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副将大人是借这件事故意敲打警醒我们呢。” 参军孔绍仪拍了拍都尉丁峰的肩膀。 “我们不能再像以往那般说话做事了。” “我们得尽快适应和融入大人的麾下,不然的话,在大人这里,将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呀。” 两日后,天刚蒙蒙亮,左骑军临时兵营中就响起了起床的号角声。 “昂呜——” “昂呜——” “......” 号角声一阵紧过一阵,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左骑军军士们。 “他娘的,谁大早上的胡乱吹号呢!” “打扰老子的美梦!” “老子等会饶不了你!” 军士夏彪对着外边骂了几句后,侧身将脑袋蒙在了被子里。 “起来,起来!” “点卯操练了!” 左骑军都尉丁峰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夏彪居住的这一处军帐,大声催促起来。 “谁要是号声停了还没到,三十军棍!” 听到丁峰的喊话后,那些蒙着脑袋睡觉的左骑军军士们这才骂骂咧咧,极不情愿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 春寒料峭,空气中还弥漫着几丝寒意。 夏彪和李信两人钻出了军帐,到了校场的时候,看到校场上已经集结了不少的军士了。 夏彪不爽地骂道:“娘的,这个丁峰这是故意折腾咱们吧。” “这天都没亮,就让咱们操练,太阴损了!” “老子咒他生娃没屁眼儿!” 李信缩了缩自己的脖子道:“我听说巡防军好像也是每天蒙蒙亮就出操,以后咱们该不会都和巡防军一样吧?” 夏彪听到这话后,顿时预感到了一丝不妙。 “弟兄们,打今儿起,咱们左骑军就和巡防军待遇一样了!” 都尉丁峰骑在马背上,大声喊道:“张副将大人说了,他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巡防军吃肉,绝对不会让我们喝汤!” “以后也没有人敢克扣你们的军饷,谁要是敢伸手,无论是谁,力斩无赦!” “张副将大人说了,再过一些日子,将给咱们换发新的军衣和兵器!” 都尉丁峰的话让左骑军许多将士都很高兴,觉得有了盼头。 “当然了,咱们待遇和巡防军一样了,这操练也和他们一样!” “打今儿起,巡防军怎么操练,我们就怎么操练!” “谁要是觉得吃不了这个苦,那就趁早的另谋出路!” “毕竟我们左骑军是打仗的,不是养闲人,养废物的!” 丁峰顿了顿说:“谁要是吃不了苦,又没有别的出路,到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给你们想办法!” “切。” “想通过这个法子赶老子走,没门儿!” 夏彪听出了丁峰话里有话,他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服气。 “现在进行今日的操练,所有人跑到张家村,点卯后,再折身返回来!” “谁要是没有按时跑回来,到时候没了早饭,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谁要是中途偷奸耍滑,军法处置!” 丁峰给众军士强调了规矩后,当即下令出发。 “他娘的,不就是跑到张家村再回来嘛,谁怕谁啊!” 夏彪挽起了袖子,一幅跃跃欲试的姿态。 军士李信则是心里有些发怵:“这一个来回,怕是有四五里路。” “管他的呢,跑就是了。” 随着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左骑军就出了兵营,开始了左骑军整顿后的第一次操练。 刚开始的时候,左骑军军士们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倒是颇有气势。 军士夏彪和李信等人虽然年岁大了,勉强还能跟上队伍。 可是跑出去没多远,他们这些年岁大的人就累得气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