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四散躲避在路旁的镇南军军士听到都尉的呼喊声后,也顾不得那些抢来的东西和受伤的同伴了, 他们从藏身的地方站起来,当即头也不回地朝着许丘县县城的方向奔跑。 面对人多势众的复州军埋伏,征粮队的镇南军落荒而逃。 那些受伤的镇南军军士躺在血泊里。 看着同伴不顾他们的跑掉了,他们又惊又怒,大声咒骂起来。 可看到复州军杀了过来,他们不顾自己伤口剧烈的疼痛,一个个朝着远处爬,试图逃离。 复州军的军士很快就冲到了跟前。 面对这些受伤在地上爬行的伤兵,他们满脸凶光。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了,投降了。” “......”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复州军军士,受伤的伤兵满脸的惊恐地求饶。 可是复州军却没有理会他们的求饶。 “噗哧!” 只见手起刀落,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名名受伤的镇南军军士被乱刃砍杀,惨不忍睹。 在砍杀了受伤的镇南军军士后,气势汹汹的复州军又朝着远处追了过去。 镇南军都尉带着两百余名手下夺路而逃。 可是他们刚跑出去了几百步,突然前面又是一阵羽箭攒射而来。 在噗噗的羽箭入肉的沉闷声中,跑在前面的镇南军军士七倒八歪的倒下了一片。 只见前边不远处的荒草丛和沟壑里,一名名复州军军士宛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杀啊!” 这些复州军军士拎着长刀,挺着长矛,朝着他们迎面冲了过来。 镇南军军士们看到前边也有大批复州军,他们惊慌地环顾四周,旋即换了一个方向跑。 可是仅仅片刻后,几个方向扑上来的复州军就将他们围住了。 “将他们全部剁了!” 复州军的参将一声令下,黑压压的复州军就拎着兵刃围杀了上去。 在铿锵的刀剑碰撞声和尖叫哀嚎声中,一名名镇南军军士被砍得血肉模糊倒下了。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遭遇优势兵力围杀的镇南军军士就全部倒在了血泊里。 “将他们全部扔在林子里去喂狼!” 复州军参将擦了擦自己长刀上的血迹,下令将这些死去的镇南军军士扔去喂狼。 “是!” 复州军军士很快就清理了战场。 一名名镇南军军士被剥光了衣甲,全部扔进了林子里,等待他们的将是林中野兽的啃食。 “换上他们的衣甲,我们去许丘县!” 在伏杀掉了这一支三百余人的镇南军征粮队后,复州军参将下令换装。 片刻后,一些复州军军士摇身一变,成为了身穿镇南军甲衣的征粮队。 永安府府城外,镇南军中军大帐。 大都督江永阳正在发火。 “饭桶,一群饭桶!” “邀功请赏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一遇到硬仗就往后躲!” “区区的永安城都拿不下来,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哗啦!” 茶杯砸在了地上,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 二十多名将领站在军帐内,面对大都督江永阳的咒骂,一声不吭。 这不是他们不愿意打下永安城,而是复州军顶的太厉害了。 他们攻打了这么多天,复州军死战不退,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永安府府城可不比许丘县、威远县等小城。 这永安府府城城高墙厚,防御设施齐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