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卑职这就命人去追!” 崔正良连忙说道。 而这个时候周仓也是说道:“刘黑闼毕竟是突厥大将军,他跑丢了,也没有办法,你也不用自责!” 周仓说着,同时拍了拍崔正良的肩膀。 崔正良有些惊愕地抬起来了头,有些呆滞的看着周仓。 周仓笑道:“为何如此看着我,去追吧,他们如今已经士气低落,而且许多人都受了伤,应该可以追上的!” 崔正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是,殿下!” 不得不说,周仓的这一手一个大棒加一个甜枣,的确是将崔正良的忠心拿捏的死死的。 虽然周仓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忿,不过对于他来说,拿下丰州城,这就是他政绩的最好体现。 此前父皇还在摇摆不定,如今自己拿下了丰州城,只怕父皇的心里面已经有了决断了! 虽然他能够拿下丰州城,这个过程有些不太美好,而且到时候颉利可汗那边,很有可能会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出来。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了,所谓兵不厌诈,就是这个道理。 纵然是因为他让大唐最开始丢掉了胜州城,死了那么多的百姓和将士,但是 如今看来,结果是好的! 最起码他占据了丰州城,差点生擒将刘黑闼,而且如今城中还有数万俘虏! 这些都是他周仓的计策! 凭借着这样的功劳,周仓自信自己可以获得父皇的青睐。 “走,我们去丰州城城主府!” 这突厥人的城池和他们大明的城池设置略微有些不一样。 他们的城池都是划分给某一位城主,就好像是部落当中的族长一般。 不过这丰州城处于边境之上,世代都是战乱之地。 所以这城中的百姓,基本上也都是军户,而且是那种谁来了就认谁做主的军户。 大唐和突厥打了这么多年,双方都知道丰州城当中的这些百姓们就是老油条,根本不会得罪任何一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丰州城当中的百姓们,反而在这一场战乱之中活了下来。 只是那些战败的突厥人,却是被挨家挨户地搜查了出来,然后全部捆在了一起,放在丰州城的大营当中进行看守。 而周仓则是来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这里还有许多的物资,有棉麻布匹,有金银,还有粮食。 甚至是还有许多被关押起来的大唐的百姓。 不管是百姓还是其他的东 西,都是前些日子刘黑闼带着他的手下抢过来的。 如今这些百姓们也算是得见天日了。 不过周仓可不在乎这些百姓,命人给他们发了一些银子和食物,便随他们自己去了。 而周仓的目的则是府库。 府库当中封存着的,乃是突厥人的军饷还有他们抢夺过来的真正的大笔的银子! 这些东西,若是朝廷不过问的话,就是他周仓的战利品了! 周仓来到了府库当中,顿时瞪大了眼睛! “突厥人这么穷吗?” 本来满心欢喜的周仓来到了府库当中的时候,他本来想着的是,那位刘黑闼大将军在丰州城这么长时间,而且劫掠了那么多的百姓,最起码这府库当中的银两已经是堆成了山。 然而堆成山的银子他没有看见,却是看见的堆成山的粮食! “这,这他娘的是个猪吗?” 周仓看着满满当当的粮食,整个人差点没有气得背过去。 若是对于突厥人来说,冬天的时候粮食自然是比金银更加的值钱的。 而且突厥人不像大唐,大部分人口都是有着固定的居所。 像突厥人,他们还是以牧草而居为主,所以时常要进行长距离的迁徙。 这也 就导致了他们的银两流通不大,很多部落之间若是碰到了一起,大部分的时候也还是以物换物的交换。 而府库当中的金银,也只有墙角堆着的那几箱子金银罢了。 粮食不重要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对于六皇子来说,这样的粮食他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哪怕是墙角的那几箱子金银,都能在大唐换到比如今他看见的更多的粮食。 “殿下,可能,他们这儿的人,就没有那么喜欢银子!” 跟在周仓后面的丁财看见了这一幕也有些傻眼了。 “算了,算了!” 周仓指着角落里那几箱子金银,而后说道:“给本殿下留下一箱,其他的给兄弟们分了吧!” 丁财的脸上这才露出来了笑意。 “是,殿下!” …… 京城。 “呼……呼……” 太子东宫,寝殿之中。 似乎是有风箱的声音一般,呼呼的。 而且好像还有一个美娇娘,正在娇,吟着。 就好像是有人在奴役着她,让她去拉风箱一般。 “秋香,今天感觉怎么样……嗯?” 周逸赤着身子,露出来矫健的身形还有棱角分明的肌肉,一上一下的,似乎在做着俯卧撑运动。 而秋 香则是眯起来眼睛,轻咬着红唇,鼻腔里面散发出来魅惑的声音。 “嗯啊……殿下……越来越……嗯!” “越来越厉害了……” “还有更厉害的,秋香你要不要试一下?” 周逸停顿了一下,秋香这才缓过神来,媚眼如丝,饱含秋波,“殿下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好啊,那本殿下就来了!” 半晌之后。 周逸躺在床榻之上,娇媚的秋香正在他的胸口上面画着圈圈,“殿下最近越来越厉害了,今天都要了三次,奴家都快受不了了!” “那怎么办,本殿下还没有尽兴,这才上半场刚刚结束,待会儿的下半场你打算怎么办?” 周逸挑逗着娇羞的秋香,故意逗弄她。 “啊,殿下……饶了奴家,奴家这些天,都快被殿下玩坏了!” 秋香楚楚可怜地求饶。 随后秋香便是又道。 “殿下要不要再给奴家找一个姐妹,上次殿下不是说,喜欢夏诗筠姐姐吗?” “你说她啊,这些天她都在忙,不是忙着事务就是忙着看人,也不知道她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正说着,周逸躺在床榻上,目光看向了楼顶上的瓦片被打开的一丝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