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有几名冲在前边的汉子中箭倒地,其余的人有人躲避,也有人张弓搭箭,欲要还击。 “撤,撤!” “从另一端跑!” 左骑军的哨官李金武紧攥着手里的长刀,并没有和这些扑上来的敌人硬碰硬。 他们大喊着,率领麾下的弟兄直接转身退进了镇子里,想要从另一头突围出去。 可是当他们刚道镇子中央的时候,另一头也涌进了不少手持兵刃的敌人。 这些敌人一幅水寇的装束,将数十名左骑军军士堵在了镇子里。 “他娘的,你们倒是跑啊!” “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看着被堵在镇子中央街道的左骑军军士,领头的汉子面目狰狞。 队官李金武面色阴沉。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左骑军的人!” “你们现在退去的话,既往不咎,要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左骑军不会饶恕你们的!” 领头汉子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不耐烦地骂道:“他娘的,死鸭子嘴硬!”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口口声声的嚷嚷左骑军,你是想将老子吓死还是咋地?” “哈哈哈哈!” “弟兄们,将这帮狗日的都给我剁碎了,扔江里喂鱼!” “是!” 那些持刀汉子一个个面露凶光,拎着刀子,挺着长矛,朝着左骑军驻防队围杀了上去。 “弟兄们,拼了!” 队官李金武怒喝了一声,与手底下的弟兄聚集在一起,结阵与对方拼杀。 一名汉子扑上来,锋利的长刀直奔李金武的脑袋。 “噗哧!” 可他的长刀还没落下,一名左骑军弟兄的长枪已经捅进了对方的小腹。 “噗哧!” 这名左骑军弟兄还没来得及收回长枪,几名汉子已经扑倒跟前,乱刀砍下,这名弟兄惨叫着倒下了。 “死!” “噗哧!” “啊!” 李金武目眦尽裂,长刀挥出,一名汉子的脖颈飙血,踉跄后退两步后,仰翻倒地。 又有几名汉子面目狰狞地纵步冲了上来,李金武只能硬着头皮挥刀抵挡。 双方在长街上血战。 数十名左骑军的军士很快就被冲散。 在他们交战的时候,大量水寇打扮的人马已经从东义镇的小码头登岸,涌进了镇子。 面对越来越多的敌人,队官李金武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了。 他的双眼一片血红,不知道是鲜血蒙了眼睛,还是自己受伤了。 面对周围不断劈砍的长刀,他都没时间去擦拭一下。 左骑军驻防在这里的军士每一个人都遭遇了数人的围攻,他们不断倒在血泊里。 队官李金武再次的逼退了一名敌人后,几支长枪直接捅进了他的身躯。 他想要抬刀劈砍,可是他感觉长刀变得无比的沉重,自己竟然抬不起来。 长枪从他的身躯拔出,他的身躯失去了支撑,直接踉跄了两下,一屁股坐在了尸堆里。 他想抬头,雪亮的刀光闪过。 “噗哧!” 队官李金武的首级飞了出去,而后又落在了满是鲜血的街道上。 “呸!” “老子还以为你刀枪不入呢!” 一名汉子一脚踹翻了李金武那无头尸体,走过去将那瞪着双眼的首级拎了起来。 “脑袋挂在那边的旗杆上去!” “其他的扒光了衣甲,全部扔在江里去喂鱼!” “是!” 北安城,成队列的左骑军军士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正在缓缓地出城。 不少男女老幼站在了屋檐下,望着这些从眼前走过的军士,满脸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