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 “杀了!” 校尉杨振平看着那几个满脸惊恐往后逃的军士,面容冷酷。 一百多名督战队就站在进攻队伍的后边,他们冲了上去,将那几名欲要逃离的飞虎营军士摁倒在地。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饶命啊......” “噗哧!” 督战队的军士手起刀落,求饶声戛然而止。 几名不想打仗的飞虎营军士当场就被督战队的军士削了脑袋。 对于飞虎营督战队的军士而言,斩杀临阵退缩的人他们习以为常了。 因为每一次打仗冲锋的时候,都有那么一些因为各种原因畏缩不前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死在了他们的刀下。 “往前压!” 校尉杨振平骑在马背上,对督战队大声下令。 一百多名督战队的军士排成了一条线,他们手里拎着明晃晃的刀子,缓缓地往前压。 看到督战队压了上来,那些耍滑头落在队伍后边的飞虎营军士不得不往前。 因为督战队上来了,他们要是还在原地的话,督战队的刀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杀啊!” “冲啊!” 在督战队的压迫下,进攻的飞虎营官兵冒着强劲的羽箭,冲到了临漳县的城墙下。 “梯子竖起来!” “上!” 与此同时,抬着撞木的官兵也冲到了城门,在军官的指挥下,准备撞击城门。 城头守卫的东南义军将士虽然在拼命的射箭,可面对移动的官兵,羽箭的杀伤力的确是有限。 羽箭除了给进攻的飞虎营官兵制造一些小规模的杀伤和恐慌外,并不能阻止他们的进攻步伐。 大量的飞虎营官兵冲到了城墙下,好几架云梯靠上了城墙,当即就有人举着盾牌往上攀爬。 “撞!” “轰!” “撞!” “轰!” 城门也在撞木的猛烈撞击下,发出了轰隆的巨响声。 “开水给我泼下去!” “快!” 城头有义军军官在大声嘶喊着。 只见有义军弟兄将烧得滚烫的开水用瓢舀了,直接从城头淋下。 “啊!” 滚烫的开水从头顶淋下,落在了飞虎营官兵的脸上,手上,当即烫得他们哇哇大叫。 “石头,给我砸!” 在一处城垛口,几名义军弟兄抬起了一大块石头,直接推了下去。 正在攀爬云梯的一名飞虎营军士抬头一看,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不等他反应,石头就朝着他砸了下来。 “啊!” 石头滚落,砸中了正在攀爬的飞虎营军士。 那飞虎营的军士当即头盔凹陷,脑浆迸裂,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了下去,当场身亡。 东山府水口镇,一辆马车缓缓地停靠在了朱红大门前。 一名面露精光的文士掀开了车帘扫了一眼站着几名家丁的府邸后,弯腰下了马车。 有随从迈步上了台阶,递了拜帖。 不多时,一名管家就主动地迎了出来,将文士引入了府内。 海州屯田使冯毅站在客厅前的台阶上,看着缓缓而来的文士,迈步迎了上去。 “可是复州的张景成大人?” 冯毅拱手作揖,开口询问。 张景成回礼道:“正是在下。” “见过冯大人。” 确定对方就是复州宁王府内的张景成后,冯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当即将张景成热情地邀请到了客厅入坐。 待仆人送上了热茶后,冯毅挥了挥手,仆人躬身退下了。 “我没有想到张大人您竟然亲自到水口镇来与我会面,这让我着实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