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被抓住的牛鹏,李飞羽等头目已经陆续被押了过来,他们正跪在地上求饶。 当看到浑身是血的刀疤也被抓到了后,牛鹏他们当即指着刀疤说:“大人,大人,就是他下令剁脑袋的。” “这都是他指使的,与我们无关啊。” 刀疤看着牛鹏他们在这里,已经浑身发软的他满腔愤怒。 “牛鹏,李飞羽,你们这些混蛋!” “老子要弄死你们!” 方才要不是牛鹏他们擅自带人溜了的话,敌人也不会轻易的攻入兵营。 看到这几个胆小如鼠的罪魁祸首,刀疤破口大骂,双眸通红,面目格外的狰狞。 张云川望着这些被抓住的匪徒头目,神情冷峻。 他走到了破口大骂的刀疤跟前,抬手就给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刀疤脑袋嗡嗡的。 “是你带人伏击我的弟兄,然后割了他们的头颅?” 张云川拽住刀疤的头发,目光阴冷。 “是又怎么样!” 刀疤现在浑身伤口在汩汩地冒血,他感觉自己快死了,反而是摆出了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我还亲自剁了两个脑袋呢。” “你们巡防军也不过如此......” 张云川看着死到临头还满脸嚣张的刀疤,他伸手,宋田当即将一把刀递到了他的手里。 “噗哧!” 张云川长刀捅进了刀疤的胸膛,刀疤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嘴角流出的鲜血。 “张大郎,你不得好死!” “噗哧!” 张云川拔刀,又捅。 “张大郎!” “噗哧!” 张云川一连捅了刀疤十多刀,刀疤的骂声越来越弱,直到脑袋耷拉了下去,他这才停手。 他擦了擦溅到自己手上的血迹,这才喘着气站了起来。 “将他的脑袋也割下来,给我挂着建安城的城门口上去!” “是!” 张云川亲手干掉了嚣张跋扈的刀疤,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牛鹏,李飞羽等人。 “都宰了,脑袋也挂城楼上去。” “是!” 牛鹏等人求饶的话都没来得及喊出,雪亮的刀光闪过,他们的脑袋滚滚落地了。 这个时候,校尉徐敬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副将大人,左骑军都督刘渊带着人过来了。”徐敬开口道。 张云川转身朝着远处望了一眼,只见一条火把长龙正快速地朝着这边而来。 噼里啪啦燃烧的火把将大路照得一片透亮,甲胄兵刃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幽幽寒光。 张云川这位陈州镇守使,巡防军副将站在路旁,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左骑军都督刘渊。 仅仅片刻的功夫,浩浩荡荡的左骑军就开了过来。 只见大路上人喧马嘶,烟尘滚滚。 左骑军的兵马急匆匆地出城救援遭遇攻击的兵营,可看到已经等候在路旁的巡防军后,他们刀剑出鞘,如临大敌。 “我是陈州镇守使张大郎!” 张云川对着不远处那一片喧嚣的左骑军队伍朗声喊道:“对面可是刘都督?” 左骑军的队伍经过了轻微的躁动,马蹄声响起,左骑军都督刘渊在三十多名骑马军将的簇拥下,出现在了队伍的前边。 刘渊认出了身着甲胄,披着战袍的张云川。 “张副将,你为何率领兵马拦住我们左骑军的去路?” “难道你与贼军串通,想要犯上作乱不成?!” 都督刘渊挑了挑眉,厉声喝问。 刘渊一开口就给张云川扣上了一顶串通贼军,犯上作乱的大帽子。 此话一出,左骑军将士紧攥着兵刃,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