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新的战略,出兵的借口
“什么?”阎柔一听这个消息,直接吓傻了:“韩馥和袁绍竟如此大胆,敢学那董卓,随意立皇帝?” “嗯,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外传,我估计你见到刘虞时,他可能已经得到消息,不过,你说出这两个消息,他仍是会吓一跳。届时你再提战马之时,他有所顾虑,多半就会答应。” “好!”阎柔想了一下,觉得可以一试。 战马一事安排妥当之后,阎柔便告辞而去。本来刘鑫想安排几个人帮他,但被他拒绝了,刘鑫只好作罢。 三个月之后,阎柔从上谷难楼那里弄来了两千匹马,从刘虞那里弄来七千匹马,共九千马匹。虽然还差七千才能达到刘鑫的目标,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刘鑫这才安心下来。 如此一来,右北平六个月休养生息的计划已经完成。刘鑫把手下的人集中起来,打算开一个会议,决定右北平军的下一战略计划。 “诸位,目前天下已大乱,公孙瓒与刘虞这半年曾两次爆发冲突,好在没有牵连到我们。在冀州,韩馥手下大将麴义已经叛变,韩馥曾率军攻打麴义,但却被麴义击败。一个月前公孙瓒突然率军南下,再次进入冀州中山国,目的看似直指韩馥,但我与文和、公达商讨过。” “韩馥、公孙瓒应该是中了袁绍之计,袁绍怂恿公孙瓒南下,造成公孙瓒想侵犯冀州的假象,又暗中勾结麴义,让韩馥紧张,韩馥必向袁绍求援,如此袁绍便趁虚而入,夺了冀州。可惜韩馥是个庸才,手下只有沮授而不能用,冀州早晚会落入袁绍手中,公孙瓒看似来势汹汹,便他背后有刘虞盯着,他在冀州根本就捞不到好处,白白被袁绍利用。” “还有几个消息,我军当初从潼关撤回,那董卓似乎又出兵占据函谷关,长沙太守孙坚再次出兵北上,曾于阳人城击败董卓手下大将胡轸,就是被子龙吓得逃跑的那个。哈哈哈哈。” 刘鑫说得风趣,在场之人都哈哈大笑。 “在兖州,兖州刺史刘岱杀了东郡太守桥瑁,但刘岱是庸才,很难守得住兖州。南阳袁术曾率军攻打兖州,与陈留曹操战于匡亭,似乎已经败退。” “右车骑将军朱儁逃出长安,召集军队驻扎中牟,曾传信各郡县,要求再次出兵讨董,听说除了徐州刺史陶谦之外,没人响应。我也收到朱儁的信了,咱们右北平可不能没事老往中原跑,山高路远的,所以我直接就拒了。” “董卓退回长安,看似逍遥自在,实则忧患极多,最大的忧患便是三姓家奴,董卓迟早会被吕布害死。” …… 刘鑫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时间,讲来自各地的消息,有些是田豫打探到的,有些则是历史知识。 “总之,天下大乱,大汉每一个地方都在打仗。幽州还算是不错的了,只有公孙瓒和刘虞爆发了两次小冲突。然而幽州之所以平稳,就是因为有我们右北平军在。我军南下中原,战绩辉煌,名扬天下。再加上我们的地盘渔阳、右北平、辽西三郡位于幽州中部,将辽东公孙度与西部刘虞、公孙瓒分开,减小了他们发生冲突的可能。而我们的强大,也使得各方势力不敢轻易招惹我们。” “但我军的强大,不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还要荡平强敌。自雒阳归来,我就定下了半年休养生息的计划,如今该计划已经基本完成,重骑兵重步兵已组建完毕,并进行了几个月的训练。我军也得到充分休整。如今,该是我军亮剑的时候了。” 刘鑫说着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诸位,我军接下来的战略计划就是,彻底平定三郡乌丸。在未来的六个月时间里,我军将北上,分兵攻略管子城和辽国属国乌丸聚集地无虑城。” “三郡乌丸一向以丘力居为首,此人狡诈无比,当年张纯战败,此人直接率几万骑兵逃至管子城,保存了实力,如今手里至少有五万骑兵。辽东属国的苏仆延当年战败于我军之手,目前据可靠消息,他手中骑兵也不下于三万。” “我军总兵力五万,能出动的兵力不超四万,兵力仅相当于敌方的一半,要以少敌多,但我军训练有素,装备要远优于乌丸军,此战我军必须彻底击败乌丸。诸位,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有!”手下几个武将个个情绪激昂。虽然兵力有差距,但右北平的将领们毫不畏惧,因为右北平军几乎每一场大仗都是以少胜多。 “好!”刘鑫很满意,又接着说:“那我们先讨论一下,要怎么打?两年前,刘虞那老头任幽州牧,对乌丸采取怀柔政策,赦免了丘力居和苏仆延两人之罪,如果我们要出兵攻打丘力居和苏仆延,会拂了那刘虞的面子,担上擅开战端之名,我虽不在乎这名头,但唯恐刘虞不高兴。” “我军出兵在即,我不希望后方不稳,万一惹恼了刘虞,他倒过来帮助乌丸打我们,那就麻烦了。出兵讲究的是名正言顺,诸位得想一个名头,能让我军顺利出兵,而又能得到别人的理解和支持,刘虞也不会生气。” 手下几个人低头想了起来。 “那丘力居和苏仆延最近老实得很,要抓他们把柄也不是没有,只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得通过刘虞那一关,否则很难名正言顺。” “太守,要不?我们谎称几个士兵丢失,怀疑是被乌丸人掳走,然后率大军到辽东属国搜查,如此不就光明正大了吗?”张辽提了个建议。 刘鑫一听,差点喷饭,这招果然是妙,后世某个无耻的国家就曾用过。不过,对付乌丸无耻点,也是可以的。当然,他心中明白,这主意恐怕行不通,他都还没出兵,怎么会有士兵丢失呢?他向张辽竖了个大拇指。张辽反而感到有些尴尬,或许也知道自己的主意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