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宁善解人意地说:“你去吧,稍后我让厨房给你留一些饭菜,给你温在锅里。” “不用给我留饭。” 张云川道:“这汪长魁好歹代表的是节度府,他远道而来,估计还没吃饭,我稍后去酒楼给他摆一桌。” “那也行。”苏玉宁叮嘱说:“你少喝点酒。” “嗯,我心里有数。” 张云川起身,跟着孙雷走向了大门口。 大门口,节度府特使汪长魁还坐在马背上,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的车队。 见到张云川走了出来,他不敢拖大,忙翻身下马,主动迎了上去。 “拜见张大人!” 汪长魁满脸的笑容,表现得很是恭敬。 张云川扫了一眼汪长魁身后的车队,笑着拱手说:“不知汪大人要来我们陈州,有失远迎呐。” “张大人客气了。” 汪长魁开口说:“张大人,我这一次是奉节度使大人和长史大人之命,特来陈州慰劳大军和给宣读升赏的。” “原本早就应该到了,只是这东山府被敌人占据,道路阻绝,所以我只能绕路,耽误了一些时间。” “让张大人和将士们久等了,还请张大人莫怪呀。” “节度使大人和长史大人能记得我们左骑军,已经谢天谢地了,岂有怪罪之理。” 张云川摆摆手,旋即问:“汪大人还没吃饭吧?” “这着急着赶路,路上吃了一些干粮,晚饭倒是还没时间吃。” 张云川闻言,旋即对孙雷道:“赶紧去酒楼订一桌酒席,我要为汪大人接风洗尘。” “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到了我们陈州,那就算到了自己家里,不必客气。” 张云川旋即邀请汪长魁一行人去酒楼吃饭。 张云川在北安城云中仙酒楼设下宴席,热情地款待了汪长魁一行人。 吃饭的时候,张云川也旁敲侧击地打探江州的一些情况。 他们军情司在江州虽然有情报网,可成立的时间太短,底子太薄,所以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况且他们还得时时刻刻地防着四方阁等其他情报势力的挤压,为此军情司在那边日子过得也不好。 张云川满脸关切地询问汪长魁:“不知道节度使大人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汪长魁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好,好着呢。” “只不过节度使大人这大病一场,如今身体还需要静养,不能太过于操劳。” “所以如今节度府的大小事务,节度使大人都是交给长史大人在处置。” 张云川知道,节度使江万城怕是要捧江永云上位了。 可想到自己和江永云尿不到一个壶里,以后的关系怕是有些难处。 汪长魁看了一眼张云川说:“这一次你们在陈州打了大胜仗,长史大人很高兴呐!” “长史大人当众夸赞说,张大人您是我们东南节度府的定海神针,有力挽狂澜之力!” “我们战场上接二连三的溃败,临川府、宁阳府和东山府都丢了。” “张大人您在陈州打了胜仗,极大地鼓舞了我们东南节度府的士气!” “如今东山府境内的复州军已经不敢继续攻击前进了,已经有了龟缩之势,这都全赖张大人您的功劳呀。” 张云川笑了笑:“长史大人谬赞了。” “我身为东南节度府防御副使,又是左骑军大都督,这保境安民本就是分内之事嘛。” 汪长魁说:“张大人不必谦虚。” “长史大人说了。” “待击退了复州军,收复了失地,他将会在江州城,亲自给大人举行盛大的凯旋仪式,将张大人的勇武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