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将陈州境内的巡防军陈州营、骁骑营、前锋营以及健锐营一并编入左骑军,由你充任左骑军都督,前往海州剿贼。” 张云川听到这话后,忙起身推辞道:“节度使大人,我张大郎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还请节度使大人另择良将充任左骑军都督,我愿意辅佐之。” “张大人,你就不要推辞了。” 长史黎寒秋这个时候开口道:“陈州营、骁骑营、前锋营和健锐营均是由你一手筹建起来的,你们彼此都熟悉,你担任左骑军都督那是最合适之人。” “节度使大人将此重任交给你,那是对你的器重和信任,你可以不能这个时候撂挑子呀。” 兵马使岳永胜也开口附和说:“如今海州局势危如累卵,张大人你得替节度使大人分忧才是。” 江万城也开口道:“此番让你充任左骑军都督,那是我相信你的才干,你就不要谦虚和推辞了。” 张云川在假意地推辞了一番后,这才答应下来。 “末将谢节度使大人信任,末将愿意为节度使大人效死,纵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 江万城望着这位自己未来的女婿,很是满意。 他拍拍手,大总管富荣带人捧着告身任命和盔甲印信等物走进了大厅。 张云川从节度使江万城的手里郑重其事地接过了象征着左骑军都督的告身任命以及印信等物。 托盘内的告身任命和印信等物沉甸甸的的,张云川的面容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 短短两三年间,他靠着剿贼、镇压叛军等功劳,如今成功晋升为了左骑军都督。 他算是正式地跻身东南节度府高层,成为了东南节度府举足轻重的人物。 想到当初他初到东南节度府的陌生和不安,只敢小心翼翼地在码头当苦力,悄悄地观察着这个陌生世界。 再到如今逐渐的适应了这个时空,手握重兵,成为众人羡慕的大人物,他恍若隔世。 自己现在是左骑军都督了,真正的成为了手握重兵的大将,权势和地位进一步地得到了提升。 他在东南节度府有了更多的话语权。 就算是现在有人指认他是九峰山上下来的大山贼,怕也不会有人信了。 张云川再次向节度使江万城谢恩后,站在一旁的长史黎寒秋等人这才凑了过来。 “张都督年纪轻轻就成为我东南节度府的左骑军都督,这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呀!” 长史黎寒秋笑着拱手说:“我在这里向张都督道喜了,以后还请张都督多多照拂呀。” 张云川忙谦虚地说:“黎大人说笑了,我在黎大人您跟前,那永远都是小辈。” “这以后我在前线率部剿贼,还请黎大人多多支持才是。” “哈哈哈,好说好说。” “张都督。” 兵马使岳永胜也凑到跟前拱手道喜:“现在你成为了左骑军都督,这可是大喜事,你可得摆几桌酒席,让我们一起乐呵乐呵呀!” “我张大郎能有今日,离不开节度使大人的厚爱,也离不开诸位大人的提携。” 张云川笑着回答说:“回去后我让人去在江州的酒楼定下酒席,今晚还请节度使大人和诸位大人赏光赴宴,让我聊表谢意。” 节度使江万城笑着摆了摆手。 “我现在年纪大了,身子现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去了喝不了多少酒了,这酒席我就不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