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府,三河县。 边界地区,军队正在大规模地调动。 一处生活村内,左骑军三河营校尉姚林站在房顶上,神情格外的凝重。 在他的视野中,约有数千人的镇南军正沿着官道压了过来。 镇南军旌旗招展,刀枪如林,杀气腾腾。 “校尉大人,这镇南军来者不善呐!” 看镇南军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几名三河营的参军都是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姚林没有去接话茬。 他直接开口问:“军情司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军情司那边说,除了这三千多人外,其他的镇南军倒是趴在原地没动。” 姚林沉吟后说:“密切监视各部镇南军!” “有什么异动,立即上报!” “是!” 有参军顺着梯子下了房顶后,姚林又将目光投向了开过来的镇南军。 不多时,镇南军在村子外停下了。 “左骑军听着!” 一名镇南军的校尉策马上前,语气不善地对左骑军开始了喊话。 “你们越界偷袭我们,导致我们三十多人死亡,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谈若是你们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我们就自己用我们的方式讨回公道!” “交出凶手!” “交出凶手!” “......” 三千多名镇南军也都挥舞着兵刃,爆发出了吼声,声势惊人。 “你们不要颠倒黑白!” “分明是你们越界偷袭我们的人,导致我们出现了伤亡!” “如今你们倒是先倒打一耙,也太不讲理了!” “应该交出凶手的应该是你们!” 校尉姚林站在房顶上大声道:“这里是我们左骑军的防区,我奉劝你们立即撤回,不要挑事,否则后果自负!” “呵呵!” 镇南军校尉冷笑。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功夫,你们左骑军要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镇南军校尉说完话后,直接调转马头离开。 镇南军的三千多兵马则是迅速地在村子外展开,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 面对强势的镇南军,左骑军校尉姚林也面色格外严肃。 他作为三河营校尉,手底下五六千人,这一片都是他的防区。 镇南军如今咄咄逼人,他要是退却的话,没有办法给上边交代。 “校尉大人,你说镇南军是不是故意找茬?” “他们想试探试探我们的虚实?” 有参军看着村子外的镇南军,做出了自己的分析。 姚林微微点头道:“我们如今大军正在向复州方向调动,估计东南节度府也察觉到了我们如今这边兵力不足。” “他们这一次故意的挑事儿,怕是想看看我们的态度。” “要是我们退让的话,那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 姚林沉着脸说:“虽然我们与东南节度府联姻,可是毕竟还不是一家人。” “他们镇南军今天倘若是真的要动手的话,我们左骑军肩负着保境安民之责,自然不能退让!” “传令下去!” “一旦镇南军对我们发动进攻,各部兵马立即展开反击,给我狠狠地揍!” 面对杀气腾腾的姚林,有参军面露担忧色。 “这没有上面的军令就贸然开战,这万一上头怪罪下来怎么办?” 姚林没好气地道:“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人家要打我们,难道还不要我们还手吗??” “难不成要人家将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才反抗不成?” “那时候就已晚了!” 姚林直接对参军道:“告诉下边的将士们,听令行事,出了事儿我担着!” “是!” 片刻后,三河营的监军使也抵达了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