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森作为鲁家的家主,先是沦为巡防军的阶下囚,而后又在押解江州的途中身亡,对于鲁家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鲁家作为大观镇最大的家族,现在家主兼任族长的鲁森死了,影响自然不小。 各方势力都派了人前来吊唁。 当刘鼎抵达大观镇的时候,大观镇内外已经是一片素缟,空气中弥漫着悲痛的味道。 鲁森作为囚犯,原本是要押送江州问罪的。 可现在他死了,巡防军也没必要将尸体扣押不放。 所以鲁森现在的尸体已经放入了上好的棺材内,摆放在了鲁家大院设立的灵堂内。 鲁森的大儿子鲁泳皓披麻戴孝,跪在灵堂,神情悲痛地一一向前来吊唁各方势力代表跪谢。 “刘三爷到!” 刘鼎抵达后,站在门口的迎客司仪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刘鼎带着几名亲随大步流星地踏入了一片肃穆的鲁家大院,径直走向了灵堂。 一些熟识的各方势力代表都侧身让路,向刘鼎打招呼,刘鼎只是微微颔首,神情严肃。 刘鼎迈步进入了灵堂后,当即有人奉上了三炷香。 他走到蜡烛跟前点燃,给鲁森上了三炷香。 “孝子跪谢!”司仪大喊了一声。 披麻戴孝的鲁泳皓闻言,对着刘鼎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贤侄节哀啊。” 刘鼎将鲁泳皓搀扶了起来,神情悲痛的说:“这一次老鲁遭此横祸,我这心里也难受得很啊。” “我本来是派人去救他的,谁知巡防军如此的丧心病狂,眼看着我们要将老鲁救走,他们竟然将老鲁他们杀了。” “这事儿责任在我,是我没有将老鲁成功的救回来。” 刘鼎义愤填膺的道:“不过那两百多巡防军已经被我们全部杀了,算是给老鲁陪葬了。” “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没完。” 刘鼎对鲁泳皓道:“这巡防军的背后站着张大郎,我回头非得拧下张大郎的脑袋,来祭奠老鲁的。” 鲁泳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只知道刘家的确是召集了不少人欲要去劫囚的,双方爆发了一场混战,自己的老爹在混战中身亡。 他的心里虽然很责怪刘家,要不是刘家的话,自己老爹也不会被巡防军抓住,更不会出现后面的一档子事儿。 可他同样很清楚,刘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们派人去营救,现在又派人吊唁,算是尽力了。 自己老爹身亡,这一笔账得算在巡防军的头上。 “三爷,我爹因为巡防军而死,我不怪你们。”鲁泳皓擦了擦自己红肿的双眼道:“我定要让巡防军血债血偿的!” “恩。” 刘鼎拍了拍鲁泳皓的肩膀道:“老鲁虽然没了,可只要有我在,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们鲁家。” “多谢三爷。” 刘鼎安慰了鲁泳皓几句后,则是被引到了后边的客厅喝茶去了。 鲁泳皓作为孝子,则是留在灵堂守孝迎客。 刘鼎刚坐下不久,满脸泪痕的鲁夫人就带着一个丫鬟进入了客厅,丫鬟的怀里还怀抱着两岁的婴儿。 这婴儿不是别人,正是鲁森这位续弦夫人所生的孩子。 “三爷,我家老爷死的惨呐。” 鲁夫人看到刘鼎后,呜咽一声,直接跪倒在地,痛哭起来。 “哎呀,鲁夫人,快起来。” 刘鼎看到鲁夫人跪倒在地,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茶碗,起身抓住鲁夫人的手,将其搀扶了起来。 “老鲁的死我也很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