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如愿以偿 对于自己身份的来历,林江年其实有过很多种猜测。 直到刚刚那一刻,他脑海中涌现起的,还是另一种大胆离谱的可能——他其实才是真正的临王世子! 那晚寺庙中死去的那位,才是顶包假冒的! 唯有这样,才能解释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 正因他是真正的临王世子,纸鸢哪怕猜疑到他假冒的身份时,也并未戳穿。 而林江年亲口承认时,她也没有露出过任何生气情绪…… 同样,也能解释林恒重为何并未勃然大怒,甚至无动于衷的原因…… 他若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可林江年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已经如此大胆离谱的猜测了,却依旧只猜中了一半。 “双,双胞胎?!” 林江年的脸上,几乎是这辈子头一次露出如此愕然,怀疑人生的情绪。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猜到过这种情况…… 偌大的一个临王府,难道连自家王妃生了几个孩子都不清楚? 就这,还能让其中一个孩子流落民间?! 咋的? 孩子被人偷了? “你,确定?!” 林江年懵逼了许久,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个消息,未免太过于惊世骇俗。 他更愿意相信,那晚死在寺庙中的是假冒的临王世子…… 至少,那听起来更正常靠谱点? “嗯。” 似早预料到林江年的反应,纸鸢并不意外。她当初在得知此事时,也同样惊愕了许久。 “十八年前,王爷尚未封王,临王妃也还不是临王妃……” 纸鸢沉默了下,轻声开口:“当年的王爷,被南疆诸国的战事牵扯无法脱身。王妃身怀六甲,留在江南生下了两位殿下……”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得知。姜家对外宣称,王妃只生下了一个孩子……” “至于殿下你,下落不明,了无音讯。” 纸鸢轻声解释着。 当年她也还没出生,所知道的这些消息也是调查得知。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有很多的细节,早已无从查证。 “那……” 林江年忍不住道:“既然当年姜家对外宣称王妃只生下一个孩子,你们为何能肯定生的是双胞胎?!” “又如何能断定,我就是临王妃的那个孩子?!” 纸鸢静静看着他,漆黑的房间内,眼前林江年那熟悉的轮廓模样,近在咫尺。 她盯视片刻后,道:“伱觉得,天底下真的会有无缘无故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林江年想了想,摇头叹气:“的确,不太可能有!” 天底下的确会有样貌相似的人,但不仅样貌气质相似,甚至在诸多方面都极为接近,却又没有任何关系…… 概率太低了! 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断定临王妃当年生下的就是双胞胎吧?” “若真是双胞胎,为何姜家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这么大的事情,隐瞒的住?!” “当年姜府一定发生了某些事情,当年曾伺候侍奉的丫鬟侍女们,都早已离开了姜家……” 纸鸢停顿了下:“不过,小姨还是查到了一些线索。” “小姨?” 林江年一怔:“小姨也知道了?!” “嗯。” 纸鸢点头:“前不久,小姨提起过,她在江南姜家时找到一位王妃当年身边丫鬟的女儿,打探到一些消息线索。” “当年王妃生下的,极有可能是一对双胞胎……” “而你,便是因某些原因流落在外,王妃的另一个孩子……” “……” 听着纸鸢的轻声细语,林江年逐渐沉默。 哪怕依旧觉得双胞胎这种情况太过于离谱,太过于匪夷所思。可细细一想,却又似乎有些合理。 如果临王妃当年生下的的确是一对双胞胎,那么不出意外,林江年基本上就能确定是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 天底下不会有如此相似的巧合! 更不可能,会有完全毫无任何关系,却阴差阳错碰巧碰上的巧合! “那……” 林江年猛然想起什么,抬眸盯着纸鸢:“若我真是临王妃的孩子,那晚我为何会出现在寺庙中?” 那晚寺庙中的势力,都是冲着那位临王世子来的! 那位临王世子死在了那晚! 林江年既然是临王妃遗留在外的另一个孩子,为何会恰好出现在那里? 为何,又偏偏出现在那位临王世子身亡之后? 这真的,可能是巧合吗? 纸鸢冷静道:“还有另一股势力的存在,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 纸鸢点头,分析道:“你当年不知是何原因遗落在外,那晚出现在寺庙中,多半是那股势力故意为之……你难道,没有一点印象?” 纸鸢盯着林江年,轻蹙俏眉。 她不相信,林江年既然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会没有任何记忆印象? 林江年仔细回想,却始终没能想起任何记忆。 “没有。” “可能是发生了些什么意外……我脑中的记忆都没了?” 这点,林江年也觉得匪夷所思。 纸鸢裹了裹身上的被褥,那张清秀绝美的脸蛋略有些凝重,喃喃道:“那股神秘势力目的不明,他们将你送回临王府,又从未现身过……” 纸鸢自语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猛然抬眸:“会不会是……跟王爷有关?” 林江年也是一怔,目光随即微妙。 跟……临王爷有关? 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无可能?! 就连纸鸢和小姨都能查探到这些消息,手眼通天的林恒重岂会毫不知情? 临王妃能瞒得住天下人,又岂能瞒得住枕边人? 对临王妃如此熟悉的林恒重,岂会不知晓这些内情? 林江年再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林恒重时,他那奇怪的反应。林恒重看他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寻常! 只不过,当时林江年只想着假冒身份,并未意识到这点。如今回想,方才察觉到当时林恒重过于异常显得激动。 恐怕,他当时已经知晓林江年的身份?! 如此一来,当晚寺庙中的那第三股神秘势力,会不会就来自于林恒重暗中授意? 这种可能浮现,林江年与纸鸢眼神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猜测。 “所以,当年临王妃或许在某个时候告诉了林恒重双胞胎的消息……林恒重暗中打探多年,终于找到了这个遗留在外的孩子……” “可恰逢临王世子遇害身亡,以免消息传出,对王府和军中造成动荡和影响,林恒重便暗中将那个遗留在外的孩子,来了一招偷梁换柱,李代桃僵……” 林江年盯着纸鸢的眼睛,指了指自己:“那个孩子,就是我?” 纸鸢盯着林江年的眸子,点了点头。 如此解释,不无可能。 “不过……” 林江年皱眉,细细思索之下,依旧还是能发现这其中有诸多逻辑不通的点。 若林恒重早预料到寺庙中的刺杀,为何不提前救下那位临王世子? 非要死一个? 在临王府时,明知林江年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何私底下没有表明身份? 不只是林江年想不明白,就连纸鸢也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 “王爷,大概有他自己的想法打算。” 纸鸢沉默着,开口,看向林江年:“不过,王爷肯定早知晓你的身份!” “否则,你半年前不可能活着出临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林江年稍许有些后怕。但随后又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这么说来,我这也算是阴差阳错,捡回了一条命?” 纸鸢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林江年如释重负的神态,沉默了下:“你,现在什么感觉?” “一言难尽!” 林江年苦笑,又想起什么:“对了,既然你们早知道我是假冒的,为何一直不愿意说?”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面露疑惑。 这里是纸鸢姐姐居住的小院,平日里晚上除了她和纸鸢姐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仔细听了一下,很快发觉这声音是从纸鸢姐姐房间里传来的。 纸鸢姐姐还没睡吗? 小竹眨巴了眼睛,下意识往纸鸢姐姐房间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声音逐渐清晰,又很快消失。 像是突然压抑住了般。 “这,这是……” 小竹站在原地仔细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张稚嫩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可思议震惊的模样,瞪圆了眼睛。 “……” 双倍月票了兄弟们,求点月票!!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面露疑惑。 这里是纸鸢姐姐居住的小院,平日里晚上除了她和纸鸢姐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仔细听了一下,很快发觉这声音是从纸鸢姐姐房间里传来的。 纸鸢姐姐还没睡吗? 小竹眨巴了眼睛,下意识往纸鸢姐姐房间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声音逐渐清晰,又很快消失。 像是突然压抑住了般。 “这,这是……” 小竹站在原地仔细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张稚嫩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可思议震惊的模样,瞪圆了眼睛。 “……” 双倍月票了兄弟们,求点月票!!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面露疑惑。 这里是纸鸢姐姐居住的小院,平日里晚上除了她和纸鸢姐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仔细听了一下,很快发觉这声音是从纸鸢姐姐房间里传来的。 纸鸢姐姐还没睡吗? 小竹眨巴了眼睛,下意识往纸鸢姐姐房间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声音逐渐清晰,又很快消失。 像是突然压抑住了般。 “这,这是……” 小竹站在原地仔细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张稚嫩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可思议震惊的模样,瞪圆了眼睛。 “……” 双倍月票了兄弟们,求点月票!!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面露疑惑。 这里是纸鸢姐姐居住的小院,平日里晚上除了她和纸鸢姐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仔细听了一下,很快发觉这声音是从纸鸢姐姐房间里传来的。 纸鸢姐姐还没睡吗? 小竹眨巴了眼睛,下意识往纸鸢姐姐房间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声音逐渐清晰,又很快消失。 像是突然压抑住了般。 “这,这是……” 小竹站在原地仔细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张稚嫩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可思议震惊的模样,瞪圆了眼睛。 “……” 双倍月票了兄弟们,求点月票!!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面露疑惑。 这里是纸鸢姐姐居住的小院,平日里晚上除了她和纸鸢姐姐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小竹仔细听了一下,很快发觉这声音是从纸鸢姐姐房间里传来的。 纸鸢姐姐还没睡吗? 小竹眨巴了眼睛,下意识往纸鸢姐姐房间那边走去。刚走了几步,声音逐渐清晰,又很快消失。 像是突然压抑住了般。 “这,这是……” 小竹站在原地仔细偷听了一会儿,片刻后,那张稚嫩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不可思议震惊的模样,瞪圆了眼睛。 “……” 双倍月票了兄弟们,求点月票!! “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这半年来小心翼翼的伪装,全成了笑话?!” 在意识到自己身份真相大白后,林江年心情很复杂。 早知如此,他还需要伪装什么? 为何还要费那么大的精力,小心翼翼在临王府内担惊受怕?! “小心翼翼?” 纸鸢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除去刚入王府的那段时间,后面哪还有半分小心翼翼的姿态? 纸鸢摇头,道:“一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你的身份。直到王爷回来后,才猜到了一点。你当时回到临王府时,王爷也不确定你身后到底受什么人指使入王府,又有什么目的?以免打草惊蛇,王爷并未戳穿你的身份……” 说到这里,纸鸢又看了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本就是王爷之子,真正的临王世子,又何须戳穿?” 林江年:“……” 好像,有点道理? 但,林江年心情依旧很复杂。小心翼翼伪装了这么久,却得到一个‘你其实是真的,不需要伪装’的真相。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身份了是吧?” 林江年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纸鸢。 纸鸢点头。 “你本就是王爷之子……你与那位临王世子是双胞胎兄弟,他死了,你就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也是如今唯一的临王世子。” 提及此事时,纸鸢语气略沉。 林江年听出来了。 能找到临王妃的另一个孩子固然是件高兴的事情,但,这也一定伴随着王妃另一个孩子死亡的消息。 “他,为何会死?当真是死于刺杀?” 林江年皱着眉头。 “不清楚。” 纸鸢沉默着开口,轻轻摇头。 “他那次执意出游,我劝不住,只能派人跟在身边……” 说到这里,纸鸢停顿了下,又抬眸看向林江年:“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一些秘密。” “谁?” “许岚!” 听到纸鸢突然提起许岚,林江年目光一凝。 纸鸢瞧见林江年的反应,“你也发现了?” 林江年沉默了下,叹气:“其实,她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 于是,林江年又将刚入临王府时,许岚戳穿他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到纸鸢听完后,目光愈发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她果然知道一些隐情。” 停顿了下,纸鸢又盯着林江年:“你或许可以从她身上下手,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什么消息。” “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林江年摇头,他也不是没问过。 纸鸢沉默了下,瞥了他一眼:“你可以。” “嗯?” “她喜欢你。” 林江年一怔,意外的看向纸鸢:“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出卖色相吧?” “你不应该挺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 林江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哼!” 纸鸢轻哼了一声,移开眸子。 瞧她这神情……吃醋了? 林江年突然凑近到纸鸢身旁,她瞬间察觉到,回眸瞪他:“你,干什么?!” “外面有点冷,让我抱抱!” 林江年说着,从被褥内钻到纸鸢身旁,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纸鸢才刚平复的脸颊,又瞬间微微泛红,有些慌乱:“你,你放开……” 哪里冷了? 这家伙浑身上下跟火炉似的,比她滚烫多了。 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年低头盯着怀中纸鸢的脸蛋,轻声道:“我突然想起了件事情……”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真正的临王世子。你也的确是我的侍女了……这没错吧?” 纸鸢脸色泛红,眸子略带羞怒:“所以呢?” “你为何,会选择今晚问起我的身份来?” 林江年眯眼注视着她:“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被林江年目光盯视,纸鸢只感觉浑身有种莫名的炙热发麻。那股才刚消退的怪异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有些慌张的想要移开视线,林江年却凑到了她耳边,轻声吐气:“你是不是,今晚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决定跟我摊牌?” 纸鸢俏脸滚烫,似是被说中了心事,不敢去看林江年的目光,紧绷着娇躯挣扎。 林江年见状,便知晓他猜对了,脸上笑容愈盛,继续低声道:“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 “咱们是不是该把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给办了?!” 此话一出,纸鸢娇躯瞬间紧张,摇着脑袋想要挣扎脱身。 “不,不行……,你,你放……唔……” 纸鸢才刚开口,救又被林江年不由分说堵住了嘴巴。 剩下的字,全部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纸鸢一开始羞恼万分,拼命挣扎。 但很快,又在林江年不断进攻之下,挣扎力度逐渐越来越小。 正如林江年所说,她今晚,或许早已做好了准备! 心中那最后的不安抵触,也在林江年彻底向她坦白了身份后,烟消云散。 夜深,已至凌晨。 天气愈冷,天地寂静。 房间内,气温却不断攀升。 炙热的气息萦绕,夹杂着喘重的呼吸。 床榻上,林江年终于缓缓将少女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一件件褪下,直至最后。 坦诚相见! 窗外,天色更冷了! 不远处院中树上,一对不知名的鸟儿缠绵落在枝头上,互相依偎取暖着。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似有一丝隐约传来吃痛的声音,惊扰了树上的鸟儿。 受了惊吓的鸟儿顿时瞪大眼睛,慌乱的展开翅膀飞走。 寒风萧瑟,很快淹没覆盖了那一丝微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很是明亮! …… 院中,另一旁。 小竹睡到半夜,起夜时听到院中传来鸟儿挥舞翅膀逃离的声音。 “这么冷院子里怎么还有鸟儿?” 小竹嘟囔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准备回房时,却又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哪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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