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齐,孙尚梅回到太子府里。李秋月看见她俩,是一副想刀人的样子。 “我在周国,就凭这姑娘的口才,以及瞎编能力。我能问的出什么来嘛?所以只能先带回北川国,慢慢问了。” “这样做和明抢有什么区别,强抢良家女子,你还真做的出来。”孙尚梅气冲冲的说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过几次南贝皇宫,见过我姐。” 孙尚梅点了点头。 “那你们聊了些什么?” “是关于你们母亲的事情。” “我娘,我娘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聊她干什么啊?而且还特意跑去聊。” “其实我还有个身份,塔积国长公主。” 钱玉齐一听这话就不想和她聊了。到这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他没理她就朝里走去了。 “我母亲想查当年的一些事情,所以派我去问问赵玲珑的儿女,希望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当年什么事啊?”李秋月好奇的望着孙尚梅。 “他们上一辈人的一些纠葛,做儿女的不好说。” “哦!怪不得你一个皇太女,啥正事不干,就缠着一个男子。” “你一个公主还不是啥正事不干,缠着他啊?这样好的男人,我也想嫁啊!” “以前我信你,现在不信了。你就是带着政治目的来的。” 李秋月说完也不理她了。 钱玉齐准备了一桌大餐,算是给孙尚梅压压惊吧! 晚上,银白色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之上,给太子府的后花园增添了一丝朦胧美感。 一个接一个的方木桌放置在繁花环绕的草坪上。钱玉娟跑到花丛中摘了几朵花,然后叫人找了个瓶子,将花插在里面。放在一张方木桌上。 侍女们擦拭着桌椅,温着酒,为即将到来宴席做一些准备。 四周的灯笼逐步被点亮,现场虽说不是宛如白昼,但也光亮,能看清人脸。 钱玉生听说太子府里有家宴,他想了想,反正钱玉娟那小丫头一定会去的。有席不蹭,天理难容。 过了一会儿。 “雅格姐姐来啦!多德姐姐呢?”钱玉娟立马微笑着上前打招呼。 “她有事要忙” “哦!昨天从南贝国运来一批柿饼,可好吃了,软软的,甜甜的。”钱玉娟拉着雅格就到一位置坐下了,将钱玉生晾在了一边。 雅格朝钱玉生招了招手,让他在旁边位置坐下了。 “这样的宴会,我和玉生哥哥经常来蹭。不用拘束,和不好意思。万事有你相公,我们只管埋头干饭就可以了。” 不一会儿,李秋月,孙尚梅一前一后来到宴会现场。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钱玉生,雅格起身行了礼。 “为啥要行礼啊?以前都是来了就开吃。”钱玉娟疑惑的望着几位。 “二皇子不用多礼,以后就和往常一样吧!”孙尚梅开口说道。 钱玉生,雅格坐下来之后。 “为啥啊?”钱玉娟将小脑袋伸到钱玉生面前。 “外宾与本国同礼节,这是礼仪惯例。也就是他国皇太子来了,要行和本国皇太子一样的礼节。” “哦!” 不一会儿,钱玉齐来了,雅格下意识的站起身来。钱玉齐走到李秋月旁边坐下了。 “你不去孙姑娘那桌,跑我这干嘛啊?” “怎么还不开席啊!” 这时各种美味佳肴端了上来。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草原上跑的,山洞里藏的,应有尽有。 钱玉生,钱玉娟还真就埋头干饭。雅格都傻了,宴会不应该说些祝酒词,说些吉利的话嘛? “姐,府里有米酒,清酒,黄酒,想喝吩咐侍女们去拿就行了。”钱玉娟对雅格说完。 “帮我拿一下米酒。”钱玉娟对身旁的侍女说道。侍女立马动身去拿去了。 “宴会好安静啊?不说话啊?”雅格有些不解的问道。 “顺其自然,家宴不太讲究。”钱玉生小声对雅格说道。 “玉娟!” “嗯!”钱玉娟抬起头来。 “你给我反映的那个吃绝户的案件,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小女孩所说的是真的。她母亲确实是被叔伯夺去了财产。最后走投无路,自杀了。女孩是被好心人送到养儿院的。” “还有这事,这也太恶心了。那最后怎么处理的啊?”李秋月开口说道。 “以杀人罪定的案。” “北川国有多少孤儿寡母啊?我听说北川国全国上下绝大部分都是妇女,半大的孩子在生产,在劳动。男人很多都战死了。保护好妇女孩童,是必须做的了。”孙尚梅说着,她望钱玉齐,钱玉齐表情有些微微变化。 李秋月听了之后,心里那个气啊?这是给钱玉齐上眼药啊? “皇太女消息可真灵通啊?那天把北川国军力部署状况拿出来点评点评,说不定能给玉齐一点启示呢?” “这些都是公开消息好不好。”孙尚梅急的站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啊!”雅格小声问身旁的钱玉生。 “习惯就好,你和多德在府上含沙射影的还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