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跌跌撞撞的跑,秦州军军士则是愤怒地在后边一瘸一拐地追击。 正当秦州军军士要追上这男人的时候。 “咻!” 突然一支锋利的箭矢呼啸而至,直接穿透了这没有着甲的秦州军军士的胸膛。 这秦州军军士身躯一顿。 他低头看了一眼扎在自己胸口的羽箭,脸上露出了痛苦色。 “咻!” 又一箭呼啸而至,穿透了这秦州军军士的大腿。 “扑通!” 这秦州军军士直挺挺地跪倒在地,在原地哀嚎挣扎了起来。 那被箭矢吓得趴伏在地的男人浑身瑟瑟发抖,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 “哒哒!” 马蹄声响起。 一名光州归义军的骑兵出现了。 “噗嗤!” 归义军骑兵冲到了那还在地上抽搐挣扎的秦州军军士跟前。 只见他手里的骑枪猛地扎下去,就将秦州军军士钉死在了地上。 他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发抖的光州男人。 “捡起刀子,跟着我们一起杀敌!” 这归义军骑兵撂下了一句话后,跟着大队的归义军骑兵朝着前方滚滚而去。 这男人看了一眼那已经死透了的秦州军骑兵,这才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队又一队的光州军骑兵朝着前方扑杀而去。 那些押解战利品的秦州军军士一个个被杀掉,成为了原野上的尸体。 大量被掳走的光州百姓得到了解救,获得了自由。 他们许多人喜极而泣。 傍晚的时候,光州归义军的战斗结束,他们携带着一颗颗首级,从前方返回。 他们翻身下马,卸掉了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甲衣,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百姓被营救的百姓们则是烧火做饭,给这些光州归义军的将士送去。 “军爷,喝水!” 死里逃生的男人将热水送给了归义军的一名坐在地上的骑兵军士。 “多谢!” 这骑兵军士接过了热气腾腾的水,道了一声谢后,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这位兄弟,我们已经追击了好几天了,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喝完水的骑兵军士对那男人道:“能否帮我喂一下我的战马。” “军爷,您就歇着吧。” “我去帮你喂马!” “多谢了!” “谢啥,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呢。” 这男人当即就去帮这名光州归义军的骑兵喂战马。 自从宋战发动反击战以来,他们骑兵成为了急先锋。 他们在三天前击溃了秦州断后的两支兵马,斩杀三千多人,俘虏无数。 现在又击败了秦州军的押送兵马,夺回了大量被掳走的人口和财货。 可他们的持续作战,也让他们变得疲惫不堪。 后半夜。 一路举着火把的大军出现在了光州归义军骑兵临时营地的北边。 “快醒醒!” 大半夜突然出现了敌情,这让整个营地都沸腾了起来。 “别睡了!” “北边出现了敌人!” 有骑兵军官一边在亲卫的帮助下穿着甲衣,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吼了起来。 一名名熟睡的光州军骑兵爬了起来。 他们忙着穿戴甲衣,忙着将卸下的马鞍重新安放在战马之上。 那些被他们营救的大量百姓也都被吵醒了。 他们面对呼喊命令声此起彼伏的营地,内心里满是惊慌色。 有不少胆小的百姓已经准备跑了。 “不要怕!” “不要到处跑!” 看着那些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到处乱跑的百姓,光州骑兵们大声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