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骑军的一些老兵表现的很不错,敢打敢冲。 他们很多都是历经血战恶战的,那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可一些新兵却缺少战事的历练,无论是对军令的遵从还是战斗意志,都差了不少。 在好几次小规模的战斗中,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老兵虽厉害,可终究还是太少。 特别是随着镇南大将军府所属各军不断扩充,老兵骨干不断被调走,或者升任为了军官。 整个军队的老兵骨干是在被稀释的。 加之一直在打仗,没有时间大规模操练。 这后边新招募的军士没有经历过恶战血战,所以军队整体的战斗力一直在持续下滑。 面对一些弱小的敌人,他们依然可以占据优势,甚至可以获胜。 可军队的整体战斗力下滑是不争的事实。 董良辰敏锐的意识到。 倘若是他们依然躺在功劳簿上,抱着往日的荣耀骄横自大,迟早会摔跟头的。 为此。 他现在趁着光州境内各方保持相对稳定,搞了轰轰烈烈的大练兵行动。 他希望通过大练兵,提高军队对军令、旗语的熟悉程度。 提高军队对命令的执行力,提升面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能力。 提升各部兵马彼此的协同配合作战的能力。 他不仅仅演练大规模的战阵对抗,还演练小规模的战术对抗。 当董良辰这位左骑军副将在亲自在督促大练兵的时候,一名参军策马而来。 “副将大人!” 这参将在董良辰身前勒住了马匹。 参军将一份刚获得的情报双手递给了董良辰:“光州军正在大规模的调兵遣将,准备对秦州军展开大规模的反攻行动!” 董良辰将信将疑地从参军的手里接了情报。 他看完了情报后,顿时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这宋战他们发的是哪门子的疯?” 董良辰不解地道:“这秦州军是自己出动撤退的,又不是被打得撤退的。” “人家现在虽然撤兵,可是人家实力犹存,好歹有二十万大军呢。” “你把人家惹急了,人家掉过头来和你拼命怎么办?” 参将杜文东也同样是感觉到宋战他们这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要不是咱们左骑军要是不在这里杵着,那秦州军、辽州军和禁卫军担心我们介入,不然早就将光州给吃干抹净了。” “这宋战的心里怎么没点数呢。” “他现在穷得叮当响,粮草都是我们接济的。” “现在正是春耕的时候,他们不忙着去耕种,现在打哪门子的仗啊。” 面对光州节度府的奇怪行为,董良辰和杜文东一时间都难以理解。 光州节度府现在的处境这么糟糕。 他们难道不应该趁着有他们镇南大将军的后边撑腰的时候,抓紧时间休养生息,恢复实力吗? 可他们倒好。 全然不顾自己的实力,竟然还要主动地挑起战事,这脑子是让门夹了吧? “副将大人,我怀疑宋战狗日的估计是故意想拖咱们下水呀。” 杜文东想了想后,分析说:“他估计是看出来咱们大将军想要光州的这一块地盘。” “所以假意的说要归顺咱们,先和咱们结盟,以赢得咱们的钱粮和兵马支持。” “他们现在不和咱们打招呼,就主动地挑起战事。” “一旦他们撑不住,那必定向咱们这个盟友求援。” 杜文东道:“咱们想要光州的这一块地方,那到时候不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