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这巡防军也就是走得整齐一些而已,要是论战力,恐怕给我们左骑军提鞋都不配。” 参将江永丰对巡防军有成见,所以打心底里瞧不起巡防军。 “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看起来威风,他们缺少攻城器械,等会恐怕要在临川城下撞得头破血流。” 副将马福山也跟着附和,对巡防军充满了轻视。 巡防军向他们借攻城器械,虽然他们满口答应,实际上当巡防军去借的时候,他们却拿了一些破烂出来敷衍。 面对那一堆压根就无法使用的破烂,巡防军的最终只能悻悻而回。 “这下有热闹看了。” “镇山营,飞豹营和顾一舟那曾经都是一个锅里舀饭吃的。” “现在看他们窝里斗,当真是一大快事。” “......” 看手底下这一群骄兵悍将丝毫不将巡防军防止眼里,反而是一幅看热闹的心态,大都督刘渊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训斥众人道:“你们如此轻视人家,难道自己就天下无敌了吗?” “这些年我左骑军操练废弛,军纪松散,如今连小小的临川城都无法攻破,难道这还不能让你们警醒吗?” 大都督刘渊恨铁不成钢地说:“倘若是你们继续这么下去,我左骑军恐怕将要威名扫地,愧对列祖列祖了!” 他们左骑军那可是一支有深厚历史底蕴的军队,曾经威名远扬,这是他们骄傲的资本。 可他们都沐浴在曾经的荣光中,常年驻扎在江北大营没有打仗,这战力退化得很厉害。 别说左骑军了,就连他这个大都督都没打过仗,他能当上这个大都督,那都是家族势力的影响。 以前没打仗,他倒是对左骑军没有觉得什么。 反正每一次观看操演的时候,左骑军都是盔甲鲜明,威风凛凛,看起来很厉害。 可现在拉出来一打仗,他这才发现,他们左骑军的问题很大,战力并不是传闻中的那般强悍。 他已经意识到左骑军的问题了,可手底下的这帮将领却依然躺在左骑军的荣誉中狂妄自大,这是刘渊敲打他们的原因所在。 众将看大都督刘渊发火了,他们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临川城东门外,镇山营和飞豹营的将士大约一万五千余人排列成了数个整齐的方阵。 阳光照耀下,一支支锐利的长矛泛着耀眼的光芒,空气中无形中弥漫着一股肃杀气。 巡防军中军大旗下,巡防军都督黎子君盯着旌旗飘扬的临川城,面色严肃。 “张参将,这攻城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这左骑军在一旁看着呢。” 黎子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后,对张云川寄予厚望地说:“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要给我们巡防军丢脸!” 张云川此刻也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他右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道:“黎大人放心,五日内,必定攻入临川城!” 黎子君看张云川那信心百倍的模样,心里稍稍地踏实了一些。 他在大都督刘渊那边立下了军令状,他如今已经没有退路。 他只能指望手底下的张大郎了! 张云川之所以如此有信心,那是因为他通过多方面的了解,觉得守卫临川城的顾一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强。 现在临川城中的叛军在周边地区大肆地扩兵,强行的抓了不少周边村镇里的百姓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