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将一名名来不及逃回兵营的辽州军砍翻,他紧攥着拳头,兴奋不已。 “徐英他们已经杀到北岸了!” 张云川高兴地说:“传令辅兵,立即架设浮桥渡河!” “遵令!” 先前他们摆出了架设浮桥,从此处大举渡河的架势,只不过是烟雾弹而已。 他们将吸引住了对岸的辽州军所有的注意力,这才给了徐英他们可乘之机。 现在徐英他们已经在北岸压得辽州军动弹不得,正是他们架桥渡河的好时机。 他们这几天可没闲着。 辅兵已经准备好了大量架桥的材料。 如今没了对岸投石机和重弩的威胁,这架设浮桥的速度极快。 浮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北岸延伸。 大夏军团、光州军兵马也在迅速的集结整队,为渡河做准备。 此刻蜷缩在兵营内的辽州军将军焦荣也注意到了局势的变化。 大夏骑兵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攻破他们的兵营,仅仅是压制他们而已。 眼看着对岸的浮桥不断朝着北岸延伸。 他们的兵马又被对方的骑兵压在兵营内出不去,焦荣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手上的确是有两万军队,可这两万军队都是各处城镇镇守兵马东拼西凑的。 他们仅有数百名骑兵而已,这数百名骑兵被他撒出去当斥候使用了。 如今留在兵营内的清一色的是步军。 面对兵营外那游走呼啸的大夏骑兵,他们没有一丁点的胜算。 可他们要是继续龟缩在兵营内。 一旦对方的步军渡河完成,那他们的处境将会变得更加糟糕。 面对这急转直下的局势,方才还在和严良等人把酒言欢的焦荣,此刻面色惨白。 “完了,完了!” 战场局势变化的太快,焦荣这位统兵大将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应对变局。 战局急转直下。 支度使严良、德州知州廖国志同样是内心一片慌乱。 特别是支度使严良,此刻对焦荣这位统兵大将失望透顶。 他坐镇齐河防线,这敌人的骑兵都渡河杀过来了,他竟然一无所知。 如今敌人骑兵在兵营外游走叫嚣,张大郎的兵马正在架桥。 一旦浮桥搭建完毕,那张大郎的兵马就能渡河而来。 到时候局面将会不可收拾! 严良和廖国志找到了束手无策的将军焦荣,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焦将军,现在张大郎的兵马正在架桥!” “不知道焦将军如何应对?” 面对严良的询问,焦荣嘴唇嚅嗫,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德州知府廖国志看焦荣已然六神无主,他提醒道:“焦将军,一旦张大郎的步军渡河而来,那我们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我们现在不能困守兵营,坐以待毙呀!” 焦荣揉搓着自己的脸蛋子,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现在兵营外有数千张大郎的骑兵在游走。” “我军没有骑兵能与之抗衡,这步军实在是没有一战之力。” 严良和廖国志自然知道焦荣说的是实情。 可他们也不愿意坐以待毙。 没有了他们投石机和弓弩的威胁,毕竟张大郎的浮桥搭建的很快。 他们必须要尽快地做出决断。 “此地已经不可守了!” 支度使严良叹了一口气说:“我看为今之计,只有退守德州城为上策。” “马上就要天黑了,准备突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