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主动承认错误,还是有可能官复原职的。 “走,回营!” 黑着脸的秦德彪从亲卫军士的手里接过了马鞭,翻身上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城外的江州军兵营而去。 “来人止步!” 可是当秦德彪抵达兵营门口的时候,大门出乎预料的没有主动地开启,反而是大门紧闭。 “瞎了你的狗眼了!” “都督大人回来了,赶紧开门!” 亲卫不知道情况,当即厉声呵斥了起来。 “秦大人,方才我们已经接到兵马使衙门的吩咐,您已经被免去了江州军都督一职。” “按照我们江州军的规矩,您现在不是我们江州军的人了,不能随意进出兵营。” “兵营中地,闲杂人等,请速速离开。” 听到守卫的话后,秦德彪顿时气炸了。 “他娘的,你们这群狗东西!” “老子人还没走呢!” 秦德彪怒骂道:“谁下的令,让他滚出来见老子!” “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这个时候,一名江州军的参将出面了。 “秦大人,我是奉兵马使衙门之命行事,还请秦大人不要为难我。” 看到这名参将出面后,秦德彪当即明白了。 自己去长史府衙门开会的时候,人家已经趁机掌握了江州军的大权。 因为这名参将是节度使大人的亲信,自己是知晓的。 秦德彪吃了一个闭门羹,心情格外的烦躁。 正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起,江永才携带着巡察府衙门的一众人从远处来了。 复州林安县,一片风声鹤唳。 自从驻防的几名荡寇军军官被杀后,荡寇军旋即调动了大量的兵马和人手搜捕凶手。 可是数日的搜捕非但没有抓住凶手,反而是局面不断恶化。 林安县的县衙内。 荡寇军参将李承宗亲自坐镇。 三名校尉、十多名都尉肃立在堂下,神情严肃。 他们从光州节度府到复州后,最开始打了几场恶仗。 将三香教打得不敢露面,将黑旗军打得躲进了山林后,他们的日子就逐渐地变好了。 他们每一个人都得到了大量的田宅。 他们只需要坐镇在一些城镇中,每日吃喝玩乐就行了。 可现在,一个叫李振北的人突然冒了出来,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这李振北先是杀了他们驻防此处的几名军官,而后又频频的对他们展开袭击。 这几日,已经有好几个隶属于他们荡寇军的庄园被李振北带人攻破了。 庄园内的财富被抢掠一空不说,许多庄园内的青壮奴仆也都投入到了李振北的麾下。 这对他们荡寇军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挑衅! 参将李承宗自己的防区内出了这么一摊子事儿,他也脸上无光。 更让他震怒的是他们荡寇军已经出现了死伤。 前日他们一支搜捕小队在一处丛林里发现了李振北等人的踪迹。 搜捕小队为了独揽功劳,并没有告知周边的友军,擅自进行了追击。 搜捕小队和李振北的队伍在丛林里爆发了一场战斗。 这一场战斗以他们的搜捕小队损失惨重结束。 三十多名搜捕小队的军士,仅仅只有十多个人在丛林的掩护下狼狈逃了回来。 他们足足的阵亡了十九人,兵器甲衣都被夺走了。 要知道,这十九名军士可是光州那边过来的精悍老卒。 现在参将李承宗将这个事儿压下来了,没有敢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