号的油灯光亮,我才发现这是马三宝把破船开了洞,鱼腥味很重,但是里面却收拾干净,用木板搭建的小床....... 王小微、刘诗、牛民道再次裂开的伤口上倒上“百宝丹”,然后让我吃下百宝丹里的红药丸,重新给我包好伤口....... “林虎、云鹏你们俩带兄弟去看明暗哨,然后检查这些车是不是藏好了!”我咬着牙坐起来对俩人说;“好!这就去检查”...... “阿爸!这里有这么多狗,我喜欢呀!”丫头金枝跑进来看看我说: “嗯!没有咬你吧!”我看着丫头金枝问; “阿爸!没有、狗嘴都有一个小木盒,咬不成人”丫头金枝对我说;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武奎元说点事!”我看着丫头、牛民道、王旭升说........ 看着武奎元和张艳萍、王丽娟三个女人穿着合身的衣服皱了皱眉头:“谁派你们来的?”; “祺斌!是局座的紧急命令,我们接到电文后,立即从上海出发到香港.....用十根大黄鱼和香港的李厚扑我们买了香港护照,李厚扑从香港飞到吕宋(注:菲律宾),然后他送我们上了飞这里的飞机.谁知道一出飞机场就被这里的警察和特务挡住了,说我们是民国的特务........给钱!他们都不要......”武奎元看着我说着她们十个人是怎么来到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