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帮忙不能白忙,我们也不能倾巢而出影响我们自身,必须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只能伸以援手......” 军务总管王凌云的意见也是不大规模的出兵光州节度府,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管。 “我觉得左骑军这一次反应的很快。” “他们迅速会师过江,在江北站稳了脚跟。” “我觉得这就很好,这一次我们出兵会给光州境内的各势力以震慑,给他们一种我们随时可能介入的错觉。” 王凌云顿了顿道:“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到此为止,既不能继续北进,也不能撤回来。” “占据平昌府,威慑各方势力的同时,也不会卷入太深。” “同时我们占据平昌府,可以确保几个大矿落入我们手里,不影响我们的铁料的供应。” “以后我们要是想介入战事,有了这个桥头堡,可以随时过江北上。” “当然了,要是江北的情况急剧恶化,我们江北的军队可以撤回来。” “可以说,左骑军一部兵马驻防江北,可以让我们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局面。” “我们完全可以在平昌府内驻军,威慑各方的同时,也确保我们在江北的利益......” 王凌云倾向于在光州节度府所属的平昌府驻军。 让这一地区成为他们在江北的一个桥头堡。 让他们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现在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介入光州节度府的战事。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永远没有能力介入光州节度府的战事。 只需要两三年的时间。 待他们内部稳定,一切进入正轨。 那他们挥师北上,就不用再面对南江天堑了。 毕竟江北有了一个桥头堡,他们随时可以过江。 再者而言,在江北有驻军,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威慑其他各方势力,作为陈州的外部屏障。 “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错。” 众人讲完后,张云川这才进行了总结。 “光州节度府境内的战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也不能卷入太深。” “让左骑军占据平昌府一带,可以让我们掌握战场的主动权,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当然,我们出兵占领这一地区,也算是响应朝廷的旨意,对叛逆进行讨伐了。” “纵使朝廷禁卫军、秦州节度府等势力不满,那也说不出什么来,我们毕竟师出有名嘛。” 张云川旋即话锋一转。 他强调说道:“我们与光州节度府一向关系不错,我觉得我们应该继续保持和维持和光州节度府的关系。” “这一次去占领他们的平昌府,那是事出有因,也是为了帮助他们平乱和稳定后方。” “这一点到时候要给光州节度府方面解释清楚,希望他们不要误会。” “我想以光州节度府如今的处境,他们纵使不满,也只能默认我们占领平昌府的事实。” “他们虽然吃了哑巴亏,但是我们还是要适可而止的,不能得寸进尺,以避免影响到我们两家的生意往来。” “特别是用粮食布匹等换取战马的生意,这个不能断了。” “我们需要一支强大的骑兵部队,战马的缺口很大。” “我们还得尽可能地去采购更多的战马。” 在张云川看来,什么友好的关系那都是假的,真正决定彼此关系的是利益。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将个人的私人感情凌驾于集体利益之上。 他虽然和宋腾私交不错,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无私地帮助光州节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