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手摁在了刀柄上,提高了警惕。 “你们干什么的?” 护兵的伍长大步走下台阶,主动迎上了卢玉堂他们。 捕头卢玉堂停下了脚步,对着那护兵伍长拱了拱手。 “这位兄弟,我是知府衙门捕头卢玉堂!” 卢玉堂扫了一眼刘府大门后,对这伍长道:“我奉我家知府萧大人之命,特来请刘玉泉大人过堂问话。” “啥玩意儿?” 护兵伍长怔住了。 要带刘大人过堂问话? 知道刘大人是什么人吗? 那可是刑罚司的话事人。 他所执掌的刑罚司是不受政事阁节制的独立衙门。 这新上任的知府萧大人这是吃错药了? 竟然要刘大人过堂? 这不是瞎胡闹嘛! “卢捕头,是不是搞错了?” 护兵伍长有些不可思议地说:“这刘大人可是刑罚司的刑罚使,不归你们萧大人管呐。” “我家萧大人说了,刘大人既然住在宁阳城,那就归宁阳管。” 卢玉堂抱拳说:“现在有一起贩奴案与刘大人有关,这一次我特来请刘大人过堂问话,就是想搞清楚此事。” “倘若是与刘大人无关的话,我家知府萧大人也不会为难刘大人的.” 护兵伍长神情古怪地望了一眼卢玉堂。 心里却有些不解。 这刘大人位高权重,现在被拉去过堂,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这古往今来,那都是人犯才会被拉去过堂的。 这等位高权重的大人,这让他们去衙门走一遭,这面子往哪儿搁? 卢玉堂道:“劳烦你们去通禀一声,我在此等候刘大人。” “好!” “你们在此稍候。” 护兵伍长只是负责保护刘府和刘玉泉的,面对卢玉堂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 护兵伍长转身进入了刘府,直奔书房,向刘玉泉禀报了府门外的情况。 刘玉泉听到禀报后,满脸的懵逼? 这萧正明要让自己去知府衙门过堂问话? 开什么玩笑? 刘玉泉的面色有些难看。 自己派人去请他赴宴,他拒绝驳了自己的面子,自己还没和他算账呢。 这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要自己去知府衙门过堂,简直欺人太甚! 自己可是堂堂的刑罚使。 自己要是被一个小小的知府拿捏了,那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 刘玉泉冷哼了一声道:“告诉知府衙门的人!” “萧正明想知道什么,自己上门来问。” “我这公事繁忙着呢,没功夫陪他玩儿过家家的游戏。” “是!” 护兵伍长当即就要转身出去。 “慢着!” 刘玉泉叫住了护兵伍长。 “再转告一声知府衙门的人,何青不仅仅是知府衙门的参事,更是的刘玉泉的亲戚!” “知府衙门无缘无故将他下狱羁押,这家里人都担心他,希望知府衙门明日之前给我们一个说法!” “倘若是没有说法的话,我会亲自向大将军禀明情况,到时候萧知府自己去给大将军解释!” “是!” 护兵伍长感受到了刘玉泉心情不好,所以不敢多言,转身出去了。 护兵伍长回到了府门前,一五一十将刘玉泉的原话转述给了捕头卢玉堂。 “呵呵!” 卢玉堂呵呵一笑。 “兄弟,请转告刘大人!” “我是奉知府大人之命而来,要是刘大人不去的话,那我没办法给知府大人交差。” “那我就只好不走了,等刘大人啥时候有空了,再护送他去知府衙门。” 护兵伍长扫了一眼卢玉堂等人,觉得这知府衙门的人是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