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时也运也。 陈浩南问李兴昌:“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李兴昌叹气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去向都督大人请罪,希望都督大人能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能从轻发落。” 陈浩南看着李兴昌这幅凄惨的模样,微微点头。 李兴昌现在手里的兵马虽然丢了一个干净,可好歹是他们荡寇军的一员宿将。 一次决策失误导致的失败决定不了什么。 陈浩南宽慰他说:“你放心,我会在都督大人哪里替你说话的。” “你现在既然到了我的军中,那就先好好的歇息几日,养足精神,待都督大人到了后,我带你去见都督大人。” “老陈,那我就叨扰了。” “哎,自家弟兄,说那些就生分了。” 陈浩南望着衣甲残破的李兴昌说:“你稍后洗一洗,换一身干净衣衫,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打招呼。” “多谢!” 李兴昌从逃出复州城后,沿途遭遇了不少散兵游勇和山贼流寇,打了好几仗。 要不是亲卫拼死保护,他现在已经没了。 如今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也感觉浑身疲惫,急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李兴昌在吃完饭后就去洗漱歇息了,副将陈浩南却是从李兴昌的遭遇中窥探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消息。 按理说李兴昌手底下的兵马一度高达一万多人,这一股力量可不弱。 纵使他有决策失误的原因。 可败的如此之惨,还是让他提高了警惕。 很显然,复州境内的情况现在很复杂,各路势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强。 现在复州城被三香教的人占领了,副将陈浩南并没有马上率兵去打,反而是变得谨慎起来。 他召集了自己麾下的将领,增加了岗哨的同时,派出大量的哨探和斥候去刺探敌情。 正当陈浩南搞清楚了复州城的敌情,准备向复州城出发,去给李兴昌找回场子的时候。 他接到了荡寇军大都督胡军派来的一名信使。 在看完了信使的信后,陈浩南当即召集了麾下的参将、校尉等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 翌日清晨,他们的这一路大军正式开拔,朝着复州城前进。 只是当他们经过了镇泉县城的时候,大军却在城外停了下来歇息。 一名荡寇军的校尉带着三十多名军士想要进城游逛。 “兄弟,这要进城可以,必须得将兵刃留在城外。” 在城门口,这荡寇军校尉被黑旗营的人拦住了。 校尉没好气地道:“你看清楚了,老子是荡寇军的人!” “这兵刃是老子吃饭的家伙!” “你觉得老子可能将兵刃交给外人吗?” 黑旗营的一名十人长道:“兄弟,现在镇泉县归我们管,那你们想进城,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他娘的,给你脸了是吧!” 那校尉攥着拳头就给了黑旗营十人长脸上邦邦几拳头,将十人长给揍翻在地。 “你们干什么,想闹事啊!” 周围的黑旗营的守卫见状,纷纷地围了上来。 荡寇军校尉和他手底下的三十多人压根就不怕,双方互相咒骂推搡了起来。 很快,双方就在城门口爆发了冲突。 此刻在镇泉县的衙门内,黑旗会的李阳,魏长生等人正在给远道而来的林威、韩向阳等人举办接风洗尘宴席呢。 当李阳得知城门口爆发了冲突,正欲要去处置的时候。 他还没赶到地方,荡寇军已经对镇泉县发动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