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又有大批贼寇和海盗混杂的队伍,从远处开来。 那浩浩荡荡的队伍足足的有五六千人,声势浩大。 看着远处那又一路敌人抵达,满脸鲜血的杨进内心涌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绝望之感。 这一路新抵达的兵马正是由原东南节度府镇南军都督杨威率领的主力兵马。 望着喊杀震天的大通县战事,杨威这位如今的东南节度使满脸的得意。 他终于又杀回来了! “报!” 当杨威准备让自己麾下的精锐投入战事的时候,一名快马从飞奔而来。 “节度使大人!” 这快马在杨威的跟前勒住了马匹。 这报信的人在马背上抱拳道:“江州城内有飞鸽传书送来!” “飞鸽传书说了什么?” “张大郎麾下的参将孟鹏,已经派出了校尉胡文星率领两千兵马增援大通县,如今已经出城,直奔大通县而来!” 杨威闻言,脸上露出了讥讽色。 “区区两千人马也敢来增援,也太小看我了!” 杨威当即命令道:“传我军令,暂停对大通县的进攻,设伏先吃掉这两千援军,而后再回头慢慢收拾大通县!” “是!” 平整的官道上,战旗半卷,一路兵马正在进行急行军。 “快!” “跑起来!” 大夏军团野战第十营校尉胡文星骑在马匹上,大声地催促着麾下的兵马加速前进。 杨威率领的东南节度府余孽联合大量的海盗反扑江州。 他们与驻防在沿海的好几处驻军已经失去了联系。 如今大通县又告急。 胡文星恨不得自己插上一双翅膀,立即飞到大通县去。 这大通县可是方圆四五百里最大的一个城镇。 里边可是储存着大量的粮秣的。 一旦大通县沦陷,那敌人的兵锋将会直接威胁江州城。 更何况大通县要是沦陷了,将会极大地助涨敌人的嚣张气焰,打击他们讨逆大元帅府的士气。 特别江州又才占领几个月,人心并不稳定。 一旦让这些贼寇成了势,那不少人怕是又要投入敌人的阵营。 届时整个江州的局面将会进一步的崩坏。 所以校尉胡文星很着急。 大通县不容有失! “哒哒!” 胡文星率领的兵马正在急速前进。 前边有斥候兵疾驰而来。 “唏律律!” 胡文星勒住了马匹,目光看向了斥候兵。 “报!” 斥候兵也勒住了马匹。 他在马背上抱拳向胡文星禀报说:“校尉大人,前边的道路被人破坏了!” “桥梁也都被人放火烧了!” “什么!” 胡文星闻言,心里一惊。 敌人都到了这里了吗? “周围可发现了大股敌人?” 斥候兵摇头说:“没有,只是发现了约有百余名敌人向北逃了。” “估计就是他们放火烧的!” 胡文星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狗日的!” “走,去看看!” 胡文星忙策马先一步赶到河边,去看情况。 河边的桥梁已经烧没了,望着滔滔河水,胡文星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胡文星又问:“架桥需要多久?” 一名随行的参军沉吟后说:“这桥都被烧了一个精光,要架桥的话只能架设浮桥,得先去找船,估计最少都要两三个时辰。” “这敌人能烧毁桥梁,这周围村子的船只估计也被他们抢走了。” “所以要想将浮桥架起来,不容易......” 听到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胡文星心里已经将烧桥的那些敌人祖宗十八代给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