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刀爷那边要不要打个招呼?”有人问。 “傻了吧唧的!”牛鹏骂道:“要是打了招呼,那还能撤得出去吗?” “别磨蹭了,趁着他们牵制住敌人,我们赶紧跑!” 牛鹏对刀疤先前惩罚自己心存怨恨,所以压根就没想通知对方。 反而是想要对方吸引注意力,他们好趁机撤走。 头目李飞羽看到牛鹏带人跑了,他也不敢恋战,在没有知会刀疤的情况下,也趁乱跑了。 他们手底下就有五六百人,他们这一撤,顿时让营地内的防御力量遭遇到了极大的削弱。 在梁大虎他们的猛打冲下,滞留在营地内的匪徒压根不是对手,被打得四散奔逃。 兵营东侧阻击的刀疤也压力很大,可他们借助寨墙,面前能够挡住进攻的敌人。 可很快他就发现,大股敌人已经兜着他们屁股杀了过来。 “牛鹏,李飞羽他们呢!” 看到大批敌人已经从身后杀了过来,刀疤感觉到了不对劲,询问牛鹏等人的下落。 “没有看到他们。” “他们该不会是跑了吧!” “......” 刀疤环视了一圈,的确是没有看到牛鹏,李飞羽等人,连同他们手底下的弟兄一个都没看到。 “撤,不打了,赶紧撤!” 在意识到牛鹏等人可能擅自跑了后,刀疤也不敢恋战了。 来袭的敌人数目众多,他们自己这一方遭遇突袭不说,现在牛鹏等人跑了,导致他们人心已经乱了。 要是再打下去,恐怕等不到左骑军的增援,他们就得全部折在这里。 刀疤下令撤退,可攻进来的东南义军弟兄不干了。 梁大虎的野狼营和庞彪的虎豹营四千多人呢,他们从两个方向包夹,导致刀疤等人被堵回了营地内,陷入了苦战。 当城外的兵营在苦战的时候,守卫在建安城头的左骑军军士也发现了兵营的异常情况。 站在城头上,可以看到兵营那边火光冲天,隐约有喊杀声。 执勤的一名左骑军校尉观察了一阵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当即派人去都督府向刘渊禀报情况。 左骑军都督府内,熟睡中的都督刘渊在睡梦中被叫醒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人在等着他了。 “怎么回事?!” 刘渊踏入了客厅,目光扫了一眼这几人,皱了皱眉头。 “都督大人,我是......” “都督大人,我们发现城外兵营起火了!” “......” 这几个人齐声开口,欲要禀报自己的事儿。 “一个个说!” 刘渊指着站在左手边的人问:“你先说!” “是!” 这位刘家安插在外面的眼线当即抱拳道:“都督大人,我们发现盘踞在灵乡一带的大股的贼军正朝着建安城而来,大约有三四千人!” “什么时候的事儿?” 刘渊闻言,睡意顿时消散无踪。 这盘踞在灵乡一带的东南义军他是很忌惮的,这股兵马从宁阳府那边过来的,很能打。 当初袭击祝家庄粮库的事儿就是他们干的。 要不是他们左骑军现在实力大损的话,他已经派兵去征讨这一股贼军的。 可现在大股贼军竟然朝着他们建安城来了,这就让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晚上的事儿。”眼线回答。 “什么?!” 刘渊瞪着那眼线道:“昨天晚上发现的事儿,为何今天晚上才来报??” 眼线委屈的回答说:“我们发现贼军的异常动向后,马上就准备来向都督大人您禀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