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利国在敬国的西北方向,他是北桑国的铁杆盟友,两国不但经济,军事联系紧密,而且还有姻亲关系。他与敬国关系,只是说没撕破脸而已。 赵玉齐带着李秋月回到敬国太子府中。李秋月心情很好,对待下属,以及赵玉齐都格外的温柔。赵玉齐都感觉有些不适应了。 “我还以为我回来之后,又得因为孙尚梅而闹几天呢?这次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么优秀的女子,身份又这么特殊,是个女人都会有危机感好不好。” “好啦!我带你出去玩,以前在北川国时经常带小妹妹出去玩。她每次都开心的很。” “钱玉娟是喜欢玩,但我不是钱玉娟。” “去体察一下民情民风,顺便放松一下。” 李秋月被赵玉齐拉着手出了门。 上都城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城市,城内有一个大型湖泊,有两条河流穿城而过。城内街道纵横交错,很难知道有多少街道,有多少建筑。 赵玉齐带着李秋月走进一家大型茶馆之中。 茶馆带有一点媒体传播属性,很多官方消息,以及经济信息都是通过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传播出去的。 赵玉齐深知道舆论对于国家的影响,也深知道舆论在国家治理中起到一个黏合剂的作用。所以在敬国大型的,影响力大的茶馆都有朝廷注资,以及控制。 赵玉齐,李秋月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了。而说书台上,几名乐手正在演奏一首非常悠扬动听的乐曲。 “月照桃花树,这首曲子太好听了。怪不得这么流行的。”李秋月边听曲子,边感叹的说道。 “演奏什么样的曲子,预示着说书先生说下一个故事的风格。如果有律令条文,以及朝廷公告要宣读,必须使用庄重的乐曲。我规定的” “你真是闲着没事干!” “可以促进敬国乐曲的发展好不好,一些高雅音乐可以洗涤心灵,对心灵进行抚慰。宫内,太子府,书院中培养了那么多乐界人才,如果没有生存的路径,那他们不得喝风啊?” “你在北川国搞玉石,珍珠,在敬国弄乐曲,小说,真有你的。你是不是也想着,让人家尚梅姑娘帮你在塔积国推销一下乐曲,小说啊?” “毕竟这两样东西的兴起也是必然的,朝廷推一推,规范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你上次看的那本小说,我已经下令让印刷社重新审稿了,怪力乱神的情节要求作者全部删除。” “全删了,那还有啥看头啊?” “小说的第一原则,不能诱导人性的恶。朝廷保障创作者们的合律收入,但是不准创作者们胡编乱造。一篇小说从开头一直到结尾全部写睡女人,那肯定不行。” 这时,茶馆里的乐曲声停了。一男一女两名说书先生走上台来。男的说旁白,以及场景,动作,女的说对话。 堂上说书先生在绘声绘色的说着,堂下众茶客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是有原型的,好像说的是哈吉利国二公主与北桑国二皇子的爱情。” “在敬国说我们敌国的美好爱情故事,这真够彪的。” “这有啥!敬国本来就比较开放,只要不编恶臭低俗的东西出来就行了。” 赵玉齐听着茶客们的窃窃私语的评论,感觉比听书有趣多了。李秋月甚至好奇的问了起来。 “那现实中哈吉利国二公主与北桑国二皇子,结成夫妻了嘛?” “结成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遗憾,和让人意不平了。” “这两人成婚也没啥阻碍啊?”赵玉齐小声咕噜道。 “坊间传闻,北桑国皇太子,我国的皇太子也喜欢哈吉利的这位二公主。有这两位位高权重的人在中间搅局,能成才怪。” 赵玉齐喝了一口茶,差点没给噎死。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这个故事的原型就是哈吉利国长公主和我们敬国皇太子的缠绵悱恻的的爱情故事。因为两国是敌对关系,所以两人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 李秋月看到赵玉齐那一副苦瓜脸,心里乐坏了。 “不会说的是你和孙尚梅姑娘的事吧?”李秋月小声的在赵玉齐耳边耳语道。 “故事中的经历,哪一点对的上啊?” “也是,在北川国你也没这么多兄弟姊妹。也很难想象钱玉娟那丫头跑去宫里玩宫斗是啥样子?” “钱玉娟应该是先把女主宫殿拆了,再把男主的宫殿拆了。然后男女主在废墟中浪漫去。这么复杂的皇室人际关系,只在北桑国存在,其它国家连人都凑不齐。还有,周国,北川国,塔积国,那一国有丰富的盐,铁,铜矿啊?北川国要是有这些东西,玉生做梦都要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