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在强劲的弩箭打击下,在一线军寨上的辽州军成为了活靶子。 很多人还来不及躲避就被弩箭穿透了身躯,钉死在了地上。 弩箭打击的同时,手持步弓的军士也张弓搭箭抛射了起来。 他们的箭矢上绑着浸了火油的棉芯,一支支箭矢抛射出去。 方才还烟尘弥漫的辽州兵大营,顿时浓烟滚滚,许多的栅栏,柴火和帐篷都被引燃。 一时间,战场上石弹呼啸,箭矢横飞,大火和浓烟让辽州军的前营一片狼藉。 大量前营的将士在这样的轮番打击下,躲无可躲,伤亡不断攀升。 宋腾他们这些光州步兵一直在等待步兵冲锋的信号。 可是大夏军团仿佛是土财主一般,石弹和箭矢一波又一波的朝着对方倾泻。 直到辽州兵前营的营寨被砸的坍塌、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辽州兵死伤狼藉的时候,步兵冲锋的号角声这才响起。 在大夏军团投石机和强弓劲弩的洗刷下,辽州的前营军寨一片狼藉。 浸透了火油的箭矢落入营寨内,许多地方都燃烧起了大火,烟雾弥漫。 “校尉大人,校尉大人!” “你在哪儿呢!” 震耳欲聋的轰击声告一段落,不少辽州军军士这才发现他们的校尉大人不见了踪影。 他们在呼喊寻找着自家的校尉大人。 “哗啦!” 一排断裂的栅栏被掀翻,一名灰头土脸的军官伸出了自己的手。 “...这儿呢。” 听到自家校尉大人的呼喊声后,一群人忙奔了过去。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坍塌的栅栏给挪开,将他们的校尉大人给拖拽了出来。 “慢点,疼,疼死老子了。” 辽州军校尉疼的龇牙咧嘴。 “校尉大人,您那儿疼?” 他们将自家校尉拖拽了出来,看到他满脸的鲜血和泥尘,关切地询问。 校尉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说:“...好像肋骨断了。” “快,抬校尉大人去后边治伤!” 几名军士忙寻了一担架过来,要抬自家校尉大人去后边治伤。 “轰!” 他们刚走了十多步,又一石弹轰然砸落在他们不远处的寨墙上。 “哗啦!” 本就摇摇欲坠的寨墙轰然坍塌。 “啊!” 几名军士忙抬着担架闪避,一名军士脚下被一具尸体绊倒。 担架失去了平衡,校尉从担架上给摔滚了下去。 “啊!” 灰头土脸的校尉水摔滚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校尉躺在地上,破口大骂:“狗日的,想要摔死老子啊!” “咻咻咻!” “咻咻咻!”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刺耳的呼啸声。 “他们又放箭了!” “快躲!” 听到那呼啸声,几名军士一哄而散,忙去寻找地方躲避了。 “别扔下我啊!” 校尉大人躺在地上,急的大喊。 “噗噗噗!” “噗噗!” 寒光闪闪的箭矢宛如下雨一般,从天而降。 “啊!” 这名辽州军校尉身上的甲衣替他挡住了好几支箭矢,可他暴露在外边,很快就被密集的箭矢扎成了刺猬。 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当场断气。 看着自家校尉大人被当场射杀,举着盾牌躲避在不远处的几名军士面色骇然。 “这张大郎的箭矢怎么这么多!” “这被压的头都抬不起来,还怎么打?” “有本事不要放箭,真刀真枪的拼杀!” “.......” 面对投石机和箭矢的轮番打击。 辽州军前营的军士心态都要崩了。 他们都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他们这还没接敌呢,他们就被打的灰头土脸,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