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一片哗然。 不仅仅临川府上层的官吏们惊愕,百姓们更是不知所措。 谁也没料到顾一舟这位巡防军都督突然打出朝廷旗号,要反对东南节度使江万城。 不等临川府的官民反应过来,顾一舟就已经行动了起来。 大批如狼似虎的陷阵营士兵开上了临川城的街头。 “奉骠骑大将军军令!” “讨伐乱臣贼子,匹夫有责!” 有陷阵营的士兵在城内策马疾走,大声呼喊:“凡是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男丁,立即携带刀弓马匹,前往骠骑军大营登记造册!” “三日为限,逾期不去者,当为乱臣贼子同党,杀无赦!” “......” 听到街道上陷阵营士兵的呼喊声,临川城的百姓们都是人心惶惶。 顾一舟直接来了一个强制的征兵,凡是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男丁悉数强征到骠骑军,以壮大实力。 临川城的百姓都懵了。 他们想逃,可已经晚了。 如今临川城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军士,他们看住了大小道路,防止百姓出逃。 男丁们倘若是不按时去兵营报到,那就会惹上杀身之祸。 一时间,临川城内家家户户的百姓都满脸愁容。 临川府衙门大厅内外,站满了刀剑出鞘,杀气腾腾的骠骑军士卒。 大厅内,临川知府等大小数十名官员神情惶恐,坐立不安。 巡防军都督顾一舟突然打着朝廷的旗号,派兵入城,占领了府衙,府库,城墙等各处要地。 他们这些大小官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悉数落在了所谓的骠骑军的手中,被看管了起来。 现在他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断绝了。 他们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顾一舟到底想干什么。 未知的东西是让人恐惧和害怕的。 如今临川城的这些官员们就心里忐忑不已,忧心自己的性命和前途。 “知府大人,您说这顾一舟想干什么?” 临川府的判官看了一眼站在外边的骠骑军士卒,心里慌得厉害。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临川知府面色阴沉,心里无比的烦躁,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顾一舟该不会是闹哗变吧?” 临川府同知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我们临川府该给他们巡防军的粮草可都悉数的调拨给他们了,再说他们又不缺军饷,闹什么哗变?” 判官看了一眼神色慌乱的众人后说:“顾一舟该不会是想犯上作乱吧?” “不会吧?” “他为何要这么做?” “......” 临川府的大小官员们缺乏足够的消息,一时间竟然猜不透顾一舟突然派兵入城是想做什么。 “大将军到!” 外边响起了军士的大喝声。 在大厅内窃窃私语的众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外边望去。 只听得一阵甲叶的铿锵碰撞声。 二十余名虎背熊腰的军士腰挎长刀,从外边鱼贯而入。 大小官员齐齐后退了几步。 骠骑大将军顾一舟在几名参将的簇拥下,迈着八字步走进了大厅。 顾一舟扫了一眼神情慌张的大小官员,面露冷笑。 “让诸位受惊了。” 顾一舟走到主位站定后,这才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顾都督,你这是什么意思?” 临川知府看着周围站立的那些全副武装的军士,他率先地开口发问。 “啪!” 临川知府的话还没说完,参将岳定山迈步上前,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