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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2章 河西走廊

三国:开局去荆州救关羽 汉卫 11608 2024-04-18 20:34
   大军向西行进多日,始终迎着东北风前进。   因为刚过年关,气温还很冷,野外的积雪还没融化,旷野上依旧是一幅冬天的景色。   凉风吹过,依旧有些刺骨,很多百姓躲在家中猫冬。   这个时代,【民多冻死】是奏表上最常见的字眼,后世人眼中浪漫的大雪,在这时候是杀人的利器。   《汉书》中记载:   “武帝元狩元年十二月,大雨雪,民多冻死。”   “元鼎三年三月水冰,四月雨雪,关东十余郡人相食。”   《西京杂记》中有记载:   “雪深五尺,野鸟兽皆死,牛马皆蜷缩如猬,三辅人民冻死者十有二三。”   因此,阿斗自拿下凉州后,便大力推广棉花的种植,虽然还不能在整个北方推广开来,但给随军将士供给棉甲是可以做到的。   此时,身穿棉甲的大军迎着西北风前行,丝毫不觉得寒冷。   马蹄声阵阵,时常惊起枯草或雪堆里的野兽和鸟类,只要它们窜起来,立即就会有骑兵搭箭猎杀。   阿斗并不制止此类情况,毕竟,这种既可以锻炼射术又可以开荤的事情,是枯燥的远征行军时难得的乐趣。   当大军过了上邽城,阿斗坐上了一架长辕马车,由八匹骏马拉着,和大军齐头并进。   日复一日,十几天一晃而过。   暖和的车厢里,阿斗坐在棉垫上,梳理着脑海中关于楼兰、乌孙、贵霜、大宛等国的历史、文化和风俗。   偶尔提笔写几个字,作为梳理的要点,他明白,西域和贵霜距离中原腹地太远了,要想长治久安,必须慢慢谋划。   要知道,汉武帝时期,迁徙了大量的汉人移居到西域,本来是要通过他们逐步使西域各地的族群汉化的,结果这些人忘却了自己的祖先和文化,渐渐成了西域人。   最终脱离的儒家文化圈,成为实实在在的异族。   后世迁徙到西域的汉人莫不是如此,再到后来西域绿化,汉文化再未扩展过去。   阿斗通晓古今,心性豁达的很,他明白世间万物皆有凋谢的时候,他的大汉王朝也逃不过覆灭的未来。   若是他能开创一些政策,将西域等地彻底纳入儒家文化圈,在大汉再次灭亡的时候,后世之君能轻而易举的收复西域、贵霜和天竺等地,也不枉他不辞辛劳的亲征。   一声鹰啸传来,打断了阿斗的思绪,他掀开窗帘,望向外面。   眼前是一片山麓,山坡上是稀疏的枯叶林地,巨石遍布,长满枯草,已经完全是凉州的景色了。   更远处,是连绵的巍峨高山,那里是后世的祁连山脉。   阿斗看着路边的界碑,轻轻吁了口气:“终于快到玉门县了。”   “哒哒哒……”   前方,一队玉门兵奔来,一入军中,便前往中军与黄皓沟通前行时间和接驾事宜。   随后,黄皓给阿斗汇报情况。   阿斗问道:“来人是谁?”   黄皓回道:“是毋丘兴之子,毋丘俭。”   阿斗闻言微微点头,心道:   “历史上,这个毋丘俭袭封父爵高阳乡侯。曹叡登基后,历任尚书郎、羽林监、洛阳典农中郎将、荆州刺史等职,后迁度辽将军、护乌桓校尉、幽州刺史。   在幽州曾配合司马懿攻灭公孙渊,进封安邑侯。   曹芳登基后两次出塞远征,摧毁高句骊王国,征服朝鲜半岛,加号左将军,出任镇南将军、豫州刺史。   东兴之战司马昭惨败后,毋丘俭迁镇东将军、扬州都督,击退了吴国太傅诸葛恪,加位镇东大将军。 可谓曹魏中后期南征北战的名将了。”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想到这,阿斗道:“宣毋丘俭觐见。”   黄皓一愣,旋即去传旨意。   毋丘俭得知后,也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走到御驾前。   “末将毋丘俭叩见陛下。”   车厢内传来阿斗的声音:“进来与朕叙话。”   “末将不敢。”   这可是御驾,毋丘俭可不敢登上去。   “没什么不敢的,进来就是。”   “末将……遵旨。”   毋丘俭怀着忐忑的心登上御驾,一猫腰进了车厢,紧贴着门帘跪坐好。   阿斗听系统收下了10个技能点,心情很好,又看他极为拘谨,笑了笑道:   “朕上次来凉州,没走这么远,到了姑臧就折返了,这次西征路经张掖郡和酒泉郡各地,才感觉到凉州之荒凉。”   说到这,毋丘俭稍稍放松下来,毕竟,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陛下,凉州雨水少,树木稀缺,农耕不旺,必然比关中和益州荒凉很多。”   阿斗微微点头:   “确实,朕一路走来,所见草木越发稀疏了,甚至,沿途的烽火台和驿站都极少,道路也不便利。”   听到此处,毋丘俭重视起来。   自己的父亲是凉州的主要官员,若是皇帝对凉州基建不满,自己父亲肯定是要担责的。   他想了想道:   “这一两年,凉州各地都力倡增建烽火台、驿站和官道,也有了些成绩,可是在长达1500里的河西走廊上增加足够的设施,还是很难的。”   阿斗微微一笑:   “你细说。”   毋丘俭点头,缓声道:   “首先就是钱粮,凉州自古缺少良田和税赋,若是大兴土木,很大一部分物资必须由中原拨付,一来一往耽搁良久,更会加重朝廷负担。   也就是去年,西海那边的盐湖能批量出盐了,收益很是不错,弥补了凉州的税赋,否则,凉州可完不成去年的修路计划。”   阿斗闻言心道:   “不愧是名将,一听我说起基础设施建设不力,立刻想到自己父亲的政绩,然后用西海的盐湖拍我马屁!这政治敏锐度杠杠的!”   这时,毋丘俭继续道:   “此外,即便修建了成片的驿站和烽火台,也难以用起来,甚至可能在一段时间后被废弃!”   阿斗眉头一挑,问道:“为何?”   毋丘俭道:   “因为凉州人口太少,数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的地区非常多,纵使建好了成规模的军事设施,大军驻扎过来,饮水和粮草也不能在当地补充,若千里迢迢运过来,消耗大不说,还没什么实际用处。除非……”   阿斗听他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毋丘俭想了想,郑重道:   “除非此战拿下整个西域,使这条官道变成商道,以繁荣的贸易吸引更多百姓定居,养活沿途驿站、关隘,否则,即便建造再多的设施,最终也会被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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