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留在鲁府为好,不然的话,会有人说闲话的......” “谁他娘的敢说闲话,老子剁了他!” 两人打情骂俏地一番后,鲁夫人依偎在刘鼎的怀里问道:“三爷,这一次鲁泳皓真的回不来了吗?” 刘鼎笑着说:“那是肯定的。” “张大郎是谁?” “那可是陈州镇守使,巡防军副将,在节度府那都是挂了号的人。” “他现在去刺杀张大郎那可是重罪,虽然张大郎没死,可他作为幕后主使,他肯定活不了。” 鲁泳皓是鲁家的大少爷,自从鲁森死后,他这个大少爷就成为了鲁家的一家之主。 鲁夫人作为鲁森的续弦夫人,虽然给鲁森也生了一个儿子,可孩子太小了,无法和鲁泳皓争夺家族大权。 虽然鲁泳皓喊她一声娘,实际上却对她一向不喜。 为了自己和自己儿子的未来,她就攀附上了刘鼎这位刘三爷。 在刘鼎的撺掇下,大少爷鲁泳皓为了替父报仇,沦为了刘鼎借刀杀人的工具。 鲁泳皓这一次冒险刺杀张大郎,特定是回不来了。 只要鲁泳皓一死,那鲁家就剩下鲁夫人的孩子了,等孩子长大后,那鲁家的家业就是他们母子的了。 而且她攀附上了刘鼎,有刘鼎照拂着,鲁家其他人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你说,我这一次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呀?” 刘鼎歇息了一番后,望着风情万种的鲁夫人,又来了兴致。 鲁夫人含情脉脉地望着刘鼎,手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娇嗔道:“三爷,你想让奴家怎么谢呀?” “妖精!” 张云川遇刺的三天后,参军郭平和几名巡防军军士的葬礼在建安城内的陈州镇守府举行。 巡防军将士们身披素缟,送葬的队伍绵延了两里地,气氛庄严而肃穆。 建安城内的百姓们站在长街两侧看热闹。 “这巡防军真是活该。” “他们在临川府待的好好的,偏要跑到我们陈州来,搞得我们陈州乌烟瘴气的,不得安宁,我看这死了也白死。” “谁说不是呢,以前也没出这么多事儿啊。” “现在城内到处都是兵,搞得我一天天睡觉都不踏实。” “要我看呐,他们就该滚出我们陈州。” 一些当地人对外来的巡防军本身就带着一丝戒备,在刘家的煽动蛊惑下,如今对巡防军依然抱有很大的敌意。 特别是一些人已经习惯了屈服于刘家的统治。 现在巡防军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宁静,这让他们有些不习惯。 他们觉得巡防军就是搅屎棍,内心里不愿意巡防军待在陈州。 “刘家的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杀人呢。” “我看巡防军就不错。” “他们来了后,以前那些欺负我们的地痞都不见踪影了。” “可惜啊,好人没有好报。” “......” 有人反对巡防军,自然也有人对巡防军抱有同情。 特别是那些曾经被刘家以及左骑军欺负的人,他们觉得巡防军的到来,他们的日子变好了,所以内心里是支持巡防军的。 百姓们聚集在长街两侧议论纷纷,对于巡防军举行的这一场葬礼褒贬不一。 “咦?” “怎么后边还抓了那么多的囚犯?” 很快,看热闹的百姓就发现,在长长的送葬队伍后边,还跟着一百多辆囚车。 囚车内关押的人虽然披头散发的,面容憔悴,可百姓们很快还是认出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