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放心,我们能守住!” “有信心就好!” 林贤对杨进道:“你们是左骑军的老兵,虽然现在以团练的身份参战,但是立下了功劳,还是会按照我军中的规矩奖赏你们的!” “我希望你们继续发扬我左骑军悍不畏死的精神,给我狠狠地揍右骑军!” “是!” “有什么难处就给我提,我会尽量地给你们解决!” 杨进也直言不讳地说:“林大人,我们现在就是甲衣太少了,和攻上来的右骑军拼杀起来有些吃亏。” “嗯,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林贤在沉吟后,转头对身后跟着的一名参事吩咐道:“你立即去寻找海州营的罗校尉。” “告诉罗校尉,让换防下去休整的将士将甲衣都脱下来,凑一凑,全部送城头上来!” “到时候谁登城参战,谁就换上甲衣!” “现在我们的甲衣不足,那就轮换着穿!” “是!” 参事忙转身去了。 “多谢林大人!” 杨进看林贤当场解决了问题,很感激。 这战场上多一层防护,就多一些活命的机会。 只是甲衣这东西贵重,纵使海州营的将士也不多,他们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甲衣让出去。 现在有了林贤这位知州大人发话,甲衣轮换着穿,那就会大大的提高他们守军的存活率。 林贤在说话的同时,自己将身上护身的锁子甲脱了下来。 “杨都尉,这甲衣你拿去穿。” 杨进也没想到林贤直接将自己的甲衣脱下来给他,这让他受宠若惊。 “林大人,这万万不可......” 林贤却不管那么多,将厚重的甲衣塞到了杨进的手中。 “你们登城御敌,将命都豁出去了,我仅仅是送你一件甲衣算什么。” 林贤拍了拍杨进的肩膀道:“好好杀敌,不要辜负了海州的父老乡亲!” “当然了,也要保重自己,一定要活着!你家人还等着你回家团聚呢!” “是!” 杨进抱着手里那厚重的甲衣,眼眶中涌出了热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掉眼泪了?” 看着感动的杨进,林贤笑了笑道:“你可是团练都尉,别让下边的弟兄笑话。” “嗯!” 杨进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睛,目光变得格外的坚定。 林贤笑了笑又道:“我们海州是重地,大将军不会不管我的,援军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告诉下边的弟兄,坚持就是胜利!” “我林贤会一直坐镇海州,与你们一起坚守!” “是!” “好了,敌人马上要进攻了,你们准备迎战吧,我到别的地段去看一看。” “林大人慢走!” 林贤告辞了杨进后,又到别的城墙地段巡视,时不时和将士们攀谈几句。 林贤这位知州大人的身影出现在城头,虽然没有激动人心的讲话,也没发给守军将士金银珠宝犒赏。 他就那么走走停停,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 无形中让守军将士的心里变得踏实许多,没有那么慌乱。 海州城外,大军云集。 右骑军除了分兵一万多人马去攻占临漳县、鱼城和福安县外。 绝大多数的主力兵马全部都聚集在了海州城。 海州城是府城,绝大多数的富人、店铺、权贵、粮仓和财富都聚集在这里。 打下了海州,不仅仅能在士气上给予左骑军以沉重的打击,更能发一笔横财。 可是右骑军打了五天,在海州城碰得头破血流。 右骑军大都督陈长河端坐在战马上,望着戒备森严的海州城,面容阴沉。 这海州城只有海州守备营区区两千多人,竟然如此地难打,这着实是超出了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