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将茶水递给了赵长德,好奇不已。 “夫人,你可知道卧牛山韩家?” 赵长德端起茶杯,笑吟吟地问。 “卧牛山韩家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你问这做什么?”美妇满脸疑惑。 “韩家倒大霉了!” 赵长德幸灾乐祸地说:“他们现在得罪了巡防军,巡防军正在四处追剿他手底下的人呢。” “这一次呀,韩家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美妇给了一个白眼:“他们倒霉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咱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了。” “怎么没有关系?” 赵长德有些咬牙切齿地道:“咱们这些年可没少受韩家的欺负。” “不说远了,就咱们家的那几百亩上好的水田,硬生生地被韩家夺了去。” “还有咱们家的粮食生意,十多家粮食铺子,也被韩家搞得关了门。” “要不是我花费银子找人斡旋求情说好话,这祖传的家业恐怕都要被韩家夺了去。” 赵长德想起被韩家欺负的事情,他就心里憋屈得慌。 当初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一点竞争得罪了对方,韩家硬是将他往死里整。 他虽然后面和韩家握手言和,可大半的家业都赔了出去。 这些年他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看到韩家得罪了巡防军,他的心里自然高兴。 “老爷,这韩家后边可是站着临川吴家呢。” “这一次他们虽然得罪了巡防军,可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肯定最终会握手言和的。” “咱们还是谨慎小心,低调一些。” 美妇看自家夫君幸灾乐祸的样子,担心被韩家知晓报复他们,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你一个妇人懂什么。” “这巡防军的都督可是顾一舟,顾一舟身后站着的可是节度府的大人们。” “听说这些大人们和临川吴家那位可不怎么合得来。” “这一次巡防军打韩家手底下的人,说不定就有那些大人们的授意。” “吴家不出门还好,这要是敢出面,恐怕会将吴家一起收拾了。” 赵长德笑着说:“你看吧,这一次韩家的事情,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 “咱们呐,走着瞧吧!” 美妇担心地提醒说:“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咱们少掺和,前几年的教训还不够深吗。” 赵长德不以为然的说:“要是前几年要是我们能结识几位上面的大人物,那韩家也不敢对咱们家怎么样。” “可惜啊,我们没路子……” 正在赵长德和美妇说着话的时候,府里的管家急匆匆地进入了花园。 “老爷,虎豹营,虎豹营的人登门拜访。”管家面色煞白地禀报。 “什么虎豹营?”赵长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最近在卧牛山和韩家作对的那个。”管家面露慌乱的说。 “什么!” “虎,虎豹营到我们这里干什么?” 赵长德反应了过来,吓得浑身一哆嗦。 “我,我也不知道啊。” 管家惊慌地说:“他们手持兵刃,我也不敢拦。” “他们现在在何处?” “在客厅等老爷您呢。” 赵长德站起来,面如土色。 “夫人,快走,从后门走。” 赵长德拉着美妇就往庄园的后门而去。 可当他们急匆匆走到庄园后门的时候。 只见十多名腰挎着长刀的虎豹营弟兄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们。 “关门,快关门!” 后面已经被堵住了,赵长德吓得缩回了庄园内,急忙吩咐管家将门关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虎豹营的人突然上门,还包围了庄园,这让赵长德内心慌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