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恭敬地道:“回节度使大人的话,我家知府大人所言句句属实!” 得到了信使的肯定答复后,霍乐安这位节度使大人站起身。 他在屋内来回的踱步,在努力消化着德州知府的急报。 “林正平的天威军有两万多兵马,又有坚固的营寨!” “他们怎么可能一朝覆灭!” “两万兵马就算是站在原地让张大郎去砍,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砍光啊!” 德州知府的急报中上报了驻防在光州节度府境内西峡大营全军覆没的事儿。 这让霍乐安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节度使大人,这些消息都是西峡府前线大营的军士逃回到了我们德州府的溃兵讲述的。” “陆续逃回到我们德州的溃兵有差不多几十人,其中有二十余人都是军将,甚至有几名都尉。” “他们因为有战马骑乘,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我家知府大人对他们进行了分开的问话,所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 “有人说张大郎此次倾巢而出,挥大军五十万大举来攻!” “还有的说张大郎挥师三十万,所以林都督他们这才难以抵挡。” “......” 霍乐安又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坐下,依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张大郎突然出兵北上,怎么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难不成他们是突然出现在西峡府境内的??” 面对霍乐安的询问,信使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无论霍乐安是多么不愿意相信,可现在德州知府上报的情况还是引起了他的重视。 不管前线的天威军是否全军覆没,可张大郎竟然突然发起了进攻。 他到底是帮宋腾收复失地,还是冲着他们辽州节度府来的? 这都不得而知。 如今他们大军在外,境内兵马空虚。 要是张大郎真的冲他们来的话,那事情就严重了。 节度使霍乐安坐不住了。 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来人呐!” 一名官员出现在了门口,躬身听命。 “立即派人去西峡府、寿州方向查探敌情!” “多派一些人去!” “是!” 这官员急匆匆地离开了。 “你先下去歇息。” 霍乐安对这信使道:“前线的事儿要守口如瓶,谁问都不要说!” “倘若是我听到风言风语,定斩不饶!” 前线出现了变故,在情况没有搞清楚的时候,霍乐安可不想他们辽州节度府出现恐慌情绪。 “是!” 信使被带下去了,霍乐安在书房内踱步了一阵,有些心绪不宁。 他又唤来了一名官员。 “你立即亲自去德州府一趟,一旦前线有溃兵逃回,就在德州府将他们拦截下来!” “务必不能让他们回到兴城来!” “是!” 霍乐安担心那些溃兵回来后散布一些恐慌的消息,所以决定派人去德州府拦截。 “报!” 当节度使霍乐安正准备召集兴城的守城将领,要加强戒备的时候。 又有信使闯入了节度府。 片刻后,信使被带进了霍乐安的书房。 这信使同样是紧邻着光州节度府的德州府知府派来的。 “节度使大人,寿州失守!” “寿州所属五县有三县投降了张大郎!” “鹿县、长宁县被张大郎的大夏军团攻破,守军被击溃!” “张大郎的大夏骑兵前锋已经抵达了我辽州节度府的边界,兵马足有数千人!” “张大郎来势汹汹!” “我家知府大人请求节度使大人速速派兵增援!” 霍乐安听到信使的话后,大脑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