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他觉得这说不定就是有人在后边搞他们。 “黎大人,你也听到了!” “我们前边追剿山贼可什么都没干,肯定是有人暗地里使坏,给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呢!” “还请黎大人明察秋毫!” 黎子君却压根不听他的解释:“你给我说没用,你这话留着去节度府给大人们解释去吧。” 黎子君对刘光达道:“我到你这里来,也是想知会你一声,你们左骑军各营暂停一切行动,立即撤到宁阳城待命。” “不是,我们左骑军的人撤回了江北大营了,那谁去追剿张云川啊?” 刘光达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竟然要他就暂停追剿行动。 “谁去追剿张云川这些山贼,就不用你操心了。” 黎子君扫了一眼刘光达说:“你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给节度府的大人们去解释吧。” “现在状告你们的可不仅仅是被勒索的二十多家大户。” “大兴县沦陷,宁阳城内又被张云川洗掠了一次,损失了不少钱财,那些老爷们现在也准备去状告你们左骑军弃城避战呢。” 刘光达和左骑军的校尉,都尉们闻言,满头黑线。 江州,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富丽堂皇的庄园门口。 “大人,青山庄园到了。”护卫头目走到马车窗口,恭敬地开口。 “恩。” 马车帘布掀开,一名满脸威严的老者弯腰走了出来。 “大人,您慢点。” 护卫头目搀扶着老者,下了马车。 这老者名叫赵贤,在东南节度府也是顶级大佬之一。 青山庄园内,黎家当代家主黎寒秋也是走出大门,主动相迎。 “老赵,这小半月不见,你这看起来又富态了呀。” “你该不会每天背着我吃独食吧?” 黎寒秋走下了台阶,笑着对赴约而至的赵贤打招呼。 “富态啥呀,你想说我胖直接说就得了。” “哈哈哈,不敢不敢。” “你个老黎背后不知道说了我多少坏话呢!” 赵贤指着黎寒秋说:“只是我这人宽宏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 “哈哈哈!” 黎寒秋也是哈哈大笑,他当即做了一个请字。 “老周他们都到了,现在就等你开席了。” 黎寒秋和赵贤都是在节度府任职,位子都不低,他们都是文官集团的一份子,关系匪浅。 黎寒秋将赵贤邀请到了庄园内,另外的几名大佬也都是笑着起来打招呼。 他们都是节度府的大佬。 在外人面前那都是一个个不苟言笑,很是威严。 可是私底下却没有那么多的拘束,显得很是随意。 “上菜!” 众人弯腰落座后,黎寒秋则是吩咐管家上菜。 不多时,一盘盘精致的菜肴送上了桌。 “老赵,来尝尝大山里的猴儿酒!” 黎寒秋也是亲自地拎起酒壶,给赵贤斟酒。 “猴儿酒?”赵贤面露狐疑地笑骂道:“你该不是拿假酒糊弄我吧?” “老赵,瞧你这话说得的。” 黎寒秋也是给他满满地斟了一杯说:“咱们这多少年的老交情了,能拿假酒糊弄你吗?” “这可是真正的猴儿酒,不信你尝尝!” 赵贤将信将疑地端起酒杯,闻了闻,然后抿了一口。 嘶! “果然是好酒!” 赵贤说着,又抿了一口,露出了舒爽的神色。 “老黎,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藏了这等好东西!”赵贤道:“你这藏得够深的啊?” 另外几名大佬也都是纷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也都是纷纷称赞好酒。 “老黎,你这有好东西不怎么不早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