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别授予了张大郎临机独断大权。 镇守使张大郎不仅仅肩负维持地方秩序,缉捕盗贼,绞杀山匪的职责,还有权力调查那些与盗匪勾结的官员。 而且授予了他罢免和抓捕陈州知州以下官员的权力,对于那些拒捕的,甚至可以先杀后报。 江万城如此的批复,相当于又增加了张大郎这个镇守使的权力。 从张大郎在陈州的所作所为,让他意识到,张大郎是一个有胆魄,敢硬碰硬的人。 既然张大郎这一把刀子锋利,那就好好使用一番。 他希望借助张大郎这一把刀子,可以肃清一批那些与刘家勾结的大小官吏,重塑陈州的官场格局。 他将大权都下放给了张大郎,得罪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张大郎去做。 这事情做好了,他自然不吝赏赐。 可要是张大郎没有把握好分寸,搞乱了陈州的话,那张大郎则是安抚人心的替罪羊。 最近更新较慢,一则工作原因,许多同事阳了,所以工作比较繁忙,二则自己也身体不舒服,发烧和浑身酸痛,脑袋比较昏沉,实在是更新量上不去,如今成都大规模感染,请诸位朋友见谅。 晌午,左骑军兵营内,几名亡命徒头目聚集在一起赌钱。 他们这些人都是由地痞恶霸,亡命徒以及山贼盗匪组成的,在陈州地面上是横着走的存在。 这一次袭杀巡防军立下功劳,他们也得到了刘家不少的赏银。 只是袭杀巡防军可是死罪,如今外边闹得沸沸扬扬,他们都暂时躲避在左骑军的兵营内避风头。 可是他们习惯了风花雪月,这突然待在兵营内不让出去,这让他们有些不习惯。 “不玩儿了,你们玩儿吧。” 头目李飞羽将铜板和碎银子抓起来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对着另外几人摆摆手,不想继续赌钱了。 坐在对面的牛鹏瞅了一眼李飞羽,好奇地问:“这不玩儿的挺好的嘛,怎么突然就不玩儿了。” 李飞羽抓起茶水灌了一大口道说:“这几天都在赌钱,都玩儿腻了。” 同座的另一名头目闻言,也点点头。 “的确是,这每天除了睡大觉就是赌钱,的确是没啥意思。” 牛鹏沉吟后道:“要不咱们出去去找点乐子?” 李飞羽和另外几个头目都沉默了几秒钟,没说话。 “刀哥不是交代了嘛,要咱们待在兵营内,哪儿都不准去。”李飞羽有些犹豫。 他们参与了袭杀巡防军,这可是重罪。 如今外边巡防军正在满大街的搜捕凶手呢。 他们要是落在巡防军的手里,指定没命。 要是过几日换了左骑军的衣衫,正式的成为左骑军的话,那到时候就不怕巡防军了。 只要死不承认,再加上左骑军的身份,那巡防军也奈何不得他们。 牛鹏低声说道:“现在这兵营内有两千多人,咱们几个偷偷的溜出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可刀哥说了不让出去,咱们偷偷溜出去,刀哥会生气的。”李飞羽踌躇的说。 刀疤在陈州的威望很高,做事心狠手辣。 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是各大家族的人,可现在都归刀疤调遣,他的心里对刀疤还是有些敬畏的。 “只要我们都不说,他上哪知道去?” 牛鹏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的,我们可是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