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永安府城下,他们就已经吃过复州军骑兵的苦头。 他们对于这些复州军骑兵是很畏惧的。 毕竟骑兵来去如飞,一旦被骑兵咬住,那必死无疑。 “跑啊!” 先前还保持着建制的镇南军兵马看骑兵冲过来了,顿时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蜂拥向前跑。 恐慌在蔓延,队伍顿时乱套了。 复州军的骑兵策马狂飙,很快就咬上了复州军后卫。 “咻咻咻!” “咻咻咻!” “......” 复州军的骑兵张弓搭箭,一支支强劲的羽箭朝着前方混乱的队伍覆盖而去。 羽箭不断落下,奔逃的镇南军军士不断有人中箭倒地。 惨叫声、濒临死亡的哀嚎声和奔逃的咒骂声交织在一起,让官道上混乱不堪。 复州军骑兵在抛射了两轮羽箭后,他们收起了长弓,拔出了马鞍旁的长枪和马刀。 “杀!” 他们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切进了镇南军撤退的队伍中。 复州的骑兵横冲直撞。 一名名镇南军军士被长枪戳穿了胸膛,被挑飞。 有镇南军军士被锋利的马刀削掉脑袋,无头尸体倒在了路旁的水沟里。 复州军参将张俊手里拎着一把锋利的马刀,横劈竖砍。 仅仅几个眨眼的功夫,在战马的冲锋下,他就掠过了数人。 马刀甚至不需要用力的挥舞,借助战马的冲击惯性,这数名镇南军军士就被马刀轻而易举的切碎了身躯。 战马在嘶鸣,骑兵在狂热地大喊大叫。 复州骑兵所过之处,掀起了一片片的血雨。 镇南军满脸惊恐,他们在四散奔逃,地上到处都是残肢碎肉,鲜血染红了草地。 复州骑兵在持续的战斗中已经折损不少,如今不到两千人。 可这两千人却摧枯拉朽般的打垮了镇南军后卫的一个营的兵马,打得他们抱头鼠窜,狼狈奔逃。 复州军骑兵参将张俊连斩了十多人后,这才勒住了马匹,大口地喘着粗气。 张俊的甲胄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只不过那都是敌人的。 “吹号,向我聚拢!”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正在四处追杀镇南军军士的复州军骑兵又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他们方才的一次冲锋就打垮了镇南军后卫的两三千人,他们自己仅仅损失了不到一百人。 参将张俊望着麾下这些战意昂扬的骑兵们,精神依然振奋。 “不要理会那些溃散的敌人,他们自有后边的步军收拾!” “我们的任务就是进攻,再进攻!” “哪里的敌人多,就往哪里打!” “吼!吼!吼!” 复州军的骑兵们高举着鲜血淋漓的长刀和长枪,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声。 “杀!” 在稍稍的整队后,参将张俊率领的骑兵又再次的朝着镇南军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他们的任务就是将成建制的镇南军打垮! 当复州军的骑兵在前边横冲直撞,肆意的冲杀的时候。 大量的复州军步军也从后边追了上来。 他们对于那些溃散的镇南军兵马展开了残酷的绞杀。 在一个小村落内,约有两百多名镇南军的军士被五六百名复州军围住了。 方才遇到复州军骑兵的时候,这些镇南军避免被屠戮,只能往这个小村子钻。 可现在骑兵倒是躲过去了,他们还没来得及转移,复州军的步兵又上来了。 村外是黑压压的复州军军士,他们装备精良,战意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