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厉大手一挥,后军全都压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瞬间所有羌国大军全都喊杀声震天冲了上来。 李存孝按照秦洛的意图,开始一边撤退,并且佯装成有些狼狈的样子。 当然,这是一轮新的消耗。 秦洛让李存孝几乎就是装成“欲拒还迎”的大姑娘,在撩拨着羌国这个“急色的大汉”。 很快,后面的追兵就冲了过来。 然而李存孝带着人,直接就他们刚要追上的时候就冲进了大门。 也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的飞云弩开始阻击后面的羌国军队。 而因为阿哥厉的指挥,后面的步军也开始扛着攻城器械压上来。 很快,城门下面是黑压压的羌国人蜂拥而至,许多简易云梯被羌国士兵抬着冲了上面。 他们的后面还有一架三层的大型云梯,这东西对安北城的威胁最大。 不过羌国人进攻得虽然猛烈,但暂时无法对安北城南面造成巨大威胁。 因为此时的飞云弩仍旧火力全开。 无数的云梯搭上安北城的城墙,上面的唐军就在上面用石头,弓弩拼命攻击那些爬云梯的羌国士兵。 而羌国人也安排了大量的弓箭手对着城墙上抛射,城墙上的惨叫声不断,羌国人抛射的弓箭对没有铠甲的士兵是致命的,有铠甲的士兵就要好得多。 而城墙下的羌国人同样是伤亡惨重,城墙的弓弩,石头,一股脑儿地往下面砸落,附蚁攻城的伤亡是最为惨重的。 城墙上的唐军在拼命防守,城下的羌国士兵在拼命攻击。 总的来说防守的一方比进攻的一方伤亡少很多,但是羌国人仗着自己兵力众多,完全不顾及伤亡,还是连续不断地进攻。 羌国人的三层云梯搭上城墙,这三层大型云梯很高,差不多和安北城一样高。 羌国人可以通过三层转折的楼梯冲到城墙上来,这大型云梯的楼梯就有三米宽,可以并排跑四人。 就在云梯搭上城墙的一刹那,在云梯上面早就排好队的羌国士兵就如潮水一样冲了上面。 马定川带着两百陌刀手就是要让羌国人看看自己这边强大的战斗力,所以没有率先使用火油烧羌国人的三层云梯。 马定川要用自己的陌刀军向羌国人示威,把羌国人杀得胆战心惊,人马俱碎。 双方瞬间碰撞在一起,羌国人的血肉之躯撞上了陌刀军的钢铁长城。 锋利的陌刀刀刃一起挥出,划出一片片惨白的刀光,陌刀一米多长的刀刃直接劈开羌国人的皮甲,铠甲。 不管什么甲在大唐陌刀之下尽皆破碎,而羌国人的刀枪砍在陌刀手的重甲上,只有“叮叮当当”的响声,最多还能溅射出几颗火星。 马定川实力本来就高强,更是把手中的陌刀挥出一道道光影,靠近马定川的羌国士兵皆为碎肉。 马定川的两百陌刀军在城墙上围了一个大约十多米的半圆圈,蜂拥而至的羌国士兵被陌刀阵杀得惨叫连连。 地上的碎肉很快就堆积起来,羌国士兵还在下面军官的催促下继续向城墙上冲锋。 这就是秦洛的“示弱”战法。 其目的,就是让羌国人根本搞不清城内有多少人。 所以眼前的情况,就是让羌国人以为自己再努力一下,安北城就攻下来了。 城头上,羌国人一冲上来,就被马定川的陌刀阵给绞为碎肉。 因为陌刀手的铠甲和武器过于沉重,唐军陌刀手们体力也消耗得很快。 许多士兵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就把身体一侧,后面的陌刀手就会自动上前,接替他的位置继续绞杀羌国士兵。 城墙上的鲜血很快就像小溪一样流淌,地上堆积的碎肉很快就超过了墙垛。 马定川不得不安排一些士兵,拿着钩子,把那些羌国支离破碎的尸体给钩出战场,然后从城墙上面给扔下去。 下面指挥三层云梯的羌国军官,看无数的尸体从天而降,不由自主地吓得腿脚打颤。 自己已经指挥一千多羌国士兵冲上了城墙,按理最少可以拿下一段城墙了吧。 可城墙上面除了喊杀声,就没有任何羌国人发出胜利的欢呼,有的只是羌国士兵的惨叫。 还有,城墙上连绵不断地抛下羌国士兵的尸体,那羌国军官明白了,自己指挥冲上去的羌国士兵已经被上面的给唐军绞杀。 那羌国刚刚想叫人撤退,可城楼上又抛下来一些更要命的东西被城墙上的唐军抛了下来。 那是装满火油的陶罐,破碎的陶罐把里面的火油溅射得到处都是,下面的羌国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又有数个火把扔了下来。 羌国人的三层云梯被火油吞噬,情况无比惨烈。 无奈之下,阿哥厉再度下令撤军。 束白儿见到这个情况,脸色也是煞白。 阿哥厉此时已是怒火中烧,他必须做出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指挥失误。 “来人,将他推出去斩了。” 阿哥厉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束白儿的身上。 束白儿当场吓得面如土色。 “大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束白儿哪怕喊破了喉咙,但现在也是没有用的,因为阿哥厉只能通过杀了他来泄愤。 很快,束白儿的人头就滚落在地。 “全军撤退。” 阿哥厉非常不甘心地扯下了军队。 这么多次的进攻,不仅没有攻下安北城,反而让羌国大军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人马。 这简直是他不能接受的。 眼下,补给也已经没有了,必须要运粮食过来。 若是不能再五天内攻下安北城,这次出兵就完全失败了…… 另一边,杨继业带着三百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羌国人人最要命的地方。 他们,正是要去偷袭羌国大军的运粮队伍。 杨继业带人深入敌后三十里以后,就不再深入了。 而是向着西北方向走,现在星光黯淡,杨继业带人只跑了一个时辰,就找了一个背风的沙丘休息,等明天一亮才可以赶路。 翌日,天色微名,杨继业带人就策马而行,空中的太阳就是杨继业的指南针。 虽然眼前是一片黄沙,但这里地处沙漠边缘,很多地方还是有哪么一些稀稀拉拉的草丛或者是灌木丛。